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一只起飞的碟儿扑腾到景琛的怀里,他揽住我的腰防止我因为惯性太大而摔到。
我就势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胸膛蹭了蹭,低声道:“景琛,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听见他隐隐的笑意,从他的怀里抬起了头,娇嗔道:“你怎么能这样得寸进尺呢。”
景琛的声音像是清泉旁的一支枯木开出了一树梨花白:“符儿,今天有没有想我?”
我将脸撇到一边,口是心非:“才没有想你。”
我其实想说,如果可以,不管到哪里都请带着我,我不怕黑,不怕杀戮,不怕阴谋。我只怕突然找不到你。
景琛低下头来看着我的脸,戏谑道:“可你的琴声不是这么说的。”
景琛蹲下身子将我横抱起来,向着彼岸阁走去,那一刻仿佛时光静止一般,静谧美好。
这可是我爱的人,他听得懂我琴声中所有的感情,我正在他怀中笑着。
现在我已经能够很自在地和景琛躺在一张床上,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有些理所当然。他喜欢我,我喜欢他这是多好的理由。
我背对着景琛,他的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手被我枕着,另一只手揽着我的腰。
男女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可是知道的不多更不知道如何做起。想着景琛学识比我丰富,便寻思着他或许知道一些,我诚实道:“景琛,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一些什么啊?”
景琛搭在我腰上的手紧了一些,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黯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你说我们要做些什么?”
我没有觉得其他,老实答道:“我想为你生个孩子,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身后火热地胸膛颤了一下,我立刻消沉了下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可是这些缺点我都告诉过你,你却执意还要喜欢我,所以你不能笑话我。”
景琛更贴近了我,我能感受到他任何一丁点的变化:“这个笨我倒是很喜欢。至于你想为我生孩子的想法可以保留,可现在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些才行。”
我嘟着嘴:“可我都十五了,在我们那个时代我还嫁了三次人了……”
“你倒是够坦白。”景琛的手暗暗发力,我有些吃不消地轻吟出声。
“我嫁三次人可都没有嫁出去,他们都死了。我梦中的女人说这里能找到那个陪我一辈子的人,所以我才这样无顾忌的跑来了。”我稍微扭头,有些伤感,“要是你不是她说的那个人,你也会死的。”
景琛捏着我的耳垂,自信勃勃:“除了我,没有人有命娶你。”
近来觉得景琛的怪癖真多,可是看在他捏得我耳朵还很舒服的面子上,我还是任由他去。
我心里甜得一塌糊涂,嘴上却不认输:“太霸道了。”
景琛挠着我腰上的痒肉,挑衅道:“就霸道了,你咬我啊。”
“我还真咬你。”
我抓过景琛的胳膊便咬了下去,我知道他一定会很疼,用了多少力我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