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曦雨走后不久,舒舒被她的贴身丫鬟惊慌地叫醒,舒舒惊声尖叫,很快一连串的人出现了,一个粉厚得簌簌地往下掉,摆腰扭臀的胖女人走到前面,“宝贝啊,你这是怎么了。”
原来胡曦雨不但带走了两个色鬼,还在舒舒脸上画了一大块红斑,红斑竟然还洗不掉。
胖女人见舒舒美貌不再,便使眼色,跟着她来的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夹住舒舒,欲把她带到低等**的别屋里去。
舒舒自知自己的下场,便死命拖住胖女人的大腿,胖女人狠狠地掐舒舒的手,肥胖的脸扭曲成一团,十分可怖。
“娘,不要丢下我,我还有用,不要再抛弃我了。”
舒舒的眼泪簌簌落下,胸中无限闷痛,身为一位老鸨的亲生女儿,她被迫成为千夫枕万人骑,受尽人的白眼,而她不过是想要得到亲生母亲的眷顾,没想到她非但没能让她对她另眼相待,现如今竟还要沦落到猪狗不如的境地,她不管别人如如何看她,暗忖她如何的不要脸,她要活,如果到了那儿,她就算不死,也会生不如死。
舒舒的贴身丫鬟咚的跪下求情,“鸨娘,千万别让小姐去那种地方啊,平时您不是最疼小姐吗?”
而胖女人一个狠厉的眼神过去,她就再也没了勇气,颓然地低下了头。
胖女人早就失去耐性了,索性把话说绝了,抬起舒舒的下巴,嫌恶地甩开她的脸,“平时我最疼你,只是看在你还有利用价值,是我最赚钱的摇钱树,现在你唯一可取的优点已经不复存在,怎么,你还奢望以前前呼后拥,大小姐似的生活,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德行,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没叫你还已经够仁慈的了。”
然后对两个男人急急的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她的手掰开,拉走她,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
可即使听到这么伤她的话,舒舒竟不觉得疼了,但还是死死不放手,但终究是抵不过两个大男人的力气,舒舒拼命挣扎,但还是被带走了。
胖女人走到舒舒的贴身伺候的丫鬟面前,抓起她的头发,让她惊恐的眼睛对上自己,“你竟敢为那个贱人求情,恩?”
“奴婢不敢,奴婢再也不敢了。”
胖女人端详着这个丫头的面容,眼睛噌的发亮,忙扶她站起来,舒舒的丫鬟怯怯,身体不安地颤抖着。
胖女人对她说:“哟,我平时倒没觉出来,你原来还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年龄尚小,无妨,现在多的是一些特殊爱好的人,从现在起你就叫溪箬了,你乖乖听话,按我说的去做,我会让你享受小姐的待遇。”
“溪箬明白了,鸨娘。”
从现在起她就得叫溪箬了,不过小姐对她有救命之恩,她一定会寻得机会救出小姐,现在就装作顺从这个老妖婆吧。
胡曦雨的确是回到了客栈,她把那两个色鬼变成的狐狸关在一个笼子里,为求保险,胡曦雨还对锁下了咒语,除非是知道解除咒语或是法力比她高很多的狐狸精才能解开,不过若是狐狸精,怎么会为这两只蠢狐狸费周折,虽然自己的实力的确难登大雅之堂,但一般人还是能够对付的,所以胡曦雨倒是不担心有什么突发状况,不过她倒是有些担心起旒歆了,不过转念一想,旒歆可是比自己还厉害,还能出什么事情,我真是杞人忧天。
两只笼中狐幽幽转醒,见到胡曦雨的举动,想大叫,奈何只是狐狸那种低低的声音,两只狐狸看清楚自己的状况,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戒备地看着她。
现在可以对他们为所欲为了,胡曦雨举起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笑得十分阴险。
旒歆终于发现不妥了,她被跟踪了,对象还是那个男人,旒歆的好胜心被彻底挑起来了,好吧,既然你非要惹我,休怪我出手无情,旒歆嗖地瞬身来到男人身后欲刺他一剑,但被他躲过,旒歆出其不意的一招回旋踢,也被他抓住往后扯,眼见就要扑上他了,他轻松地一转身,将旒歆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和大哥三弟一起进屋吗,只是他们喜欢的女人恰好我不喜欢,我可是很挑的。”
说着还捏了一把旒歆的臀,摩挲着旒歆的肌肤,她可以清晰听见他吞口水的声音。
这还得了,她居然被男人揩油了,旒歆浑身起鸡皮疙瘩,怎奈挣扎不了,旒歆破口大骂:“淫贼,快放了我,否则有你好看,我爹娘可都是你惹不起的人,识相点,拿开你的脏手,恶心死了。”
男人干脆抱的旒歆死死的,他在旒歆的脖间嗅来嗅去,一副沉醉的模样,大叹:“好香。”
旒歆慌了,看这情形,她会失守的,只得讨饶的叫道:“大哥,帅哥,那个,我呢是个只有三魂,七魄不见了的破鬼魂,幸得一高人点化,方才能保住形体,但说到底我还是个死人,你是一位得道的道长,怎么能和我这个贪恋尘世的亡人纠缠不清呢。”
“难怪你摸起来冷冰冰的,原来是这样......”
旒歆见事情似有转机,再接再厉道:“是呀,和死人那个多不吉利啊,还会损害您的修为,得不偿失,多不划算啊。”
娘亲说过大女子能屈能伸,狗腿一下换清白人生,划算啊。
这边旒歆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那边男人看着旒歆表情丰富的脸,心里竟是涌上来一股莫名的期待,她的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让他心痒难耐,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遇上她自己像变了一个人,平时陪兄弟们上花楼,自己都像个禁欲和尚似的和姑娘们隔开老大一段距离,遇上她时她身穿男装,但还是让他眼前一亮,他追逐着他,甚至怀疑自己的性向,但后来有发现他原是一个女子,心头愣是放不下她,才对她做出这等轻薄之举,但他不后悔,他会对她负责的,但他像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儿对心仪的姑娘不知如何表白,这该如何是好,更何况她对自己的印象简直糟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