“既然这里事了,如果师弟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为兄就要回去准备准备,准备闭关冲击金丹了。”领着孟天河在琉璃宫中转了一圈之后,吴青峰便提出告辞。
孟天河当然是求之不得,巴不得赶紧清静清静呢,于是二人分别在玉牌中留下了神识印记之后,孟天河便将吴青峰送出了琉璃宫,吴青峰随即踏剑而去,飞离了楚炎峰,回自己的洞府去准备了。
目送着吴青峰飞远之后,孟天河这才转身回到这座华丽的宫殿之中,简单的吩咐手下的十名侍女了几句,便回到寝宫之中。
回到寝宫之后,孟天河第一件事就是在寝宫的外面布置了他所能布置下的最为强大的阵法。
在所有的时候,安全和私密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只有当布设了阵法之后,他才能够在这里放心修炼休息。
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所布下的阵法能够拦下超过金丹修士的神识窥探,可是如果只是发现被窥探的话,他还是有几分信心的,他感觉,即使是元婴修士的神识也不一定能够在无声无息只见就穿破他的禁制,而不被他发现。
其实,他还是小看了元婴修士的甚是强度,就在他布下这些阵法禁制之后,他的一举一动还是被一个人时时的窥探着,这个人就是羽化宗的宗主,姜玉阳。
万崇峰顶,升仙殿之中,姜玉阳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嘴角不经意的浮现微微的一丝轻笑。
“小家伙,警惕性还挺高的么……”姜玉阳目中神光四溢,微笑着呢喃道。
忽然之间,姜玉阳的眉头突然一挑,顿时目漏一抹惊异之色,在他的神识感应之中,那个孟天河突然的消失不见了,这让他感到十分的惊愕,他赶紧用神识在整个流漏宫之中仔仔细细的探测起来,可是,令他更加惊异不定的是,无论他怎么寻找,却始终都没有发现孟天河的影子。
寻找探查了半天,却一无所获的姜玉阳,不禁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而此时,孟天河已经进入了星界之中,自从离开楚国之后,前前后后的算起来,他已经有两个多月都没有进入星界之中了,也不知道里面的几个人究竟怎么样了。
所以,他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魁召唤了出来。
魁的身影很快的就浮现在了天阙宫的半空当中,两个月不见,魁依旧还是那副懒懒散散的德行,双手抱着肩膀,半眯着眼睛,似乎就快要睡着一样。
“哈哈,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又炼出什么好东西没有啊,可不要浪费哥的东西哦!”方一见面,孟天河便像收租子的似的,开口就问炼器的事情。
魁懒洋洋的呼出一口气,先是给了孟少一个白眼,然后就似刚刚睡醒似的,一副有气无力的伸了一个懒腰,伸手一招从虚空中招出来两样东西,径直的瞟向孟天河的身前。
“一共就炼出来两样东西,御风靴,辟法金冠。”
孟天河手一招,将两件东西召到手中,自信的观瞧。
只见其中一件是一双乌黑隐现金丝流边花纹的皂靴,样子看起来很普通,只比普通的靴子感觉轻巧了一些,并没有感觉到其他的神异之处。
而另外一定束发金冠可就要漂亮得多了,通体流金累丝编制,四爪蟒龙前后蟠绕,龙口衔一枚晴荧灵珠,卖相十分不错。
“这东西有什么用啊?”孟少一边说着,便一边开始脱鞋子,开始穿戴起来。
“御风靴,中阶下品法宝,附带轻身、御风两种属性……”魁仍是那般有气无力的说道。
可不等他说完,就发现眼前的孟天河身影陡然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几乎是在同时,远处传来一声轰响和一声惨嚎。
魁的话语嘎然而止,瞥眼一瞧,不禁以手扶额,满头黑线闪现。
只见三十丈外的大殿明柱上,孟天河就像是一张壁画一般的挂在上面,整个人几乎都嵌在了石头里面。
过了好半天,孟少这才费劲巴力的把自己从柱子上面起下来,晃里晃荡的小心走了两步,发现没什么事,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有些忌惮的瞅了瞅,脚上的鞋子嘀咕道:“这玩意好猛哦!”
然后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望了魁一眼,又看了看还没有戴上的辟法金冠,小心的问道:“这个该不会也那么猛吧?”
魁听到孟少此言,不禁森森的一笑,露出一口雪白闪亮的牙齿,说道:“要不你戴上看看?”那声音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孟少双眼一瞪,一脸不爽的大吼道:“少TM忽悠你家少爷,你先给我说明白,这玩意到底什么情况。”
魁看着他那一副狼狈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坐在下面的孟少被他笑得一脸的铁青颜色。
“快说!”孟少几乎是从后槽牙里挤出了这两个字,那模样,就差扑上来咬人了。
魁赶紧见好就收,也不敢过多的刺激孟天河,于是笑容一收赶紧解释道:“辟法金冠,中阶低品法宝,效用辟法,可以躲避百分之三十的法术攻击。”
这一次孟少听得十分认真,直到魁说完之后,他还小心翼翼的确认着问了一句,“完了?”
魁点点头。“完了!”
“没有了?”孟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又重复的确认道。
魁一脸的无奈,认真的点点头,“没有了!”
孟少如释重负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的将这件辟法金冠戴在头上,可是手却并没有离开,那摸样,似乎是虽是都要将这个金冠取下的样子,可谓是小心到了极点。
缓缓的向此金冠中输入一丝法力,发觉金冠只是微微亮了一下,之后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了,然后他又往里面继续的加注法力,却只是这个金冠又亮了几分,之后,就再没有其他的变化了。
“这个还好,至少控制起来容易一点。”孟少默默的叨咕着,然后想到它辟法的特性,却是不敢真的去尝试。
忽然想到宗门好像还发了一身法袍,自己还没看呢,便赶紧从那枚储物戒指中取出来穿戴起来。
忙乎了半天,终于穿戴整齐之后,孟少打出一道水镜一照,镜子里立时浮现出一位,头戴金冠、脚踏皂靴的白衣偏偏少年的身影。
“嗯,不错不错,以后哥就指着这身行头去泡妞了!”孟天河顾影自怜,口中自言自语着说道。
飘在盘空中的魁看着下面的孟少这一番的表演,差一点没吐出来,暗暗的在心中发誓,“老子以后再炼制东西,一定要搞得丑一点的,省的这厮出去装B卖弄!”
似乎感觉到了魁的心声似的,孟少突然抬起了头,朝着他露出一声诡异而阴森的微笑,吓得魁心里陡然一紧,立时感觉到不妙,立时闪身就要跑。
可此时却已经完了,下面孟少身影一闪,犹如一道魅影一般的就窜到了他的面前。
口中还惊呼着:“快闪开,我控制不住了……”可是身体却没有一点调转方向的迹象,就如同颗炮弹一般的狠狠撞在了他的身上。
魁只是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整个人便轰然飞了出去,可是这还没完,孟少不就如同一枚制导导弹一般的,总能在魁刚刚要稳住身体的那一刻便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再次发出一声惊呼,“诶呀,快躲开……”
轰——轰——轰——
当孟天河歪歪斜斜的终于收住自己的身体的时候,魁已经像个死人一般的躺在了地上,浑身灵光暗淡,气若游丝。
孟少赶紧嬉皮笑脸的凑山来,一脸不好意思的拍拍魁说道:“诶呀,这玩意实在是太猛了,不好控制啊,失手了,别介意啊,哈哈……”
魁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瞪着他,他发誓,如果上天再给他从来一次的机会的话,他绝对不会给这家伙炼制这么一双靴子,想着想着,魁发觉自己十分的憋屈,忍不住,竟然眼中闪动起盈盈泪花。
“自作孽不可活啊!”他悲愤的几乎都想要自杀了。
“诶呀,魁兄这是怎么了,很疼么?”孟少一脸欠揍的表情把脸凑过来问道。
魁赶紧将身子往后挪了挪,一脸戒备的神情。
孟少这还是他第一次亲手调教魁这厮呢,心里那是怎样的一个爽啊,他几乎都要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
“我看这靴子的确有些问题,要不我还是帮你从新炼制一下吧!”魁一脸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没有啊,我觉得很好玩啊,不用那么麻烦了!”孟少笑眯眯的道。
魁脸上的黑线更加浓重的几分,心中不禁暗骂,“玩你M啊玩,老子都快要被你玩死了!”
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孟少的霉头,只盼着这家伙以后少回来几次得好。
可是孟少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又往前凑了凑嬉皮笑脸的问:“那个,丹药你炼制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