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冷无心刚被扔到床上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一座冰山,散发着阵阵的寒气,吸引着他不断地靠近。
南宫流风一个翻身,就把冷无心压在身下。她柔软的身体好像一块冰凉的寒玉触碰着他,令他舒服地轻哼了一声。
同样的,身体滚烫似火炉的冷无心双眼迷离,七分醉意,再加上迷药与催情药的效果,她的眼中看到的是心爱的人凤兮夜压在身上,可是气味不对,感觉也不对,有着一股陌生的感觉。
她的心底有着一丝抗拒,双手无力地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换不对方动情的轻吟。
南宫流风被体内的热火折腾得早已经是大脑空白一片,美人在下,他好像独自行走在沙漠的人看到了水源一般,低下头,凭着本能的直觉去虏获她的红唇。
当他那条如同火龙一般的灵舌即将触碰冷无心的红唇的时候,禅房的门被一脚踢开,凤兮夜扯下腰间的腰带,卷起南宫流风的身体用力一拉拽,将他拽到了地上。
“忠叔。”
朝着门外一喊。
一直隐藏在院外暗处的忠叔现身,看到房间里三个衣衫不整的人,床上的冷无心还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愣了愣,有些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种情况通常不是一男一女在一起做,现在怎么会变成了二男一女在同一个房间。
“带流风去山脚下的镇子里,找个女人给他。还有,把南宫百合给我送到羽城最大的青楼。”凤兮夜冷酷无情地下着命令。
听到这样的吩咐,忠叔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应了一声,“是。”扛起南宫流风走出了禅房,还非常懂事地带上了房间的门。
随后,忠叔又去了另一个房间,点住南宫百合的穴道,夹住南宫百合如同夹小鸡一般,带着二人往山下奔去。
禅房里,暧昧的气息弥漫。
凤兮夜栓好门栓之后,快速地退下身上的衣服,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气力才克制住在体内疯狂发作的药力。
看着床上心爱的人儿衣衫不整,香肩半露,脸上嫣红如霞,美得惊人。氤氲迷离的双眼妩媚动人。
体内压抑下去的火龙再一次被召唤出来,朝着下腹处疯狂地钻去。
“心儿,看来我们得提前洞房了。”
他走到床边,褪去她身上的衣服,覆上她的身体。
两具滚烫的身体,再接触到对方的那一刻,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气味,令冷无心不再反抗,她的手圈上了对方的脖颈,主动奉上自己的红唇。
一番辗转缠绵,在药力与酒精的催促下,两人光裸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夜色迷离而醉人。
香烟袅袅的屋内,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第一次将自己交给彼此,呼吸声滚烫而急促,青涩而没有章法,全凭着最本能的感觉去占有对方,包容对方。
朦胧的月色越发的醉人。
在无法克制的狂野与喘息声中,她一次次地对为他绽放,他一次次地爆发,两人齐齐冲上云霄。
狂野而暧昧的喘息一直持续到破晓时分,房间里才恢复了平静。
“这不是南宫流风的衣服,我们怎么会在他的房间里,他本人去了哪里?”
一番疯狂的缠绵,休内的催情药解掉,冷无心看到地上散乱的衣服中,有一件鲜艳的红衣,又扫视了一下四周,她确定这间屋子是南宫流风所住的那间禅房。
“昨晚半夜就下山了。”凤兮夜懒洋洋地答道。他一只手搂着冷无心的腰身。
“夜,别闹了。”冷无心拍开凤兮夜在她胸前捣乱的手,一本正经地说:“昨天晚上半醉半醒间,我记得,好像是南宫百合扶着我回房的,可是现在我与你居然在南宫流风住的这间房。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初尝欢爱的她身子是非常敏感的,凤兮夜稍稍撩拨,她的脸上浮起两朵红云,身子微微轻颤的。
这等于告诉了他,她不讨厌他的揉搓,甚至是喜欢的。
“昨天晚上我们喝的那两坛子梅花醉里被放了催情药和少量的迷药,所以我们三人才会很容易就醉倒。而你,南宫百合是将你送进了南宫流风的房间,而并非自己的房间。”凤兮夜的手从她的胸前移到了后背,上下游移,引得冷无心一阵阵轻颤。
“南宫百合人呢?”
“我让忠叔连夜将她送去羽城最大的青楼。”凤兮夜无情地说,一边说,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减,继续撩拨着。
“别闹了,你看,外面的天都亮了。别忘了,这里可是佛门重地,昨天晚上我们是喝了放了催情药酒才会失控如此的。现在我们体内的药性散去,人都已经清醒过来,再这样不太好。”
丝丝电流从她的背部钻入体内,冷无心难耐地动了动身子。
一动之下,两具光裸的身体轻轻地摩擦着。初尝欢爱的凤兮夜跟那些年少冲动的少年一样,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
“心儿,我想要你。”他紧紧地搂着她,用他的身体轻轻地蹭着她。
“不行,佛门重地,我已经犯了一次错。不能再犯第二次,那是对佛祖的不尊重,会遭受天打雷劈的。”冷无心很坚决地拒绝,可是她的声音绵软无力,吐出的气息带着一丝暧昧的热气喷在凤兮夜的脸上,蛊惑着他。
“你天不怕地不怕,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居然开始害怕起佛祖来了?”凤兮夜不依,情动的他一个翻身把冷无心压在身下,正要进一步行动的时候,院子里有脚步声传来。
凤兮夜只得翻身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又帮冷无心把衣服给穿上,边穿还连狠狠地摸了几把。
这令冷无心满头黑线,心里面只有一个想法。
男人,无论他看起来是多么的清心寡欲,可是只要到了床上,碰到心爱的女人,都会变得不正经,化身成狼。
两人整理好了之后,拉开门走出了房间。
恰好,一名僧人手持佛珠走进了院子,看到凤兮夜和冷无心,僧人双掌合十,“两位施主,斋饭已经备好,请你们和另外两位施主到饭堂用斋饭。”
“这位小师父,麻烦通告住持一声,这二日多谢你们的款待。可是我们有急事,等一会就要下山,斋饭就不用了。”凤兮夜也跟着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动作,淡淡道。
僧人离开后,凤兮夜放出信号,在禅院里等了没多久,接他们的马车就已经停在了云龙寺的门外。
在山脚下的镇子里用了早饭,刚吃完,南宫流风垂头丧气地走来。他的身上套着一件灰色长衫,衣袖有点短,并不是很合身。他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有几个牙印,脖子上也留下几个牙齿印。
看到凤兮夜,南宫流风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想杀人的模样。
“南宫流风,你这是从哪里来,怎么弄得这么狼狈不堪,好像被狗咬过似的?”冷无心明知故问,报复性地嘲笑道。要不是这厮拉着南宫百合去找他们,说来云龙寺赏梅,昨天晚上的事情又怎么会发生、要不是夜昨天晚上出现得及时,后果不敢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