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见君无言离开,自然不会继续留在这皓月楼,众所周知,这浩天城中真正做主的人只有君无言,凤九幽等人再厉害,不还是对君无言惟命是从吗?
“她最近到底在想什么,这种事情也承认?”南无忧不赞同的说道。
“怕什么,你觉得五国的人是猪吗?这种事情怎么都不像是她所为,况且,就算咱们否认,不也还是一样的结果。他们存了心就不会变。云水月见下面的人走了,忽而想到了什么,看着南无忧,“凤九幽呢?”这种时候,他不出现,还真是有些不符合常规。
南无忧闻言,深深看了云水月一眼,“今日五国代表一起探讨棋道,已经去了星辰阁,因为她先前还没有起,凤九幽就先过去了。”
“我说呢!”云水月眉眼微挑,“他倒是事事周全,那我们是不是也该过去了。”
听着这话,南无忧打量了下云水月的神色,叹息说道:“他心里怕是只有她一人!你……”
“说什么呢,无言是我们四人的主子,我们曾发过誓,这辈子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守护住她。所以……旁的都不重要!”
南无忧点了点头,静默不语。是啊,别的都不重要!
星辰阁,当容浅来的时候,五国代表早已经到了。众人看向她的目光各不相同,或看好戏,或凝重,或仇恨!
“君城主昨晚似乎没有睡好?”慕容笙箫端着茶盏,妖娆的脸上笑意浅然,桃花眼紧盯着对面正准备坐下来的雪衣男子。
“嘭”的一声,楚翰轩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扣在了桌上,脸色铁青的看过来,“君城主自然没睡好,昨晚他精神怕是太好了吧。”这声音近乎是咬牙切齿!
“本宫不过与君城主意见相左,就该遭你暗害吗?君城主难道就不该给本宫一个解释吗?”洛碧瑶瞪着眼睛,恨恨的盯着那雪色的身影!此刻她也顾不得许多,想到自己受到的屈辱,她就满心的愤怒。为了讨伐君无言,她强忍着屈辱来了这星辰阁。
容浅抬眼看了楚翰轩一眼,他气鼓鼓的瞪着她,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负气的孩子,至于旁边的洛碧瑶,看她的头,上面分明有头发,不过,这发髻怎么看怎么怪……
“本公子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容浅端起旁边的茶盏,看了身后站着的凤九幽一眼,“九幽身上有伤,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凤九幽目光扫过容浅略显苍白的的脸,眉心微紧,拱手说道:“属下伤势已经无碍,不用休息。”
听着这话,容浅眉头紧了紧,看了看凤九幽的脸色,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君城主不觉得自己太过嚣张了吗?你这样有将我们五国放在眼里吗?”洛碧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动作激烈,她头上的发髻有些晃动,她一慌,连忙拿手扶稳。
容浅轻抿了一口茶,眉头微紧,看了一眼里面的茶叶,雪顶针尖,她将茶盏放在一旁的桌上,余光扫过身旁淡紫色的身影,她灿亮的眸中掠过一丝幽芒。随即另一边坐着的白衣男子,“温岚的身体可好些了?”
“本就不碍事,今日醒来倒是没有昨天那般困乏!”楚温岚温润一笑,脸色虽然苍白,但是那笑容依旧如沐春风一般。
“碧瑶公主言过了,能代表天越国的只有本宫与本宫的太子妃。”轩辕天越俊美的脸上笑容浅然,浅紫色的眸中似是起了雾一般,无人能看出他任何的情绪,他随手把玩着手中的茶盖,哪怕这般散漫的动作,也透着一股霸气威严,他忽而看着慕容笙箫轻笑说道,“西月国这边,世子应该也是这般以为的吧。”
“碧瑶公主言过了,能代表天越国的只有本宫与本宫的太子妃。”轩辕天越俊美的脸上笑容浅然,浅紫色的眸中似是起了雾一般,无人能看出他任何的情绪,他随手把玩着手中的茶盖,哪怕这般散漫的动作,也透着一股霸气威严,他忽而看着慕容笙箫轻笑说道,“西月国这边,世子应该也是这般以为的吧。”
慕容笙箫雅致的眉微微一蹙,偏过头看了对面那一身淡紫色锦袍的男子,哪怕是坐着,他身上的风华也不曾削减半分。他这是在拖他下水吗?为了西月国的尊严,他无法帮着洛碧瑶说话,哼,他对君无言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这边,洛碧瑶脸色铁青,这个轩辕天越,非要跟他作对不成?!
能代表天越国的只有本宫与本宫的太子妃。
容浅藏在袖中的手微微一紧,目光冷清的看着前方。可是那灿亮的眸中却是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凤九幽看了身前坐着的‘男子’,再看旁边的轩辕天越,这一次神色却是没有多少变化。
“原本还以为四年之后,君城主相对从前改变了许多,倒不想,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龙少成冷笑说道,眼底划过一丝嘲讽之色,还以为君无言这次是真的比从前稳重了,不想这些让人咬牙切齿的毛病还真是半分不减,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四年之前,就有一个老将军,半夜被人拔去了胡子,而且还是这君无言当着人面拔的,后来那老将军羞愤的想要自杀,再往后,直接退了下去,就是这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灭了一个大将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