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阳光明媚,园中百花盛开,一片灿烂芬芳。
冷无心坐在凤鸣院的院子里晒太阳,卧床一月,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她的脸蛋圆润了不少,脸颊红红的,恢复得不错。
“夜,如今我的伤已经大好,我们什么时候起程去齐云山?”
抬头望着坐在一旁的凤兮夜,这一个月,冷无心是养胖了不少,可是凤兮夜尽心尽力地照顾她,整张脸却消瘦了一些,两只眼睛嵌在脸上,反而更加的灼亮有神。
“等一会我就去安排,明日我们就出发去齐云山。”
凤兮夜低头沉吟了片刻,才抬起头回答道。原本,他都已经暗中安排,重新安排大婚事宜,可是知道冷无心救母心切,他不能自私地只考虑自己,只好放弃这个想法。
“谢谢你,夜,等母亲救出来之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冷无心脸色红润,双目璀璨如暗夜寒星,经过一个月的休养,每天吃得好,睡得好,她的肌肤比以前更加的细腻白皙。
烁金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整个人美得令人眩目。
凤兮夜痴迷地看着眼前的人儿,他的头慢慢地俯下,温热的唇瓣印上了她泛着诱人光泽的红唇。
唇瓣碰触到一起的那一刻,如同两个相爱的人,心灵碰撞在一起……
他温柔地吻着,他的舌尖如同的他的吻一样,是温柔的,是清香的。
她的心微颤,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吻住他芬芳的气息。
呼吸越来越急促,滚烫地心剧烈地跳动着。
温暖的阳光下,院子里的气温不断升高,气氛变的暧昧。
一个月的夜夜相陪,每天躺在一个被窝里,却因为她的伤,什么都不能够做,只能够忍着。
现在,终于等到她完全恢复,他再也不想忍耐了。
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强烈地叫嚣着,他想要这个女人,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爱。
“心儿,我不要以后,我要你现在就补偿我。”
凤兮夜漆黑的眼底燃烧着两簇火苗,磁性的嗓音变得暗哑低沉,饱含着浓浓的****。
他有力的臂膀伸出,打横抱起冷无心大步地往房间里走去。
“夜,现在还是白日。”冷无心娇羞地躲在凤兮夜的怀中,她脸颊晕红如霞,一颗心也不太平静,气息稍微急促,眼中有着期待。
“没关系,等一会我们关了门,就是黑夜了。”
冷无心非常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精虫充脑的男人真可怕!
刚送上房门,凤兮夜就迫不急待地放下冷无心,将她抵在门板与自己的胸前。
一手扣住她的头,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灵巧的舌尖勾住她的舌头,用心技巧的与她的丁香缠绵不休。
一个吻下来,两人的气息都更加的急促,身体也更加的滚烫。
禁欲一个月,****好似暴风雨一般,来得又快又猛,他的身体紧绷到了一个极点,他不想再压抑,一点儿都不想压抑,他只想要她,想在她的体内得到释放。
他粗鲁地撕开她身上的衣服,胸前一凉,她惊呼一声。
“啊!”
下一秒钟,她的惊呼声被他狂野的吻悉数吞下。
动情地吻着,忘我的吻着,天荒地老地吻着……不知何时,两人身上的衣物已经凌乱地扔在了地上。
“夜,爱我。”
双手紧紧地勾着他的脖颈,她双眼迷离,妩媚动人,喷薄出的气息也带着让人沉醉的香气。
此时的她就好像一朵绽放的罂粟,妖娆妩媚,能够诱惑世间的一切。
事实上,她的嘴中的确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些断断续续,令人脸红心跳地尖叫声。
“夜,爱我,用力爱我。”
他更加卖力地爱着她,恨不得将所有的热情都埋入她的身体里,心甘情愿地被她吞没……
一番激情结束,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瘫软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
他抱着她往床边走去。几步的路程再试复苏。
红绡暖帐,又是一番激情缠绵。
大病初愈的冷无心体力还是不如从前,几番折腾下来,她已经累的睡了过去。
得到满足的凤兮夜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看着睡着的人儿,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上一吻后,翻身下床,细心地替她盖好被子,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走出去带上门,命人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来打扰冷无心睡觉。他则去安排明日要出发的一切事宜,顺便进宫向他的父皇说一声,道个别。
第二日,阳光灿烂,是一个适合出远门的好日子。
凤兮夜和冷无心坐着马车往齐云山驶去。
这一次他没有带太多的人出门,只带了忠叔还有两名侍卫在身边。
齐云山,在丹木国境内,与丹木国都城——木城相隔五十里地。
路上走了一个多月才到达齐云山,此时,齐云山已经有了夏的炎热。
凤兮夜和冷无心上山拜见了云真道人后,就在观里住下了。
“兮夜,这一次你来齐云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百年榕树下,石桌前,云真道人一边喝着茶,一边抬目望着坐在对面的凤兮夜,问道。
上一次,云真道人去凤羽国,喜酒没有喝成,住了几日后,在南宫流风离开的那日,他也离开,和南宫流风一路回了丹木国。南宫流风将云真道人送到齐云观后,就直接回了木城。
“上次师父远道去喝徒儿的喜酒,却白走一趟。徒儿的心中甚是过意不去,所以这一次特意带着心儿上齐云山,亲自给师父道个歉。”凤兮夜隐瞒了来齐云山的真实目的,在师父面前撒谎,他的心里小小的内疚了一下。
“你个臭小子,现在是有了媳妇忘了师父,胆子不小,连师父都敢骗了。”云真道人一身素色的道袍,白发须眉,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他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犀利的目光看过去,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父,不过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得问过心儿,她同意的话我才会告诉你真实的目的。”凤兮夜直言道。
云真道人也不为难凤兮夜,挥了挥手,凤兮夜离开,往房间走去。
房间里,冷无心无聊透顶,破天荒地站在书案前,手挥狼毫在练字。
凤兮夜走到她的身后,伸手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头微偏,张口含住她粉嫩的耳垂。
“夜,别闹。”冷无心挣扎了一下,不满地说。
凤兮夜依然我行我素,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上移的手贴着她的柔软之处,隔着衣物抚揉着,而她腰间的束腰带不知何时已经松开。
冷无心心底无奈地叹息一声,男人一旦开荤,就像那春日里发情的猫一样,怎么都喂不饱。昨天晚上才在客栈翻云覆雨,大战了几回合,这会子她都还感觉到两腿发酸。
“刚才你师父叫你做什么?”冷无心转移了话题,她僵硬着身子也不敢乱动,因为她感觉身后已经有一个硬物正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