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张林昊的鼓励,接下来他们三个人,几乎是日以继夜的创作着。公司上层对于他们已经没有了多大的期待,更是不在意他们这最后的努力,只是挥了挥手,让他们自己去努力。
“呵,看来你还是听照顾这些新人的么?”长发男子笑着说道。
“反正都花了这么多的钱,他们要折腾,就让他们折腾呗,当初我们看重他们不就是被他们的才气所吸引吗?既然如此,为何不再等等呢,我是相信我的眼光,就不知道你了。”老大双手抱胸。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么,当年我可是创造了娱乐界奇迹的男人,若是没有这点眼力,又如何在这里混迹多年,还是如此的风生水起呢?”
“你哟,还是如同当年一样盲目的自信,真希望哪次能看看你跌倒的样子。”
“张琼,别忘了我们两个是一条船上的。你要是想看到我的跌倒,那么你自己也会跌得狗吃屎。”
“艾伦,你别得意,迟早有一天,我能治你!”
已经有两个晚上,他们三个没有睡觉了,为了自己的目标,这三个男孩子,几乎是豁出了命,毕竟这次若是失败,等待他们的,将是无以复加的痛苦。
与老大他们定下的是三天,可是两天都过去了,任何东西都没有写出来。这个结果,让他们三个几乎要崩溃了。
“张林昊,你说怎么办,我们什么也写不出来。”风岚夜着急的,下意识想到了哭,可以想到上次叶天成的一巴掌,他立马就止住了那到了眼睛的泪水。
“要不我们把以前自己做过的歌,一起拿出来?”话是这么说,可他还是第一反应想到了白一默所做的一首歌。在“夜色”以来,他一直被白一默所第一等,第一是因为白一默来的早,让人们有种先入为主的观念。第二么,就是白一默确实有着常人难以拥有的才气。即便是让他这个又是情敌,又是竞争者的,听了也无不赞叹他的能力。
可是那能成功么?
张林昊在心中默默地思忖着,叶天成立马就看出了他的想法,他一如既往的冷笑道:
“有什么想法,为何不拿出来试试,这么藏着掖着算是哪一出,还是说你想自己独吞?”这话说的着实有些过分。
“好。”有了他的讽刺,张林昊心中最后的一丝顾虑,也没有了,他几乎脱口而出。
“这个歌,并不是我做的,是我一个学长做的,可是我觉得这种方法,简直就是在窃取别人的心血。”
“扯那么多干嘛,你以为窃取了就能让我们一曲成名么?”
张林昊也没有做过的解释,直接将那首歌,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将曲谱和歌词一同写了下来。
那两人看着那一个个音符,那皱成了一个“川子”的眉头,这才慢慢的舒展开来。一直等到张林昊写完,他们那个眉头,几乎都消失了。
“好,这个绝对好!”叶天成兴奋的跳了起来。
“风岚夜,你去拿一把电子琴来,张林昊你负责将古筝拿来。”
他这么一说,倒是让在坐的两人,听懵了。
“电子琴古筝?唉,这首歌,我学长可是用民谣弹出来的,而你却要用这两个,还是两个风格相差甚远的乐器?”
“说什么废话,我叫你拿,你就给我拿过来。”叶天成那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霎时间震住了两人。而他兴奋的拿起了笔,在那张曲谱上修修改改着。
“这是我刚刚修改的,你们两个好好记住,五分钟后,我们开始一次排练。”
这速度之快,让另外两人都有些咋舌。
当看到那张被改的面无全非的曲子时,张林昊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这,这哪里还有半点原来曲子的味道,那可是一个如同白一默一样温文尔雅,而又冰冷的风格,为什么在这个家伙的修改之下,竟然成为一曲如此激动人心的歌呢。
在他惊讶之下,叶天成已经将歌词重新修改好了,接着他指了指窗外的天色:
“你们看看,距离交曲子的时间还有多少,天已经亮了,而且我们这个曲子还没有开始录!”
被他这么一说,整个屋子内,都布满了紧张的气氛。也正是因为紧张,一脸编排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不是张林昊在唱歌的时候破了音,就是他长高了,不然就是唱低了,再不然就是古筝弹错了。等他没有问题之后,那个风岚夜也开始出问题了,不是按错啦一个音,就是转换错误,本来是弹奏架子鼓音的,却被他调成了小提琴。这么排练下来,一直到天边已经完全被白色所吞没。
此时此刻距离交稿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若是还没有搞定,那么他们的未来就是一片黑暗。
“好好的,我知道你们困,但我也困啊,可是再困又怎么办,这可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也许是这句话的力量,让他们三人在这一次,终于排练好了。接下来就是由叶天成修音了,他从小的见识就比一般人的要广,在运用了电音之后,又使用了颤音。而另外两个人则是看着看着,看睡着了。
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他们已经困极了,恍惚间他们两听到了一段音乐声,那如此动感的音乐,让在梦中与周公下棋的他们,都想放弃那一盘没下多久的棋盘。
“怎么样?”叶天成的声音,像是从天堂飘来的声音,飘渺而又空虚。
“嗯。”这两人眯着眼,似睁似闭,满脸微笑点着头。
终于在最后一秒,将那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完成了,老大看着他们三个满脸的疲惫,便知道了他们为这个专辑做的最后一拼。
看来似乎是失败了。
本以为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张林昊,在专辑发布的第二天,他便选择了去学校上课。可是目前看来,并没有人问他要签名,也没有任何的狂热,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明星的身份。
若是一开始就没有起色,那么以后就没有起色了。看来一切都是枉然,一切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