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路的小杂碎都收拾了要找的东西呢?放眼望去巨大的石室空空荡荡,除去五口石棺之外别无他物。
赵牧心想,灵儿那个家伙该不会拿自己开涮吧?这里干净得就像狗添过的一样,那有什么金银财货。
难道在石棺里面?赵牧上前检查后发现,五口石棺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难道真是灵儿那家伙耍自己?不应该啊,灵儿这家伙在赵牧看来,虽然有点孤芳自赏,嘴巴毒了一些,但是还不至于在这点事上欺骗他的。
难道这里还有机关?不应该啊,按照灵儿所说,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金银财货罢了,普通人也就算了,你一只踏入修真接的僵尸用得着藏起来吗?
奶奶的这死僵尸该不会有收藏癖吧,一些金银罢了用得着这么藏吗?算了算了想也是白想,还是快找找吧,谁让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呢,赵牧无奈的摇了头开始寻找机关。
如果说之前赵牧只是在小声的抱怨,那么现在赵牧就是在大声的诅咒。没办法赵牧几乎都把这里翻过来了,就差掘地三尺了,外边的太阳眼看西斜,一天的时间就这么白白浪费了,最糟糕的是看样子要在这个鬼地方地方过夜了。
赵牧不是没有找灵儿问过金银财物的具体存放地点,只是灵儿人家现在根本就不肯理他。
你说你个财迷僵尸,一点破烂你又是布置僵尸预防盗贼,又是密室防盗,你说你至于吗?赵牧盘坐在地上越想越气,随手就把手中的鬼头大刀扔了出去,只听“噗嗤”一声鬼头大刀齐根插入青石墙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赵牧气慢慢的也就消了。
赵牧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了,既然要在这该死的鬼地方过夜,手边没有武器怎么行呢,赵牧起身走到对面墙边,把插在上面的大刀拔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灵光在赵牧心中闪过,我这怎么把这里给忘了,赵牧懊恼的拍了拍脑袋。
赵牧飞快跑到石棺旁边,用了拖拽要把石棺移开,只是石棺太过笨重,赵牧吃奶得劲都使出来了,也没能将石棺移动分毫。
“奶奶的真够重的”赵牧轻骂了一句。捡起扔在一旁的大刀对着石棺劈去,一时之间碎石飞溅,没几下的功夫,整具石棺便被赵牧劈成了三段。
赵牧将手中的的刀放下再次拖拽石棺,这次赵牧很轻松的便把三段石棺移开,果然如赵牧所想的一样,石棺下面是空的,四口打铁箱子,整齐的摆放在里面。赵牧依样画葫芦,把其他四具石棺移开,下边同样是空的,摆放着十六口略小一些的箱子。
四口从僵尸将军石棺下边,找出来的大铁箱子里装满了明珠美玉,剩余的十六口略小的铁箱子里面,全部是一块块的金锭。赵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的全部收入了宝镜里面。
清晨金色的太阳透过缝隙,洒在褐色土壤上滋润大地万物,一个行色匆匆的少年风,驰电掣般的的在官道上奔跑。
不用问这个人就是,昨晚在坟地待了一夜的赵牧同学。昨天晚上可真是折磨死赵牧了,刚到子时外边就刮起了大风,听起来鬼哭神嚎的,再加上不时传出的几声不知名的兽吼,击杀夜晚时不时闪现的几朵青白色磷火的乱坟岗,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恐怖。
一夜噩梦不断地赵牧,东方天色刚放白,就匆匆忙忙离开了乱葬岗,向着距离乱葬岗五十多里之外的清河坊市走去。
太阳高高挂起,耀眼的阳光直射大地。官道上飞驰的赵牧,散去身上的神行术停了下来,到路边找一棵遮阳的树坐下,拿出昨晚剩下的馒头和酱肉草草吃了几口,靠在树上稍作休息。
赵牧看看天色估么着照这个速度,正午时分就应该可以到达清河坊市。大约一柱香功夫之后,赵牧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略微活动了一下有点僵硬的身体,默念咒语再次使出神行术向清河坊市飞驰而去。
按照地图上的记载是在这里没错,怎么会没有呢?赵牧站在一个浓雾弥漫的山谷口发呆,难道里面的迷雾是阵法所化?赵牧大着胆子走进了迷雾之中,迷雾之中的赵牧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深一脚浅一脚的没走几步,就被一根不知道哪里来的树藤绊倒在地。
赵牧把缠绕在脚上的树藤弄开,恼火的坐在地上,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走下去吗。等等既然眼睛在迷雾中不管用,那么灵识会不会有用呢?说试就试,赵牧闭上眼睛开始用灵识感知周围的一切,果不其然灵识一点不受迷雾的影响,赵牧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周围的一切,一条蜿蜒的小路就隐藏在杂草乱石之中。
赵牧从宝镜之中取出那张人皮面具带在脸上,然后在灵识的引导之下,行走在蜿蜒的小路上,七拐八拐总算是走出了这片迷雾区。
走出迷雾眼前豁然开朗,也不似之前路上那般杂草乱石丛生,青石铺路百花做装,一派鸟语花香的景色。
一座不知道什么材料制作的牌楼,树立在不远处的花丛之中,上边用钟鼎文写着清河坊三个大字。
赵牧缓步上前在牌楼下,被两名黑衣大汉给拦住了去路。
两名黑衣大汉修为并不高,大约和赵牧一样练气初期的样子,身穿统一的黑色锦衣,左胸上用银线秀有清河二字,赵牧心想这两人应该是清河坊市的私人武装吧。
其中一名黑衣大汉面色阴冷的问道:“道友可有进出的令牌。”
赵牧愣了一下什么令牌,这里难道不是和市场一样供人们交易的地方吗?怎么进门还需要令牌,难道是自己理解有误?
就在这时另外一位黑衣大汉一脸不耐烦的说话了:“我说你到底又是没有啊,没有的话就交一块下品灵石,别站在那里发愣耽误爷的时间。”说完又轻声嘀咕了一句:“土包子一个,这里也是你能来的?”
赵牧这才明白令牌的作用原来是这样的,想起僵尸将军的那块青铜令牌,把手伸入怀中以作掩饰,从宝镜中取出令牌,扔给了那名面色阴冷的大汉。对于那名出言不逊的黑衣大汉,赵牧也没让他好过,用自己远高于自身修为的灵识,狠狠地给了黑衣大汉一个教训。
那名面色阴冷的黑衣大汉,拿着拿着令牌仔细验看了一遍,还给赵牧说道:“道友你可以进去了。”
赵牧面无表情的接过令牌,揣入怀中向坊市里面走去。
赵牧已然走出老远,那名面色阴冷的黑衣大汉才发现从刚才开始,自己的同伴就一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于是就喊道:“刘头,人都走了远了,你还站在那里发什么的呆,不嫌太阳晒得慌啊。”
刘武就像突然从梦中惊醒一样“啊”的一声之后,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上的汗珠不要钱的一样往下掉。
刚才赵牧的那次突然地灵识攻击,虽然不至于要了刘武的命,但是所带来的痛苦,可是够刘武受得了。
头疼的像是要炸开了的一样刘武,现在可谓是有苦说不出,没有想到刚才那位被他认为是个土包子的人,会是一位深藏不漏的高手。
大汉连忙跑上去,把刘武扶到一旁阴凉处问道:“刘武你还好吧?怎么突然就这样了,需要叫大夫吗?”
面色泛白的刘武回答道:“老张没事的,可能是我昨晚没睡好吧,休息一会就会好的。”
别看冷面大汉老张,现在对刘武一副关心的样子,又是送水又是扇凉的,其实心里造就乐开花了。
屁个休息不好,修真之人会因为一晚没睡好就变成这副德行?明明是刚才嘴贱,得罪了那位“高人”被惩戒了一番,还好意思说是晚上没睡好所致,羞是不羞。
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表哥哥,是管着十支小队的队长吗,牛气什么又不是你自己是队长,平时就对弟兄们挥来喝去的,每个月还要兄弟们每人上交一颗灵石,贪污就贪污吧,还美其名曰改善伙食,到头来也没见怎么改善过。
现在好了,踢到铁板上了吧,牛气不起来了吧,有种叫你表哥哥,去坊市里面找那位高人算账啊,看你表哥管是不管。
看你现在这幅样子,没个十天八天是别想好了,不过还别说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老张我怎么就这么解气呢?
冷面大汉老张心里虽然是乐开了花,但表面上却装作是一副关心刘武的样子,希望以此可以得到刘武的信任捞取好处。
刘武吃力的怀中取出一个暗红色的乾坤袋来,又从乾坤袋里面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粒浅蓝色的药丸一口吃了下去。
一旁的冷面大汉老张看着嘴角直抽,老张认识哪里浅蓝色的药丸,是云霄坊秘制的丹药叫做青玉丸,对灵识损伤一类的伤害有奇效。价格当然也是很贵,一颗就要二十块下品灵石,那可是他一个月的薪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