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没有看到一个骑马过去的黑衣人。”冯府众人停下来向一个驾着马车路过的年轻人问道。
“有啊,俺看到了,骑的可快,把俺的马都惊了那。”年青人扯着嗓子回答。
“别废话,去哪了。”
“去那边了。”驾车人挥着马鞭指着自己来时的方向。
一个护卫踢马上前贴着领头人说道:“车里没有血腥味。”
“快追!”领头那人大手一挥
隽秀就躺在马车中,不知是不是天命所为,驾车那人将她救下,恰巧那人医术甚高。
驾车人名叫博容。
博容回到住处,赶了一整天的马真是累坏了,走进厨房想要烧盆热水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水几经转折添到锅内,这才发现竟然没柴了,恼火的他伸手拍了拍脑门。
这一拍让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博容拉起马车挡帘,这时的隽秀已经处于完全昏迷的状态,那支箭还那么直挺挺的插在她的身上,一路颠簸好像更深入几分。
“喂,醒醒啊大侠,箭伤又没伤及要害,您不至于吧。”博容还没收起那股无赖性子拍了拍隽秀的身子。
“不好,箭上有毒!”隽秀黑到发紫的嘴唇落在博容眼中让他心中一惊。
行医的道德终于占据了他人性的主导地位,再不敢有什么耽搁,小心翼翼将隽秀抱入药房。
小心翼翼是有的,只是夜深人静,如果有另一人在旁定能听到那句小声的感慨:“哎呦,好软的屁股。”
隽秀终于醒了,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陌生的屋顶并没有引起她多大的恐慌,自己被人救了她是知道的,甚至还听到了官道旁的那段对话,那时自己才放心的昏迷过去。
只是现在掀开被子看到身上那件青色的内衣,又险些昏了过去。
救她的是一个自称俺的男人,她也记得清楚。
身旁没有衣服,她也没有穿着内衣就在一个男人家四处晃荡的脸皮,虽然自己可能已经被他看光了。
黄昏时博容才回来,哼着小调远远就被隽秀听到,想到救命之恩又是一阵感激,只是又胡乱想了想他给自己换衣的场景恨不得一剑刺死那人。大眼珠转了两圈实在没有想到自己怎么才能坦然的去面对他。
干脆继续昏吧。她在心中叹了口气想着
这里的昏只是闭上眼睛,她倒也想将耳朵封死,江湖上确实也有这门功夫,可惜她真的不会
只听到有扇门被打开了,然后听到扑扇翅膀的声音,紧接着有东西掉在地上,听着像是碎了,然后有跳脚声,好一阵热闹。
不一会门被关上了,又听到倒水的声音,就在隽秀躺的窗外。
倒水杀那个有翅膀的东西?可能是鸡。隽秀想
错了,大错特错!
那人在洗澡!外面天寒地冻,积雪未融,那人敢在院子里洗澡!
脑子有毛病吧,某人开始在心里嘀咕了。
博容为什么要洗澡呢,因为他知道三天前自己救回来的女病人今天终于醒了。
为什么女病人醒了要洗澡呢。
因为那是个女病人!
长相不算顶尖却也很是漂亮,刚被博容发现的时候被一身紧身夜行衣勾勒出完美身材的女病人!
这个澡洗的可不舒服,虽说之前已经吃了两克红景天帮着御寒,这会穿衣服还是不怎么利索,一双手抖来抖去,转念想到药房的隽秀,若能给她留下一个风流倜傥的印象,这可就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