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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澳门之行

就在郭雨辰被捕后的第二天,“号手”连续二天都无法联系到郭雨辰,“号手”凭借经验断定,郭雨辰出事,他向“秘书”发出了警报,“秘书”接到“号手”的报警后,心不禁一沉,心想:郭雨辰来徐海这么机密的事,连“号手”他们也不过刚刚知道,怎么这么快就出事了?难道出现了内鬼?但转念一想,如果出了内鬼,那么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恐怕早就暴露了,国安方面为什么不动手?而只抓了一个刚回国的郭雨辰?并且郭雨辰的身份已经替换过了,全部身份信息全是真实合法的,就算国安方面知道这个人是郭雨辰,也没有办法,况且最近郭雨辰最近的活动很少,这问题到底出在哪呢?“秘书”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一个不好的预感笼罩在了她的心头,是不是总部那边出事了?知道郭雨辰身份的信息的徐了我以外,就是总部的少数几个人。想到这,郭雨辰冒出一身的冷汗。

想到这里,她果断的用邮箱发布如下的命令:“号手”务必带上芯片先去上海,从上海去岛国联络站待命;“银狐”带上资料前往北京,从北京去岛国与“号手”会合;“天眼”在国内隐藏,从外围接触卫星所的核心人员。

“秘书”分别发完这些邮件后,又给“教父”的邮箱了发了一封加急邮件。内容只有一句话,“总部有内奸,请速查清,“美人鱼”身份泄露,原因不详。然后等待着晚上和“教父”的视频通话。

“天眼”接到命令,来到李金宝的办公室说:李主任,我想辞职,李金宝不解的问,这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啊?“天眼”说:是这样,我父母身体不太好,想要搬到海南住一段时间,我得过去照顾,所以不得不离开,说实话,在社区这段时间,李主任没少照顾我,我发自内心的感谢。李金宝有些不舍的说:既然你要辞职我也不拦你,以后什么时候想回来说一声,然后唉了一声,说:一会儿你去人力那里,把手续办了我签字,这个月的工资给你算到月底,工资等开支的时候一起发。“天眼”千恩万谢后离开了李金宝的办公室。

辞职后的“天眼”并没有离开徐海市,而是来到了距离徐海只有50公里的凤凰岛,住到了度假村,每天除了游山玩水外就是打台球、打牌、打麻将。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卫星研究所炸弹事件之后,孙长顺被停职了,紧接着一连串的处分接踵而至,孙长顺简直烦透了。于是干脆呆在家里装病。

被停职的孙长顺整天无所事是,白天斗地主,晚上打麻将,每天都有输赢倒也过得逍遥快活。这一天孙长顺手气不好,一上午一把都没有赢,心情低到了极点。于是他开车着漫无目的乱走,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凤凰岛。此时,天色已晚,孙长顺找了一家宾馆住了下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于是到处闲逛,这时他看到几个人正在路灯下打麻将,便凑了过去,突然其中的一个人手机响了,这个人接起电话说了几句,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然后说:各位对不住了,家里出了点事,我先走一步了。另外的三个人说:老孔你看这事弄的,你这一走三缺一了,那个姓孔的人说:实在对不住,家里确实有事,随后说:这位兄弟在这看半天了,就让这位兄弟玩吧。说完,急急忙忙的走了。

孙长顺坐下来和这三个人打起了牌,时间不长就和几个人混熟悉了。孙长顺的手气不错,连续几把大胡,就把最近两天输的钱全都赢了回来,随后的几天,孙长顺天天来这打麻将,而且都是赢的多输的少,一时间让他忘记了眼前烦恼。

“天眼”最近身体不舒服一直在屋里上网,这两天感觉身体好些了,于是开车来海边转转,当他的车行驶到了海滨浴场附近时,他发现了孙长顺在打麻将,于是走过去站在他背后专注的看着。时不时的给孙长顺支招。让孙长顺赢了不少钱。

牌局散了以后,孙长顺拉着“天眼”的手说:兄弟,走一起喝点去,“天眼”推脱说:我还开车呢,这酒改天再说吧,孙长顺说:没事呀,这地方喝酒开车没人管,交警没事才不来这呢!再说了,就算喝多了,大不了叫个代驾,说着拉着“天眼”向“永顺”海鲜馆走去,边走边说:这家“海鲜”馆的菜做的相当好。我每天都在吃。“天眼”看到孙长顺这么热情也就不在推辞。

两人进入到饭店坐下后,孙长顺说:“兄弟”一看就知道是麻将高手。“天眼”说我哪算什么高手,只不过是经常玩玩而已,说实话,我最擅长的是扑克和色子,以前没事的时候喜欢去澳门玩两天。时间一长玩够了也就懒得去了。孙长顺一听,马上来了精神,问道:兄弟怎么称呼,做什么的?“天眼”说:我姓许,叫许东亮,是做“进口车”生意的,说完神秘的笑了一下,孙长顺马上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说:许老弟,我想弄一辆“马莎拉蒂”可有路子?“天眼”说:这个好说,你想要多少台?孙长顺说:大概需要3台吧,“天眼”说,没看出来老哥很有钱嘛!孙长顺说:我也就给人搭个线,赚个差价。“天眼”说:价格好说,在我这保证让你赚翻了。孙长顺说:兄弟爽快祝我们合作愉快,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天眼”问道:大哥怎么称呼?是做哪行的?孙长顺说:我叫孙长顺,卫星所干保卫的。时间不长,桌上摆满了菜,两个边吃边喝聊的非常开心,酒也喝的非常尽兴。

“秘书”也做好了随时离徐海的准备,但表面上还是仍然正常上班,观察周边的情况,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身边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她做出判断,郭雨辰并没有招供,或者说可能已经死了。

这天报社下发通知,所有人员明天到公安医院进行体检,听到这个消息后,有个女记者说:社里总算办了件人事。还记得我们这些马前卒。

第二天一大早,张雅芝来到医院体检中心,这时她发现在医院的大院里,停着几辆国安局的警车,本能的想:这次体检是不是冲我来的,但转念一想,如果真是冲我的,还把警车停这,岂不是太不专业了吗?无论如何得去探个究竟,于是她在医院里四处的转悠着,她来在住院处5楼走动时,发现516病房前有两个女警站在门口,似乎在站岗,她从门口经过时往里面看了一眼,发现郭雨辰躺在病床上打着掉瓶,左手腕上缠着沙布。

走出医院后,张雅芝明白,郭雨辰从被捕到现在还没有招供,甚至宁肯选择自杀也不说一个字。但是,这种状态能持续多久呢?她清楚,在国安局郭雨辰开口是早晚的事。看来留给她的时间确实不多了。

“天眼”和 孙长顺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很快就变的无话不谈,并且天天在一起研究赌技和抽老千的方式,这让孙长顺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在一次喝酒的时候,“天眼”问孙长顺,大哥,你们卫星所一年休几天年假呀?孙长顺说:休什么年假,我哪有这么好的命,这不,前几天,有人在卫星所放炸弹,到是没响,结果各种处分全冲我一个人来了,这不,糊里糊涂的当了替罪羊。这下好了,人被停职了,没事了就跑这享轻闲来了。说完,脸上流露出一丝的伤感。

“天眼”说:大哥,你大可不必这么伤感,等风一过,您照样官复原职。孙长顺说:谁知道以后会怎样呢!快活一天是一天吧。这帮家伙真要把我惹急了,我让这些人丢点机密文件和资料,到时候恐怕他哭都找不到地方。哼!

“天眼”说:大哥,有没有兴趣去澳门玩几把大的?孙长顺一听这话,两眼直冒光说:当然想啊!可惜就我手里这点钱,恐怕最多也只够玩一天的,扫兴啊!“天眼”说:钱的事,小意思,包在我身上,再说了,去赌场玩哪有光输钱的,说不定赢它个几百万也说不准啊!

孙长顺点点头说:老弟,你这话说的对,我现在工作失意,在赌场上肯定得意啊!

三天后,孙长顺和“天眼”出现在了澳门,两人走进一家赌场,换好筹码后来到一张赌桌前,“天眼”把一部分筹码推了出去,“庄家”开始发牌,当“天眼”打开底牌后,显示“红桃”清一色,然后将桌子上筹码全都划了过来,孙长顺看到“天眼”赢钱后,也押下了大量的筹码,在“天眼”的指挥下,也赢了一大笔钱。孙长顺来了兴致筹码越押越多,输赢也越来越大,经过一个晚上的奋战,孙长顺赢了差不多600多万。

孙长顺在赌场的一切表现,都被监控录了下来。并很快就发到了“天眼”的邮箱里,而此时的孙长顺却有些忘乎所以了,他们回到住处后,便开始盘算着如何才能赢更多的钱。这一切全被“天眼”看在眼里,“天眼”说:大哥,我去商场买点东西要不要一起去,孙长顺说:我没什么要买的,你一个人去吧,“天眼”没有说什么,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走了。

于是孙长顺背着“天眼”又重新返回了赌场,可是他这次的运气就没有这么好了,短短的一个小时里就输了50多万。孙长顺的表现全都被坐在监控室里的“天眼”看在眼里,他时不时的拿起对讲机指挥着“庄家”,孙长顺的钱越输越多,最后人都急了,玩起了猜色子的游戏,这时,“天眼”对庄家说:这局让他赢点,“庄家”听到指令后,摇着色盅,最后打开色盅后,孙长顺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回了一点本。

“天眼”摆了一下手,过来一个黑衣人,“天眼”耳语了几句后,黑衣人走出了监控室,时间不长,在孙长顺的周围出现了几个商人模样的人,他们操着一口浙江的方言,把筹码全都放在了“大”上面。孙长顺想:如果我押“小”,到时候这些钱可全是我的了,于是他不顾一切的把所有的筹码全都押了上去。等“庄家”打开着色盅后,孙长顺傻眼了,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然后慢慢的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当他走到门口时候,感觉两条腿有些发软,竟然瘫坐在了地上。

这时,有一个中年人过来说:输钱了吧?想不想翻本?孙长顺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那个中年男人把孙长顺搀扶了起来说,跟我来,说着将孙长顺带到了赌场的“贷款部”在办理完手续后,孙长顺拿到一笔50万元筹码,孙长顺来到赌桌前,又开始狂赌起来,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鏖战,最后还是将50万全部输光。此时的孙长顺彻底的绝望了,50万的赌资外加3分的日利息,让他有了一种想死的感觉。

孙长顺被保安带到了会客室,他忐忑不安的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样的局面,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会客室的门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个穿休闲装的男人的,身后跟着四个保镖。孙长顺知道这个人来头不小,刚要站起身子,穿休闲装的男人笑着,给了他一个坐下的和手势说:孙先生不必客气,我们坐下来聊。一时间,孙长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面色慌张的看着对方。

穿休闲上衣的男人说:孙先生不用紧张,我姓何,你就叫我老何吧。是这个赌场的负责人,现在说说还贷款的事吧?

孙长顺说:何先生,您放心我回去就把钱给您打过来。这时姓何的男人说:孙先生,是这样,你的情况我们非常了解,你恐怕还不起这笔钱吧!这贷款的本金是50万,利息每天是15万,从澳门到徐海最快需要三天时间。可是现在您还在澳门,就算您现在买机票,最快也得后天动身,这5天时间光利息就75万,再上本金50万,孙先生您告诉我应该还多少钱?据我所知,孙先生的银行帐户上一共还有80多万,请问另外40多万你怎么还我?孙长顺一听这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清楚这个帐他是还不起的。

孙先生,不瞒您说:我们是A国情报局的,我相信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只要你愿意和我们合作,这笔钱就一笔勾销了,而且你完成一个任务我们就给一笔钱,你看是不是划算?孙长顺的头都大了,他知道如果真的这么做意味着什么,但他没有办法,闭上眼睛想了一下,无奈的摇摇头说:好吧!我答应你们,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姓何的那个男说:请讲,孙长顺说:你们想办法把我的家长送出国,然后再给他们一笔安家费。姓何的男人说:没问题,安家费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百万美金怎么样?外加一套别墅。孙长顺说可以,让我做什么你说吧!

何先生说:这个不着急,先跟我们把手续办了吧!说着,看了一眼身后保镖,孙长顺站起身后跟着保镖走了。

“天眼”在策反了孙长顺的同时,卫星研究所也陷入了混乱,所有的技术人员都担心再发生类似的事件,集体要求所里更换安保设施,在新安保设施没有到位之前,他们拒绝上班。朱洪斌被弄的焦头烂额,而对于安保系统的事他是外行,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换。于是他想起了孙长顺。可是派出的人怎么也找不到孙长顺,这下可把朱洪斌急坏了,开始后悔给孙长顺的处分重了。

当孙长顺回到宾馆的时候,“天眼”正在房间里收拾着行李,地主摆放各种刚买的东西,孙长顺拿起一个LV的男士手包看了一眼说:这包不错,是自己用还是送人?“天眼”说:这些东西都是要送人的,你也知道现在生意不好做,哪路神仙都得答对好,要是少上了一柱香,那我的车行可就关门大吉了。

孙长顺心里虽然有疑问,但是又不敢问,怕成一弄错了,回到国内那可就麻烦了。想到这,孙长顺忍住了没有再和“天眼”说话

孙长顺刚从澳门回来,一进小区正好遇到朱洪斌,朱洪斌象是遇见救星一样走上前说:长顺啊!这段时间让受委屈了,你也别往心里去了。孙长顺说:不往心里去?说的轻松,换你你试试?说完头也不回的回到了家。躺在床上生起了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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