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城一座府邸之中,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公子,府外已经备好了马车,夫人和老爷也已在外面等着了,要我催促公子早些收拾好出去,要错过了赏花的时候”
“这么着急做甚,府里的花开的比府外还艳,做什么偏生要出去,顶着这么大的太阳”那位公子说着起身,缓缓掀起帘幕,笑看着行色匆匆的女子,岁月在变,这丫头急躁的性子始终是没有变,毛毛燥燥的,忍不住摇摇头道:“走吧”衣衫清摆人已到了府门口。
“哎呦,我的宝贝,穿什么都是那么帅气,娘亲看着都要害羞了呢”杜允儿走到樊倾绝的面前夸张的说道,手不忘在樊倾绝的脸上抹一把油。
已经在金城死去的樊倾绝又在水城重生了。
“娘你这样,真的不介意爹爹把咱们家的醋坛子都打翻吗?”樊倾绝偏头偷偷瞄了一眼怒火冲天的樊岳仁,笑的无比无辜。
“哼,他吃的醋也不差这一壶,想当年我可是全金城人人爱慕的对象,可怎么就嫁给你爹这么个粗野的男人,不知道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杜允儿小声的嘟囔着,全然不顾及身后快要被怒火燃着了的夫君,樊倾绝理智的往后退了退。
“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想着爬墙,有你这么当娘的吗?教坏了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樊岳仁恶狠狠地一把将杜允儿抱上马车,吩咐车夫驾车,也不搭理樊倾绝。
“公子,夫人和老爷他们去干什么了”巧儿担忧的的看着远去的马车,转身问樊倾绝。
“自然是去做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喽”
巧儿面脸黑线,夫人果然是把公子教坏了,好生生的一个俊俏公子啊!
“走吧,我们也去转转”说着樊倾绝也上了马车。
“公子,府外已经备好了马车,夫人和老爷也已在外面等着了,要我催促公子早些收拾好出去,要错过了赏花的时候”
“这么着急做甚,府里的花开的比府外还艳,做什么偏生要出去,顶着这么大的太阳”那位公子说着起身,缓缓掀起帘幕,笑看着行色匆匆的女子,岁月在变,这丫头急躁的性子始终是没有变,毛毛燥燥的,忍不住摇摇头道:“走吧”衣衫清摆人已到了府门口。
阳春三月,风和日暖,信步城外,看阡陌之上的杨柳依依,野花绚烂,身心不由得轻爽而浪漫。马车行驶的很慢,车内的人丝毫感觉不到颠簸,慵懒的侧卧榻上,眯着紫眸。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这句话我分别写在了交给他们的信封里,能否知其深意,皆看缘深缘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