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静出来后,又想起那个电话,刚才这个人绝对不是接电话的人,接电话人的那个声音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马静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辽塔,在那里她又看到了那棵樱桃树,树上依然是鲜红的樱桃,尽管是在晚上,尽管很高,可是依然是那么的显眼。马静看着辽塔,她希望那奇异的光再次出现,可是没有,已经是下半夜了,马静顺着石板路往回走,就在她快要走出这条石板路的时候,觉得身后有人跟着,马静一下紧张起来,毕竟是下半夜了,不管是人是鬼的,她都非常的害怕,不禁的加快了脚步,可是身后面传来的脚步声也在加快,马静所兴站了下来,身后的声音也猛的停了下来,马静猛的一回头,居然什么也没有,不禁的冒出了一身冷汗。马静继续往前走,可是刚一迈步就听到有脚步声,停下回头看的时候什么也没有。马静狂奔了起来,到家的楼下已经是大汗淅沥,连气都喘不过来的,她蹲在楼口缓了半天才过了劲儿,她低着头时了门洞,可是刚走几步,她就停住了,一动不动。马静万万没有想到,在门洞里竟然会有一双皮鞋,又黑又大,就那样站着,皮鞋发出幽暗的光。马静不得不把头抬起来,可是,当她把头抬起来的时候,却尖叫了一声,一下就倒了下去。这声尖叫惊动了整个楼的人,那叫声简直就能把胆小的吓死。
马静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出了很高,她的邻居一直陪在她身边,看到马静醒过来,马静的邻居说,吓死我了,你可算醒了。马静脸色苍白,夜里的事又慢慢的想了起来,她又开始哆嗦了,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恐怖的事。马静也开始发高烧了,一直说着胡话,她的邻居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问还好,一问马静就尖叫一声晕过去。一天,两天,三天......不知道看了多少的医生,也没有用。她除了睡觉,就是做噩梦,从噩梦中醒来,平静一会儿再睡,就这样的反反复复的,折腾得马静已经脱了相。如果再这样下去,马静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邻居也只好通知了她的单位领导和父母,虽然放了假,马静单位的领导很快就来了,看到马静这个样子,都是一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单位的领导听邻居说,一问就哆嗦,也没敢问,就等马静的父母来。第二天夜里,马静的父母赶来了,马静的父母看到马静的样子都老泪纵横。他们准备带马静到更大的医院去看病,就在他们订好车票要走的当天,一个人突然出现了。这个人穿着一件通红的衣服,戴的帽子把大半个脸都挡住了,看不清脸,这个人敲开马静家的门,看到马静的父亲,从兜里掏出一包东西,告诉马静的父亲,用酒泡了吃了就好了,说完转身就走,马静的父亲在后面追,可是那个人走得很快,追了半天没追上。马静的父亲想,可是能马静的朋友吧!不可这个朋友也够奇怪的了。
马静的父亲打开那包药,里面是一些粉沫状的东西,马静的父亲看到这些粉沫状的东西还是犹豫了半天,马静的母亲说,现在都这样了,如果不及时,说不定马上就会死。马静的父亲一咬牙,让老伴去买了一瓶高度的白酒。就在马静的父亲把药下到杯里的时候,他一下跳了起来,老太太“扑嗵”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两眼发直。
马静的父亲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当粉沫状的东西放到酒杯里后,竟然一下变成了血红色。这红色确实是太吓人了,一下就那么红,红得刺眼。马静的父亲和母亲当时就吓蒙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红的颜色。可是,让他们更没有想到的是,随后杯里的红色液体竟然在慢慢的减少,而且散发出一种浓烈的香味来,弥漫在整个房间,马静的父亲和母亲立刻意识到不好,想去打开窗户,可是他们却迷迷糊糊的,身体也软得不行,一步也走不了。他们知道,这回不但把老命搭上了,女儿的命也搭上了,老俩口只有流泪的份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月亮已经到了夜空。马静的父亲和母亲醒过来后,都愣了,随后便喜极而泣,他们想,自己没事,女儿也肯定会没事的。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马静睁开眼睛,显得那么平静,似乎发生的事已经过去了。马静的父亲试探着问了马静一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静虽然有些紧张,但是已经能把持住自己了。他们意识到,是那个人送来的粉沫状的东西起了作用,这让他们感到十分的奇怪,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马静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她一下就想起了那天在楼下看到的,她看到了一双鞋,她再往上看,一下就傻了,上面只有半载的腿,她晕了过去。她不知道,她看到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可是她相信自己不会看错,那的确是一截腿,没有上身。她知道,想搞明白这件事还得找到爱新觉罗·鸣山。她感觉,爱新觉罗·鸣山就在那个屋子里。
几天后,马静完全好了后,她的父母一下坚持让她回去,可是她却留了下来,马静的父母回去后,马静再次来到爱新觉罗·鸣山的住处,可是那里已经什么人也没有了。她又去了几次,依然没有。马静想不明白,在她兜里放樱桃的人到底要干什么?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就在马静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天夜里她听到了风铃的声音,那是辽塔的风铃的声音,可是她家所住的位置是能听到辽塔风铃的声音,可是绝对不会这么清楚,也不会这么大的声音,即使是在风很大的时候。马静当时一下就感到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有意让她听到,来提醒她什么。马静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往楼下看,她一下就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楼下竟然有一个人,把风铃一个一个的挂到树上,风铃随着风不停的摆动,发到声音。这个人的脸一直背着马静,无法看清楚脸,马静把窗帘掩好后,就悄悄的下了楼,她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可是马静到了楼下,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树上的风铃在不停的响着。她走近那棵树,竟然碰到了地上摆着的几个风铃,风铃在地上翻滚了几个个儿,发出了清脆的声音。马静一下就想到,这个人一定知道自己下来,没来得急把剩下的几个风铃挂上就匆匆的离开了。马静呆了一会儿,弯腰捡起一个风铃,看了一眼,把拎在手里,上了楼。到了楼上,她把风铃挂在窗外,风铃响了一夜。
早晨,马静醒来,一下就想明白了,这是让她到辽塔去。可是究竟在什么时间去呢?中午,马静便去了辽塔,辽塔下游人如织,她转来转去的,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马静离开辽塔,往山上走,她知道在山顶上有一个凉亭,可以看清辽塔的全景,她慢慢的走着,游人也越来越少,偶尔碰到的人也是一对对的恋山。到了凉亭,马静坐在石凳上,看着辽塔,辽塔四周升起的香烟绕着辽塔,仿佛是进入了一种仙境,正当马静陷入这种美好的时候,突然她猛的站了起来,她揉了一下眼睛,她怎么也不会相信,在辽塔的顶端竟然有一个东西在活动,虽然离得很远,但是马静确定,那是一个活动着的东西,具体是什么由于离得太远看不清。马静意识到了什么,匆匆忙忙的往山下跑,可是等到她跑到辽塔的底下时,却什么也没有,她不禁的冒出了一身的冷汗。难道......难道是塔的顶端有一个开口吗?如果是人,那又会是什么人呢?直到晚上,马静再也没有新的发现,那个塔顶上的活动的东西再也没有出现过。天黑后,马静就离开了辽塔,回到了家里。
马静躺在床上琢磨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更是觉得不可理解,难道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吗?就在马静琢磨这事的时候,突然她听到窗户外的风铃响了一下,她知道今天晚上没有风,风铃很重,青铜的那种,不可能响,她一下坐了起来,急忙的走到窗台边,猛的拉开窗帘,她“啊!”的一声,连连的退后了好几步,脸色苍白,她竟然看到一只血手把那个风铃扯走。她一下就蒙了,这可是六楼呀!等她反应过来再看的时候,人已经没有了,风铃也没有了。马静非常的害怕,这一夜她在墙的角落的地板上坐了一夜,这一夜很静,却静的怕人。
直到天亮,马静才匆匆的离开房子,她走到楼下的时候,不禁的“啊!”了一声,她一直惊呆在那里。
马静怎么也没有想到,楼下站了许多的人,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抬头一看,一下就惊呆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从一楼到六楼的外墙上,竟然印着全是血手印,就在马静发呆的时候警察来了,也将刚想离开的马静拦住了。马静一句话也不说,警察只好把马静带走,可是在公安局,马静依然没有说,只有一句话,什么也不清楚,睡得太实了。警察只好把马静放了出来,马静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把那件事告诉警察。她只觉得冥冥之中不应该告诉警察。可是马静以为这事会过去,警察不会再来找她,可是第二天警察又来找她,问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马静摇摇头,依然一副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不过,这次马静知道,那墙上的血手印,根本就不是人的血。
马静搬出这个房子是在一个星期后。她不能再在这里住了,每次进出都有人指指点点的。然而,马静在搬到宁静小区没几天,她再次被一个男人跟踪了。她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人,她知道自己摆脱不了这一切了,不弄明白是不行了。马静再次来到爱新觉罗·鸣山住的地方,依然没有人,这次她没有走,而是住在了这里。一天,两天......一个星期过去了,依然没有人来过,好像这里永远不会来人似的。就在马静不知道下步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就是在那天夜里。马静睡着了,突然感到有一股子气息喷到脸上,马静“扑愣”一下坐起来,随后就是一声惨叫,一个黑影显然也是被马静这声吓死人的惨叫吓得不轻,在地的当中愣了半天,才清醒,一个高儿就没影了。马静愣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玩了命的冲出了房门,她刚冲出房门,却拼命的想站住,可是却没有站住,她没有想到,有一个人竟然站在院子的中间,她一下撞到那个人身上,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地上。就在两个人倒在地上的同时,同又同时的尖叫起来,马上爬起来,各自躲到了墙角看着对方。突然,那个人说话了,马静才知道是一个男人,那个人说:“你是谁?”马静一愣,反问:“你是谁?”那个人竟然乐出声了,显然听出马静是个女的也就不再害怕了,那个人说,这是我的房子,你到是问起我是谁来了?马静马上说,那么你就是爱新觉罗·鸣山了?那个人一听,身子竟然抖了起来,半天才平稳下来,说你认识他?马静摇了摇头,那个人竟然也摇了摇头,半天才说,他早死了。死了能有几年了。马静听了一哆嗦,敢情是一直是死人在闹腾,马静的火一下就上来了,问那你是他什么人?那个人一听,半天才说了一句,就是这句话,让马静差点没尿了裤子,那个人说:“明天后半夜两点,你到辽塔下,如果辽塔下有鸽子飞,你就靠近辽塔,如果没有,你马上就走,一定要记住。说完那个人就冲出了院子,马静跟出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没了踪影。
马静回到家直发愣,她合计到底要不要去,为什么偏偏让她去,难道她和爱新觉罗·鸣山的死有关吗?不可能呀!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甚至说这样的姓也很少见,恐怕还是第一次真的知道有人姓爱新觉罗·鸣山的。直到第二天天黑后,马静才下定了决心去辽塔。天黑后,马静就从后山绕了山去,她一直坐在凉亭里,这样她可以看清楚事情发展情况,可以来决定危险程度,要不要下去。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天越来越凉了,马静抱着膀子,看着辽塔,可是却没有要有事情发生的先兆。十二点一过,马静就开始迷迷糊糊的了,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突然,她一激灵,一下醒了,她抬眼马上向辽塔看去,一下就愣住了,辽塔四周飞满了鸽子,她一下站了起来,突然一件东西从身上掉了下来,她回头一看“妈呀!”的一声,吸了口凉气,倒到了几步,她竟然在地上看到了一件白色的男式的衣服,这么说刚才是有人在她迷糊着的时候给她披上了。她来的时候是穿着黑色的衣服,为了就是便于保护自己,不容易被别人发现,可是这个人给自己披上白色的衣服是给辽塔下面的人发出信号,还是赶上这个人就穿着白色的衣服?可是她实在是想不出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单位还是真的有人追过她,可是那些关系只是限于朋友,绝对不会有人深更半夜的这样做的。此时,马静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捡起衣服穿在身上,就直奔辽塔而去。此时,起雾了,辽塔在雾里时隐时现,马静刚到辽塔下,就发现辽塔和平时有些不同,但是又找不到什么不同,就是感觉上怪怪的,就在她转到辽塔的东面的时候,她站住了,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快出来了,她万万的不会想到,这个她熟悉的辽塔,竟然会......在塔的第一层,那个放着恶神神像的地方,恶神竟然在慢慢的移动,马静呆呆的看着,慢慢的,竟然从神像的背后探出一个脑袋,马静一个倒退倒在了地上,倒在了地上后还一下一下的往后移。这时,那个人说话了,说是我。这时马静才看清,那个人竟然是在院子告诉她来这个地方的人。那个人说,快点,抓住我的手,进来。马静犹豫着,那个人好像很急,一再催促着她。马静从地上爬了起来,没再犹豫,靠近神像,抓住了那个人的手,那个人一使劲儿,马静爬上了辽塔的第一层,顺着那个口下去了,里面很黑,很黑。马静站在那里不敢动,直到那个人再次把神像移回原位,伸出手来抓住了马静的手拉着她走。
马静机械的跟着这个人走,她感觉,这是一直再往下走,越走越阴森,越走越来越感到凉气串来串去的。大约走了近二十分钟,那个人才停下,前面也渐渐的有了点光亮,他们也彼此能看清了对方,然后,马静却没有想到,当那个人看到马静的时候,竟然嚎叫了一声,翻倒在地,抽畜不停,马静一下也呆呆的愣在了那里。
马静怎么也没有想到,楼下站了许多的人,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抬头一看,一下就惊呆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从一楼到六楼的外墙上,竟然印着全是血手印,就在马静发呆的时候警察来了,也将刚想离开的马静拦住了。马静一句话也不说,警察只好把马静带走,可是在公安局,马静依然没有说,只有一句话,什么也不清楚,睡得太实了。警察只好把马静放了出来,马静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把那件事告诉警察。她只觉得冥冥之中不应该告诉警察。可是马静以为这事会过去,警察不会再来找她,可是第二天警察又来找她,问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马静摇摇头,依然一副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不过,这次马静知道,那墙上的血手印,根本就不是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