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中间的几番转折,终于在第五天来到张凌的的住处,司徒惜夕只是知道昌威是提倡享受的一位,不曾想到在张凌的几年整顿下,如今的张府早已没有当初的奢靡之风,处处都透露出朴素,只有梁柱上不可磨灭的花纹才会提醒到司徒惜夕这样的游客,倾述它也曾好好的生活过。
司徒惜夕敬佩张凌还是有一定的原因的,即使是在最初的时候残忍的杀害了许多人,可是对于他们,何曾不是对江湖的解脱?又何曾不是对那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女人一种解脱?
“盟主,还真是好兴致?”司徒惜夕看到每个角落都种下的各异花草,没想到这个手上还是沾满鲜血的女人,会照料这十分娇贵的花草。
张凌也毫不忌讳,“这是我家乡的画。”
司徒惜夕看到这里还有实数难得的忘忧,摆弄在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地反,不禁问道:“这忘忧可是生活在高寒地区,你的家乡怎么会有?”
看到司徒惜夕也是一个涉世未深小毛孩,也就耐心的教导:“百草谷什么样的地区与气候没有?”
“百草谷?”司徒惜夕怎么不会知道这世间唯一与世隔绝,但又被外人所知的地方。只是百草谷有着十分严格的门规,想张凌是不可能逃离出来,又带这么多花草。
张凌好像知道司徒惜夕的想法,“当初来到这里时,它们都还是一颗颗种子。”
司徒惜夕知道张凌并没有说出全部,但是想到他既然不想说,自己也不可能不是没有办法知道的,心里就无比舒畅,毕竟有一个挑战性的东西出现在她的面前,也算是生活的一种乐趣。
“我的事,你是没有心情把它听完的,也就不要费劲心思打听的。”
可是身为听风阁的阁主,如果没有点八卦心里,那还怎么做好下面工作,所以这句话只是更添加了司徒惜夕的好奇心。
两人是相互欣赏,但是张凌也不是司徒惜夕肚里的肥虫,自热不会知道她此时的想法,否者会气的吐血的。
两人终于走到一个小院,依旧是有着奇形怪状的百草,“这里的花草你都不要碰,否者死后我不负责买棺材。”
“那谁负责这院里的?我吗?”司徒惜夕故作天真的眼神,望着张凌。
张凌本就严肃二弟面庞被司徒惜夕问的有些警惕,“自然是花奴。”
说完就离开小院,也就没有听到司徒惜夕的话,“要是花奴都有你这么漂亮,那天下的男人都会去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