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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相濡以沫,生死相随(3)

郝建明听了之后心里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故做无所谓说“这是必须的,没有姐姐的帮忙他的公司算个屁啊?”

王夏利就说“那是,谢旋风就是那匹千里马,郝建明就是伯乐,没有伯乐,千里马算个屁啊,算个屁也没有人知道啊?”

郝建明就说“男人通常因为第一任女友取得成功,通常因为成功取得第二任女友。现在如果你见到他那个潦倒的样子,你会爱上他吗?”我们端着茶冷笑着,相互用眼睛示意“这两个被谢旋风玩过的女人还真玩得过来啊?”

我们就说“谢旋风也很可怜的,这两个不恋旧的女人,不到两个月,一个就另接新欢,一个就当他死了。”

郝建明听了就说“女人嘛就要对自己好一点。”

王夏利就说“那是,女人嘛,要对得起自己啊?”

我们就说“哟,也不知道那个婚礼毁哪两个女人,怎么感觉她们比我们还恢复得快啊?”“就是,她们哪有我们记忆犹新啊?”

“我们就不明白了,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大学的时候不是看过那个什么奋斗吗?那里不是有两个女人争男人吗?人家那是头破血流,你们怎么不啊?”

我帮腔着说“就是,都是80后,你们怎么就是不一样呢?如今世界不是爱情至上吗?”话是这么说,我们的心可不是这样的想的哦。

王夏利听了之后很是无所谓地说“人家那是80后头五年,我们那是80后后五年,前五年女人比男人多,女人都离不开男人,后五年是男人离不开女人,恰好如今男人多过女人,以前男人是宝,如今女人是宝,以前女人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如今男人生孩子的道具,我们干什么去争男人,等着男人争吧!”

珍珍听了一口茶就咽了下去了说“人家是争得头破血流,你们不争也血流成河。”

小芳也说了:“就是,一个跳未名湖,一个咬舌自尽。比头破血流还夸张呢?”一听这话,王夏利说“一时冲动”郝建明说“一时兴起”,我们一听,茶全给扑了出来,这敢情好啊,“自杀”还是“兴起”。那以后“一时兴起”是不是还得去跳黄河啊。

回来的路上,那么的巧,遇见了潦倒的谢旋风,跟结婚时候的那个阳光帅哥判若两人,一脸的胡子,搭着个大西服,跟痞子一样,见了郝建明跟王夏利就停下了脚步,我们几个很是自觉识趣地走到了一边,王夏利也要走开,郝建明拉着她不让走,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我们站在一旁,小芳叼着烟说“谁说这两个女人不恋旧的,如果不是因为她们谢旋风早就没有命了。”说这话时,我大概就明白了,谢旋风成为这个样子,小芳肯定是下功夫了的。

“谢旋风,你他妈个王八蛋,北京呆不下去,你不知道回东北啊?”不知道为什么郝建明就骂了起来,谢旋风就背过她们想走。

王夏利倒是好,冲过去把人家给抱上了,哭了起来,什么忘记了,什么当他死了,根本就是假的,这可是她的初恋啊?“萧风,我们最后的拥抱,回东北去吧!别为了我们难为自己。”随后就目送他走了,这算是什么状况啊?两个女人都想要的男人还是回归到80年代吧!就这样谢旋风彻底从我们的生命中消失了,我想就算以后是开玩笑都不会有人提起的,他已经得到了应该得到的惩罚了。

【045】误会

晚上我给利国打了个电话说想他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累了的缘故我感觉他有点冷漠了,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他说“不一定。”

我问“你吃饭了没啊?”

他说“吃了。”

我说“你那里热不热啊?”

他说“不热。”

我再问一个“你有没有想我啊?”

他说“一点点。”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想告诉他给他买了一套西服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口,我说“告你一好消息,我见到我弟弟了,他还考上北大了呢?”

他在那边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地激动说“你弟弟?什么时候啊?”

我就说“就是那天,不是约好跟你去见你朋友的吗?结果给遇上他了,你不知道我离开家都好多年了,见到他我真的很高兴。这几天我一直用视频跟我爸爸说话我觉得我可想回家了。”说着说着我就哭了,我想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他,在他的面前失态我一点也不在乎,他在电话里说“别哭了,我明天就回去。”

果然第二天就回来了,我又把那天跟吴涛见面的事情仔仔细细地给他说了一遍,也加上了四年前我逃婚的情况说了。

他一听完就笑“他是你弟弟啊?那我就放心了,那天见你们抱在一起我还以为……?”他觉得他说得有点不对劲,我觉得我听着也不对劲。

我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这才知道那天他竟然看见我跟吴涛拥抱。他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我说“那你去上海也跟这件事情有关系?”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不相信我,心里很是冰凉就跟在烧得烘烘烈烈的火上浇上了一杯凉开水还吱吱兹兹地响。

“没有?真没有,我去上海真的是去办事。”

我失望地说“如果我不告诉你他是我弟弟,那你是不是就不回来了,或者就这样地把我给甩了啊?”

他说“没有,绝对没有,最多也是多呆两天。”我算是明白了,提包就要走。

他追了出来说“我真不知道你有个弟弟,我要知道我就不这样了。”

我哭了说“是不是我弟弟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你见了别的男人抱着你女朋友,你就这样默默地走开啊?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他说“你别哭行不行,下次不管是你弟弟还是哥哥,见有男人抱你,我上场就打行不行?这样还男不男人?”一句又是让我哭笑不得啊?说实话他应该不是这样的能忍的人才对,也许是太在乎我所以才没有冲动吧,毕竟我们都不是高中生大学生了,该有点自制力了。

接着送了我一个娃娃说是在上海特意给我挑的,我说那时候你都想跟我分手了,你还有心思给我挑礼物啊?他说“分手也要有个分手礼物啊?不是有首歌叫分手快乐吗?”

“你就那么的想跟我分手啊?”

他说“那可不是?你跟一男人抱在一起,我自然觉得你要背叛我,你要背叛我,我干什么不跟你分手,怕只怕你背叛了,我还不跟打个招呼。”绕口令一样地说着。

我说“这倒不怕,怕只怕你背叛了我,还不告诉我。”

他赶紧地说“怎么可能,我告诉你,我在上海几天我可是一个女人都没有碰过。”

我一听也紧张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忙解释说“真没有碰过。”我见他那付仿佛在说“我撒谎就让我全家死光光”的表情就感觉好笑。

“没有就没有干什么强调真的没有啊?再说你有没有碰过女人关我什么事啊?我又不是你老婆?”说完就后悔这话说得不太对啊?低着个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脸早已经是充红了。

“那你想做我的女人不?”。

我依然低着个头,他说“还是送你回家。”在车上又说“你还是对我的身体很是了解的,不然怎么知道我的尺寸。”我看着窗外,什么话都说不出,幸福的微笑着。

【046】意外

“新晨蛋糕房”,胡耐认真地包着自己精心做好的蛋糕,把店里的事情跟徒弟交代一声就提着她的蛋糕出门了,挽着发髻戴着发钗,捧着一颗满是期待地心坐上了前往军营的车。

军营里,张晨正训练着学生,站在阅兵台上喊“同学们好。”一群高中生在下面喊“首长好。”再喊“同学们辛苦了”台下就喊“为人民服务。”胡耐提着蛋糕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有人喊“军嫂来了。”于是同学们喊“军嫂好。”羞红了胡耐的脸,不敢再抬头,张晨赶紧地去接她,握住她的手,接过蛋糕,说“你来了。”

兵哥哥的食堂里,胡耐边打开蛋糕边说“时间真快,一转眼,就六年了。”蛋糕开了,巧克力色的蛋糕上,是一辆缩小的火车,上面坐着两个娃娃,一个男生一个女生,女生幸福地靠在男生的肩上。张晨看着蛋糕上的火车说“是啊,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大二的学生。”想起2008年的中秋节,他们一个去看山东的姐姐一个去看天津的朋友,相遇在那辆火车上,一见钟情,于是有了如今的幸福生活。

送胡耐回去的时候,张晨拉着胡耐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说“对不起,中秋节都不能陪你好好玩玩。”胡耐很是理解的一笑说“为人民服务。我以你为傲。”坐在车里给他招手,张晨追着车,心里想“等完成了这次任务我就可以天天陪着你,天天吃你做的蛋糕了。”

中秋节长假真的是个很让人喜欢的日子,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好欢喜的,那个戏可不管你是中秋节还是端午节十一还是五一,一切照常,最累人的是,现在正是炎热当空,那个戏已经拍到了冬季那漫天飞舞雪花的时刻了,那演员们就穿着那大棉袄站在那大太阳下欣赏着那人工雪,导演一喊停,那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扯着衣服就是脱,抢着扇子就是摇啊?身上全捂出痱子了,我这才明白成功是要付出代价的。做明星可真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不过我这次可是给请了几天假说是家里一个亲人过来了得招待可要好好地理解我,其实是我跟利国决定要去玩,我们都想好了,今天去哪里,明天去哪里,结果是我们还没有出门就接到了郝建明的电话,说胡耐进医院了。

所有的计划就都搁浅了,赶到医院的时候她们已经都在了,胡耐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她老公就不行了,说是为了去执行什么特别任务,给从十八层楼上去掉了下来,现在还在手术室给抢救呢?当时胡耐正在跟郝建明喝下午茶,一接到电话就直接给昏了,然后就直接给送到医院了。听说她老公的情况很是不好,她也是昏迷不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问着,这当兵的怎么会从十八层楼上给掉下来呢?

“我算是问明白了,听说是去执行什么特别任务,救人,结果人给救下了,把自己去摔了下去。”珍珍回答道。

我问“那现在怎么办啊?情况怎么样了?”

她们说“糟了,一个不知死活一个死活不知。”正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医生过来了,问我们谁是病人的家属,我们谁也说不上话啊?

郝建明说“我,我是病人的姐姐。”

接着医生就说啊“情况很是严重,需要截肢,我们要征求家属的意见。”这无异是晴天霹雳啊?好好地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一个好好地兵要截肢了,要他怎么活啊?急死我们了,郝建明这个“姐姐”也做不了主啊?

赶紧去看胡耐,说“你倒是醒醒啊,不然你老公就活不成了。”但是她死活不醒,我寻思着,别啊?你老公还等着你签字呢?郝建明直接上手了,打了起来,说“你要再不起来,我可打电话叫他父母过来了。”

于是就找她的通讯录把张家父母给叫了过来一听儿子出事了,妈妈一进医院就哭,爸爸倒是坚强点,还能问“情况怎么样了?”一听要动大手术,要截肢这可不行,妈妈就支持不下去了,拜天拜地哭了起来,说老天爷怎么这样的不公平,我家儿子忠厚老实,可是个好人啊?我这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老天爷要这样的惩罚我啊?我们也只能安慰说“吉人自有天象,好人有好报,他一定会逢凶化吉,万事平安的。”张家妈妈哭着哭就岔气了,也昏倒了,张家爸爸扶着墙那是一付老年凄凉的感觉啊?

他说“我不签,身体发肤,授之父母,我儿子就是死,我也要有个全尸啊?不能让我儿子下辈子不能投胎做人啊?”他说这话我们是应该理解的,但是那话不能那样说啊?如果截肢了,活下来了,还管人家投胎干什么啊?这辈子还没有想好想下辈子干什么啊?可我们这些外人能干什么呢?只能祈祷胡耐早点醒啊?

郝建明是打完了骂骂完了就打说什么你怎么这样的没用啊,你老公还没死呢?你倒是先去徇情了,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啊,这点事都抗不了,你就等着一辈子男人来给你撑天啊,你老公要看你这个样子,能活都不想活了。

好歹是给叫醒了,一醒了知道恶劣了这个情况,又是一个打击啊,好在没有再昏进去了,见了公公婆婆,他们是坚决不同意的,说是没有了腿叫他们儿子怎么活啊,与其让儿子受苦还不如让痛快地去了。

胡耐说“不,我要他活着,他不能死啊?他要是死了,我要怎么办啊?”说着就要签字,结果那没有受过新潮教育,思想不前卫的公公把同意书都给撕了,说“他是我儿子,我说不签就不签。”

胡耐是一把就跪在他公公的前面说“我要是不签,他就活不了啊?他活不了,我还活着干什么啊?”

公公就说了“他要是残废了,他也活不下去啊。他会怪我们的。”

胡耐说“我来签,他要怪就怪我,他残废了,我就养他,他死了我也就跟着去了啊?”我们在旁边除了干着急什么都不能做,看着胡耐那伤心欲绝撕心裂肺地痛,我们也是身同感受啊?

“我照顾他,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照顾他的,他是残废也好,不是残废也罢,就算是他成了植物人我也会照顾他一辈子的,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发过誓,无论是生老病死,贫穷富贵我们都会不离不弃的。如果今天躺在手术室的人是我,晨哥也一定会做这样的决定的。”

老人家可是被感动了,说“我家晨儿算是讨了好媳妇啊?”最终是签了那封同意书了。

手术进行了三十多个小时,最终是脱离危险期了,可算是拣回了一条命啊?

【047】忒煞多情

事后我们约好再去医院看他们,我们买了水果买了花,刚到病房门口就听见摔东西的声音,听见张晨在里面发疯地喊“滚,你滚啊我再也不想看你的。”胡耐哭着喊着说“你不要乱动,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的。”我们算是看明白了,肯定是张晨那小子清醒了,见自己没有了腿发疯了。“我是个废人了,我是个废人了,你给我滚啊?”反反复复地骂着,胡耐就在喊“你冷静点啊?你头上的伤还没有好你不要这样啊?”接着医生就过来给他打镇定剂,这样胡耐才能安宁点。

“怎么了,他是不是怪你?”郝建明进去就是问,胡耐早哭得不是摸样了,我们也打抱不平来说“他是怎么回事,没有你他早就死了,哪有力气在这里骂你啊?”珍珍说“你公公说得没有错,他没有了腿也活不下去?”我们该怎么抱怨就怎么抱怨一点都没有顾及胡耐地感受,最后她说“不是这样的,不是你们想的这样,晨哥是怕连累我,才会这样的。他说要跟我离婚。他不要我一辈子照顾他这个废人。”一听她这样说我们才知道他们之间的爱是多么的伟大。

病房里,张晨看着自己床边熟睡的妻子,很是不忍心说“你跟了我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我不能再拖累你了,你还年轻我不能毁了你一生的幸福。”轻轻地抚摸着胡耐那张憔悴的脸。拿起了白天医生给他换药时他藏起来的剪刀,朝向了自己的手腕,最后再看看自己心爱的妻子说“你的蛋糕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你的笑是世界上最美的花,我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如果有来生就让我来照顾你,呵护你一生吧!”

胡耐从梦中惊醒,梦中听见张晨对她说“再见。”一睁眼正看见张晨拿着剪刀刺向手腕,赶紧地抓住了他的手“你这是干什么啊?”

张晨说“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我不但不能照顾你我还会拖累你的,你让我去死吧!等我走了,你还能嫁人。”

胡耐哭着说“你死了,要我怎么活啊?”一用力把剪刀扔到了地上。她说“晨哥,我们相识六年了,结婚四年了,我们早就是你中我有我我中有你,你的生命连着我的生命,你的血液同我的血液相融,我们彼此早就是一体的,你痛我也痛,你难过我也难过啊,为什么只准你来照顾我,就不准我来照顾你呢?如果你真的要求死,那我就陪你一起死。你还记得新婚之夜,我送你的诗吗?

你侬我侬,忒煞多情

情多处,热似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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