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陛下!”苏丞相走出队列,俯身跪下道:“昨日来报,冯将军大胜迷楼,迷楼那群叛贼皆溃散而逃,迷楼楼主也在此次征战中被冯将军所斩杀。”
“好!哈哈!”
得知这个消息,锦越很是开心的站起身,朗声大笑道:“朕已经很久没这么高兴了!宣朕的旨意!封冯铭冯将军为永安侯,食邑三干户,赏南海珍珠五颗,绸缎七匹。”
“陛下,这冯将军已是爵爷,怎可再行封赏?还请陛下三思。”
听了锦越的赏赐,苏丞相眉头隆起,直起身道。
“这有什么不可的?冯将军一直为朕,为这个王朝做了很多贡献,也是当年跟随先帝征战沙场的功臣。朕有时候还觉得给冯将军的封赏太少了呐!”
“陛下!”
“好啦!就这样吧!”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锦越不耐烦的站起身,边走边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退朝!”
……
“苏丞相。”
大司马伏斯几步追上正欲出宫的苏丞相,双手作揖,躬身道:“听说雅韵阁刚上了一批毛尖茶,不知苏丞相可否愿一同前去品尝?”
摆了摆手,本想着是要拒绝,但抬眼瞥见伏斯腰间挂着的一枚玉佩,眼中闪过一抹思索,随即点了点头道:“也罢,既然大司马有意相邀。那苏某就不客气了。”
“哈哈~请!”
“请!”
二人相邀离去,站在身后的马庆喜,眉角挑了挑,左右看着没人,便快速的跳上了马车;压低声音,急切的对着家仆吼道:“快!跟上前面的马车!”
“是,大人。”
马车刚走了没几步,宁子恒大步拦住马庆喜的马车,高声喊道:“马兄,可否带小弟一程,小弟的马车坏了,走不了路了。”
撩开车帘,马庆喜压下内心的思绪,装作无意的看向宁子恒的马车。但见连接马匹与车厢的缰绳,断成两截,看样子是走不了路了。
马庆喜心下暗暗咒骂着车子坏的真是时候,可面上却仍是和颜笑道:“是嘛!那宁小弟赶紧上车吧!”
……
撩开车厢里的窗帘,宁子恒望着窗外过往的行人,开口问道:“马兄这是要去哪里?怎么这么匆匆忙忙的?”
“呵呵~当然是去该去的地方啊!”猥()琐的笑笑,马庆喜猛的拍着车厢壁,嚷嚷道:“还不快点!这幻香楼的舞姬小姐的舞蹈,可是五天才有一次。若是耽搁了爷的好事,看爷回去不揭了你的皮!”
家仆很是有眼色的扬起了鞭子,应和道:“是,爷!小的这就加快速度!”说着,马匹嘶鸣一声,加快了向前赶路的速度。
……
这厢雅韵阁,苏丞相端着茶,半倚在靠垫上,眯着眼哼道:“大司马腰上的这块玉佩不知是从哪来的?苏某看着很是眼熟啊!”
顺着苏丞相的话意,伏斯低头看向腰间悬挂着的玉佩,满含深意的笑了笑。
抬手解下缎绳,伏斯将玉佩放在桌上,慢动作的移到苏丞相的面前,启唇道:“既然苏大人喜欢,那便送与苏大人。”
“苏某可不夺人所爱。”看也没看桌上放着的玉佩,苏丞相抿着茶道:“大司马可是认识迷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