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白虽然在此时选择逃跑,但是并不能够说,她不够勇敢。
“勇敢分很多种,能够在那种环境中还保持理智,你就已经够勇敢。”马胜对于死里逃生的经历并不少,所以相对于自己在恐惧中的表现,麦白算是心理素质很好的。
安慰,也给予麦白继续说下去的勇气,“尖叫声四起,我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等等,”司徒惜夕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麦白,你只听到女人的声音吗?”
惜夕的问题很突然,麦白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是还是仔仔细细的回想当时的场面,可是记忆的混沌,黑暗的双眼好似有看见了那间破旧屋子,但是也只是看到那一个个诡异的面孔,听到一声声绝望的哀求。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对不起,”麦白此时是真的不愿在掀起自己封存的记忆,一次又一次。
司徒惜夕知道这或许有些强人所难,可是这不单单是好奇,更是为了以后的对战。
身边的谋士,酒仙是最懂司徒惜夕,知道也是可以衡量出对方的能力,尤其是已经确定就是这支部队,而且定是会与之有一场恶战,那么从最小的事情下手,就会带来巨大的利益。
换一种提问的方式,也会得到你想要的,这是处事还不够深刻的司徒惜夕难以及上酒仙的地方。
“麦白,听爷爷说,”酒仙与麦爷爷属于同一辈,“我现在换一个问题,在你看到他们操练的时候,你听到他们是否喊过口号?”
“没有,”麦白此时也才明白姐姐想要问的到底是什么,“这也是我随后要说道的,他们都是哑巴。”
“哑巴,”马胜是现实主义,“一个军队的人数至少是上千,而且要都是男人,帝国哪来那么多的哑巴?”
并不是只有马胜有这样的想法,“不管怎么说,就算是在帝国命脉中建立军队也是难以掩人耳目,更别说是招募那么多的哑巴。”
“管家说的对,”司徒惜夕已经松开控制好自己情绪的麦白,“但是,如果那军队的人并不是靠正常手段招募,那么,他们是哑巴的事情也会说的过去。”
“姐姐,你说的没错,再后来,我就发现他们的嘴中的舌头是被硬生生的割下。”麦白脸色不像刚刚那样苍白,好像最难过的事情已经过去,但是司徒惜夕知道,麦白的事情却不仅仅是只有这一些,否者也就会让自己不要告诉冉竹。
可是司徒惜夕只是想要麦白学会勇敢面对以前,并不是真正的想要挖出多大的消息,所以冉竹也就恢复自己的四肢。
“冉竹,你怎么来了?”麦白有些惊奇的看着拍拍自己肩膀的冉竹,深怕他听出什么端疑。
可是冉竹也是一个大粗条,并不能够想在座的几位一般,加上这几位也是不想他们两人相好,所以认为当麦白想要和冉竹坦白,由她自己说是最好的。
“刚刚来,看到你们一直在谈,就像要参一脚。”
冉竹说了谎,说了一个只有他懂的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