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十堰市白晓宇还真不熟悉,要不是这次来时查了下地图,根本就没听说过这地方,不过听周围有人说好像武当山离这里不远,但是白晓宇是没多余的钱和精力去那参观了。算算出门带的三千块,估计回到家只剩几十了,而且这个“几”字还不会太高。
十堰市和重庆市一样是一个山城,坐落在群山之间,城市之中偶尔还有几个山包凸起,给城市增添了几分别样的美感。白晓宇和分隐就这样纯粹的观光一般以火车站为中心走了一大圈,差不多六点钟的时候在外面吃了碗面然后在火车站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了进去。走了一下午,出了身臭汗,白晓宇洗了个澡,还是那身衣服将就。无所事事的白晓宇突然想起飞虎爪和仿瑞士军刀不知道能过安检不?唉,管他呢,这可是好几大百的东西,仍掉了怪可惜,我这一身旅行者的打扮有这些东西应该不会被怀疑吧?
既然无所事事了,白晓宇就又开始练习起了潜行;然后时间就在白晓宇的练习和睡眠中到了第二天早上。
今天白晓宇早早的起床,然后到火车站候车,坐火车最尴尬的就是等车了,要提前老久到车站然后排队等着检票又要花差不多半小时,这才能上车。
火车缓缓的出发了,上了车的白晓宇由于今天起的比较早,找到座位就往后一靠,继续睡觉,让分隐在要到站时叫一声,就把眼合上了···
在到达CQ市时又已经傍晚六点了,没办法又只有花冤枉钱在CQ市住了一晚后才在第三天下午一点赶回了NJ市,看了看口袋里仅剩的二十块,白晓宇一阵心虚,要再多花点估计就没钱回家了···
突然白晓宇脑袋里闪过一道绿光,对呀,杂把这宝贝忘了呢,摸了摸背包放夜明珠的位置,还好那有个圆圆的凸起,又看了看手里的二十快“看来得就在NJ市里把它卖了吧”。NJ的最大古董店金来福他还是知道在哪的,而且离这不算太远,走半个小时就到了。
白晓宇悠哉游哉的走着,在一家小店买了一瓶牛酸,继续上路。
结果眼看快到了,在一个没多少车通过双行道上,行人、自行车和出租车把本来挺宽的路筒了个瓷实,想挤过去都不容易。
白晓宇见前面围出一个大圆圈圈,探过头去问比他先来的路人甲:“哥们,打架呢?”
路人甲用手往上指了指,白晓宇顺他手一看。见一个人站在六楼顶上,脚踩房檐,衣服被吹得恣意摇摆,体形比白晓宇大了整整一圈,看不清脸。
这是有人要跳楼啊!
白晓宇顿时大感兴趣,问路人甲:“这家伙怎么回事啊?”
路人甲:“据说这家伙是个帮派头头呢,地盘被另外的一个最近冒出来的帮派抢光了,小弟也走的走,散的散,留下的下来的忠心的都被砍了,墙头草也倒戈了,对方见他孤家寡人一个,也将近五十的人了都懒得放倒他了,听说他还有个差不多和你般大的儿子前天出逃了,也不知死活,对了,这都是我刚打听到的,也不知真假。他半个小时以前就站上去了,说要跳,然后又叫我们给让开点,给丫让开了还不跳,我憋着泡尿呢一直没舍得走。”
白晓宇说:“就是,这孙子真不厚道。”听见这家伙是个黑社会的,他的一点怜伶之心也没了。
这时他旁边的路人甲又说道:“听附近几个街的店主说以前他管事时候还挺好,小弟收保护费时还算客气,管这片区域好多年了也没听说他们帮涉黄赌毒,所以警察一直没管。这两天换天了,保护费长了几倍,好几家店子都被砸了,还有个店主都被砍了几刀。也不知道他一死这又要乱成啥样了,看来最近几天都不要出门的好。”看来这路人甲是个包打听类型的人,不仅话多,消息也杂。
白晓宇说:“放心吧,要跳早跳了,等会警察来了谈谈条件,再和他商量怎么灭掉另一个帮派他准下来。”
白晓宇摸出快巧克力,再给路人甲发一块,路人甲嚼着巧克力说:“你说这要跳了会不会是明天头条呢?某被敌对帮派灭帮首领不堪颜面跳楼自杀!这题目肯定大卖。”他一句话提醒了白晓宇,白晓宇拿出手机,对着楼顶猛拍,他想了下,要是真要这样,回去可以和父母吹嘘自己的第一手资料。路人甲还说呢:“小兄弟,就你这手机还想抓拍啊?”
白晓宇把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说:“想我当初可是买的山寨机里面拍照效果最好的,至少这体形还看得清吧。”
可能是听到另一个帮派更坏,白晓宇在心里对分隐说:“我们不能就这样看着吧?”
分隐说:“那你救他去,他就因为儿子老婆生死不明,自己也山穷水尽无依无靠才要跳的,你去跟他说你愿意做他儿子,他说不定就下来了。”
接着他又淡淡说:“自己不想活了,何苦去救他。”
白晓宇也生气了,拉开一个人就往大楼楼梯走去:“我去就我去。”
分隐急忙飞在他的前方做了个STOP的手势摊手无奈地说:“你还真去啊?”
白晓宇无赖道:“听说他这头头做得还不错,不涉黑,还民心所向,总不能看着他死吧。”其实还是他自己怕见血,而且心里实在也不愿就这么看着一条活生生的命在自己面前消逝。
分隐却为难了:“你要上去我估计人家不出一分钟就跳下来,就你那口才,说死那人容易,要救他就难了,到时候警察来了估计你也要进局子几天了···”
白晓宇脑袋上流了一滴冷汗,刚光想着救人,也没发现自己没那本事。
这时分隐一笑:“关键时刻还是要看我的,等会你上去按照我说的做,保证把他忽悠下来。”
虽然有分隐的保证,但刚刚想起真失败了要被判刑,白晓宇又有些犹豫了,而且分隐的保证总让他感到有些没有安全感。
看了一眼六楼顶上那位,白晓宇略做了下心理斗争,毅然迈步向楼道口走去,路人甲心眼真好,一把拉住他低声说:“小兄弟,咱们看看热闹就行了,你要真把他忽悠得跳下来那可是犯法的。”
白晓宇甩开他,没好气的说:“你以为我想救他啊,这路因为他被堵得我都挤不过去了!”这临时壮胆的理由找得有够烂的。
白晓宇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楼顶通道口,楼里凡是知道这事的人都跑到下面看热闹去了,使这整栋楼都显得死气沉沉的,有种喧嚣和不祥的氛围笼罩。他身手矫捷地爬上通道楼梯,刚一冒头就看见这位比较胖的勇士正背对着自己,茕茕孑立地站在楼顶的边上,衣角飞扬,头发凌乱,但看穿着不像是被逼到绝境的人。
白晓宇刚一爬出来就立刻被他发现了,他紧张地转过身来说:“你别过来!”
“分隐,看你的了。”白晓宇心里说,“嗯,你按我说的说和做就是了!”
此时只见白晓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他又是一阵猛拍,并随时准备用爆发抓住他;这家伙指着白晓宇说:“你手里拿的什么?”
白晓宇轻松地说:“你管我拿的什么,就算是把手枪你还会害怕吗?”
这个笑话并没有使他感到好笑,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白晓宇发现这人真的已经很不正常了,这是一将近五十岁的中年人,脸面上色,眼珠子瓷蛋子一样,胖胖的身材看起来也不怎么健壮;看来白晓宇刚开始的想法未必正确,这是一个真的想死的人。
这时白晓宇又拿出一块巧克力,把巧克力对着他晃了晃,他摇摇头说:“我不吃这玩意儿很久了。”
“为了什么呀,能说说吗?”白晓宇嚼着巧克力,故意很轻描淡写地说。
“你别过来我就跟你说说。”
白晓宇使劲点头,索性盘腿坐在了原地。
“我被对手逼到山穷水尽,妻儿也了无音讯……”他面无表情地说。
“就为这个呀?不过话说回来,你的对手为什么突然把你逼迫到此境你却毫无反抗之力,而且你妻儿也许还活的好好的···”
跳楼男眼睛间或一轮,说:“对方不知道在哪找了个很能打的人,突然之间就把我的各个场子挑了,在没有枪的内地,这能打的人就是威慑武器一样。至于我的妻儿,那么多人追杀下···”
白晓宇说:“那也不一定代表他们没戏了啊…”他忽然一拍大腿说:“我知道了,你和你妻子感情不好,巴不得她早死吧?”
跳楼男显出愤怒的颜色,沉声说:“我很爱她的,我平时没工夫陪她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我是男人我要赚钱呀!现在想来好对不起她,以前该多陪陪她的···”
白晓宇连连点头说:“嗯嗯,这就是你自己的不对了,你平时就该多抽空出来陪她逛逛街,搓搓麻,看看电视神马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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