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夫人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男子,而傅杰本来俊朗的面貌也是会为其未来的岳母加上不少的好感。
于是就在司徒夫人想要和一直昏迷不醒的人想要多多了解,但是却被司徒玉宁阻难到。
罗穆对于自己丈夫的举动很是不解,手指向在地上的男子,用手势表达了自己的迷惑,可是司徒玉宁小心谨慎惯了,看到虽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但是他知道他是听得到的。
“地上凉,五皇子还是赶紧到床上去吧!”
玉宁说的很明白,而傅杰也不好在躺在地上,毕竟他虽受了伤,但是却没有伤及要害,甚至连一点内伤都没有,只是他自己逼迫自己吐出鲜血在脸上。
“岳父大人,何必这样?一会在外监视的人看出我故意装病,那可不好了。”
五皇子虽这样说,还是小心的扶着木桩站立起来,知道已经被看穿,但是还是要给外人做出一种身负重伤的表情。
于而司徒玉宁对于自己这个还没有正式更名的女婿是没有什么好感,毕竟是帝后的人,这个对于司徒府来说是一个很大的伤害。
“你这样居心叵测的来到地牢,到底是为何?”
“我的岳父岳母都在这地牢中,我自然也要这里才符合实际情况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
听到这样的回答,司徒玉宁简直是云里雾里,而罗穆还沉浸在刚刚的消息不能自拔,确实两年前的女人是不可能知道男人的想法与决策,即使是终身大事也不可能。
“岳父,你被傅乐从老远的地方带过来确实不易,而我是为了你二老的身体感到忧心。”
司徒玉宁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在一旁的罗穆给阻挡了,“五皇子,饭可以乱吃,花不可乱讲,岳父岳母这个称号不是我们可以承受住的。”
“岳母,你要知道,在两年前……”
“不要再说了,这件是还没有昭告天下就不可作数。”
“看来,您是想要反悔。”
“不是想要反悔,是我根本就没有承认过。”
傅杰也没有想到司徒夫人是这样一个女人,看来他还是小看了司徒府,他还是知道司徒夫人的来历,罗家的长女,但是毕竟是个女人,就一直没有引起注意,但是只要好好想想也是可以知道的,司徒玉宁是当时叱咤风云的人物,虽罗家也是一个有着百年历史的贵族,但是早已没落,要不是罗穆当时嫁给司徒玉宁,现在还不知道是否还有罗家一说。
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罗家的家底还是很厚的,但是他不会相信是司徒玉宁只是为了罗穆的家产,毕竟在后面的几十年中司徒玉宁从未看上其他的人,一心一意的对罗穆在现在看来还是有些道理的。
如今深陷地牢司徒夫人还能如此的正气凛然,看来罗穆也不是个小人物,否者那里来的底气呢?
“不知道我是什么地方惹恼司徒夫人,让你如此的不待见我。”
罗穆知道还是对他有些苛刻,但是一旦牵扯到司徒惜夕的事情,就会不受控制,而司徒玉宁在这件事情上对自己的妻子有了隐瞒,于是也是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站在一旁。
“我并不是针对你,但是我在这里要说清楚,我的女儿不是你们政治上的砝码,你们给我离远点。”
“看来,司徒夫人对我有些误会。”
罗穆对于这样一个利用女人的男人已经没有什么好感,也就没有必要在说下去,就回到自己的范围,将自己与司徒玉宁和傅杰划开了界限,看到这样的举动司徒玉宁也是无可奈何,而傅杰却对这样刁蛮的女人和司徒将军的态度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