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桐冷笑,抽出腰间的长鞭,恶作剧的狠狠使力甩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鹭燕全身一僵,正巧看到有下人经过,闪过一丝心喜,正要呼救,却见那人人若无其事的从她们的身边走过,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
僵硬的转头愣愣的看着长鞭从头顶落下,浑身像被抽干了一样,感觉头晕目炫,如风中落叶,软软的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白桐不屑的冷哼,就这般胆量,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自量力。也没有兴趣知道她到底是真昏还是装死,收起长鞭,从鹭燕的身上跨了过去,望了望北阁楼的方向,美眸里嘣射出狠色。
赫婉清坐了许久有些不舒服,起身在屋子里走了走,打开窗户看到了楼下一片翠绿的竹林,竹子鲜嫩的香味扑鼻而来,早就对樊家的竹子有所耳闻,今日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堪比皇家专门御供的竹子。
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只当是鹭燕回来了,欣喜的转身跑向了门口,打开门却没有见到想见到的人!却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子。
“你是?”粗略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子,轻声问道。
“你就是主动对我家公子投怀送抱的八公主吧,只是可惜了,这张脸长的实在是太难以保持存在感了,想要跟这樊府里的莺莺燕燕争辉,可差的远呢。”白桐自顾自的越过她走进屋子,很随意的坐在椅子上,就好像原本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似乎是对白桐这般随意的态度不满,皱起眉头,冷冷的回道:“就算有再多的不知羞耻的贱女人喜欢往本宫的驸马身边靠又如何?本宫依旧是这府里最高贵的女主人,是驸马的结发妻子,任谁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如果没事的话,请你出去”看着白桐,再说到不知羞耻这四字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
这个大言不惭的女人大概就是整天只知道围着太傅转的四婢的其中一个吧,还真是仗着主子的势到处嚣张啊,竟敢连堂堂一国公主都不放在眼里,没想到才刚来一天,这些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竟敢欺负到自己的头上,当真是极可恶的。
“区区一个贱婢,若不是本宫看在你侍奉驸马多年的份上,你觉得有那个资格配跟本宫说话,莫要失了尊卑,丢了樊将军的面子”
“你!哼”白桐最忌讳的便是贱婢这二字,脸色顿时有些阴沉。
“且看你能在这里待多久,日子还长着呢,只是不知道你……呵呵”有没有命享,我们几个争了那么久的位置凭什么就这么拱手相让,做梦吧!
愤然起身,衣袖起落间人以离去。
“可恶!”
“啪”赫婉清当然知道白桐最后那句话的意思,这是再向自己下战帖啊,真当本宫是软柿子吗?将桌上的杯子通通推翻在地,犹觉得难消气。
靠着软椅稍坐了一会,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急急地跑到梳妆台前拿起木梳细细的梳理头发,从一堆玉器里翻出一枚成色极好的簪子对着镜子插好,来回在自己身上看了许久,才露出迷人的微笑,推开房门迈着莲花步走了出去,突然被门外跑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差点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