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白你要知道,我是将你看做错什么事情,只要不是故意为之,说出来,我就完全可以原谅你,所以在我的面前不要有任何的谎话?”
司徒惜夕在这样的时候应该是要完全相信,又要不断有怀疑之心,才是最好的方法。但是此时对麦白的这样说话,注意见得她对麦白是有多么的珍惜。
可是麦白是真的有事情满着她吗?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是这样的毫无表情,让惜夕对她的事情尤为确定,她定是有什么隐瞒自己。
“不愿意说?”
可能真的是爱屋及乌,惜夕还想给她一次机会,却变得多余了,麦白依旧没有说话,而是不可思议的速度攻击着她。
司徒惜夕艰难的躲避,想到对方肯定不是麦白,而且是知道自己是受伤的状态,所以敢于刺杀。
而对方的毫不留情与武功高强超出了司徒惜夕的意料,于是在没有过上几招的时候,对方的利器已经伤害到自己的肌肤,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眼。
很是明白在她闺房的外面是没有隐藏的暗卫,才敢如此毫不顾忌,而打架无论如何都会有不少的奇怪的声音,但是酒鬼不在,麦爷爷出去收集物资,马胜呢?他的策略的确厉害,可是功夫要差了许多,反而指望在功夫造诣上要比马胜厉害得多。
可是在外围巡查的他会发现这里的不同寻常吗?可是在受伤的地方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她渐渐的放弃了指望别人的营救。
在那么多伤口的指教下,她能够看出来的只是对方只是将不同寻常的剑法运用在麦白锋利的兵器——隐刀。
而尤其是他的步伐尤为奇怪,甚至她看不出任何的熟悉感,十分陌生,陌生到她只能手忙脚乱的对付。
怎么办?此时司徒惜夕无比焦急,来不及思考是何人要将自己置于死地,就被对方用刀架在脖子上。
这一场对手战就这样到了结尾的时候,可是是即使到了最后,她也没有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杀意,这还是怎么回事?
他们就这样僵持着,这给予她能够开始思考对方下手狠,但却没有下死手的原因。为了好玩,还是为了挑战,难道是侮辱?
但是司徒惜夕为种种的可能性划掉,给出了对方只是为了“教育”自己而已。
“管家爷爷,你何必呢?”
司徒惜夕终于看出了对方是?知道自己骗了他是不对的,于是就下手为强——认错,是她唯一的出路。
“你说呢?连我你都敢支开?”
酒鬼到了谷中才接收到马胜从基地传来的消息,本来以为这样重的伤,她怎么也会安稳一段时间,哪知道我一走她就走,而那个小马也是误事的人,等到阁主走了那么就才给自己消息,难道不知道一点时间都会误事吗?
虽然酒酒仙吧自己的位置的确提的有点高,可是这是在外人也赞同的情况下,要不是知道酒仙会强制让自己在基地了安心养伤,司徒惜夕是绝对不会将这样一个老将派出的。
“我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吗?”
“不得已?”
这样说的酒仙更加生气,虽然知道司徒惜夕对自己家中的事情看得无比之重,可是没有想到为了司徒府,她真能够将自己的生死度之之外。
看见酒仙的表情就知道是他理解自己了,或许在这件事自己做的是有点过分,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
知道酒仙一直将自己看作是女儿般的教导,所以才会看到自己对自己不负责的时候感到生气。
“对了管家爷爷,求药的事情怎么样了?”
司徒惜夕是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好办,所以也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看见酒仙的眼色明显一沉还是有些不忍心。
“爷爷,你不比自责,这件事本来就没有那样好做的,没有得到只能说是我没有那样的幸运。”
知道这是安慰自己的话语,心里的不舒服还是那样减少了,“虽然没有找到,但是我却寻得另外的方法。”
“就是放血吗?”
看着自己虽然都在流血,但是疼痛感却并没有想象的那般强烈,而酒仙的表情也在说是:你猜对了。
“这样虽然不是治本,但是却是可以挽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