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人家一顿饭就忘了自己姓哪家的,别跟我贫嘴,今天来是有正事相商”赫辰桡定了定神色,一本正经的看着赫传谕。
一听是正事,也没了打闹的兴致,小声的问道:“是金城那边有情况了吗?”
“非也,金城现在固若金汤,我也没有想要跟其他城切磋武艺的意愿,只是最近在派人探查当年樊倾绝假死的真正原因,却一无所获,总感觉有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挠,我们只有退没有进的余地,这是在不是个好现象”赫辰桡眉头紧锁,指尖敲击桌案。
这股神秘的势力在金城时自己就已经察觉到了,只是时隐时现自己一时还难以寻到踪迹,好在对他没有什么敌意。
“三哥觉得只跟太傅有关系?”
“跟太傅的关系千丝万缕,明日我会正式登门拜访一次,你乖乖待在这候着”赫辰桡放下茶杯,优雅的站起身,挑眉吩咐道。
赫传谕立马苦着脸,哀戚戚的盯着赫辰桡道:“还要厚着脸皮再待一天呀,我今天已经被太傅的眼神凌虐了千百回了,五弟求放过啊”装模作样的抹了几下眼泪。
赫辰桡邪笑着半蹲下身,捏起赫传谕的下巴道:“待三哥娶了樊倾绝时,就是你解脱之日”,扇子一打,潇洒的翻墙离去。
赫传谕默默叹气:三哥是越来越寂寞难耐了,连男人都不放过。
翌日清晨,赫传谕被樊氏夫妇请到大厅用过膳,又找了些话题来跟樊氏夫妇聊,聊的都是些樊倾绝小时候的传奇故事,杜允儿一个劲的夸赞樊倾绝小时候是难得的旷世奇才,五岁上晓天文下知地理,无一不通,赫传谕听得下巴都快贴到地面了,僵硬的扭头看着面不改色听着这对夫妻陈述事实的樊倾绝,太傅,你这样,是会没朋友的。
一番瞎扯之后,樊倾绝皱着眉头正要下逐客令,门外就进来一个人,朗声笑道:“五弟原来也在这里,早知就与你一块来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樊倾绝眉头皱着,意味深长地看着赫辰桡,这家伙到底想怎样,她记得她有说过让他离自己远点的吧。
樊氏夫妇担忧的看向樊倾绝,这三殿下的性子琢磨不透,阴测测的。
赫辰桡径直向樊倾绝走去,猛地紧紧抱住樊倾绝,激动的说道:“
本宫就知道太傅舍不得离我们而去,如今见你站在我们面前,本宫好欢喜”
樊倾绝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小声回了一句:“你累不累?”
“有你的地方真心累不起来”赫辰桡笑眯眯地低笑道。
“不打算放开吗?”这样的姿势到底要持续到何时,樊倾绝轻轻动了动。
“都是男人,你心里就不能阳光一点”赫辰桡坏心眼的抱着樊倾绝,手故意紧了紧。
“三……三殿下,那个……屋里坐吧,您这样站着半天了,倒显得我们招待不周”杜允儿赶忙上前一步把樊倾绝硬拽出来,捧着笑脸说道。
赫辰桡眉头一挑,侧头又看了一眼樊倾绝,衣袖一摆,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