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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2600000015

第15章 相濡以沫,生死相随(1)

【039】情人节

我从来不知道作为一个作家是这样的辛苦,做在家里看家就是作家,其实并不是这样,像我这样刚刚起步创作的作家更是辛苦到了极点,又是跟了一天的剧组,又是筋疲力尽的一天,我真的很是后悔写出那样高难度的是动作来说什么“人气了,马惊了,人仰马翻。”就为了这十个字就整整地拍了一上午,我又不是导演,我也不是演员但是我还是得傻傻地跟着,虽然一天有点劳务费,但是我也不稀罕这点钱。

我又不像是那些大牌的作家,我还不能要求提前走,要不然人家导演就不开心说我不负责,说作家的想象力丰富既然能写出来自然是想象到了最好的境界要我给意见,不过我这样没有资力的作家一般的建议也是没有作用的,加上我的公司在日本我是连个后台都没有啊?我是有点后悔答应跟组了,不为了钱,我才不要这样的辛苦呢?人可以不为五斗米弯腰可是不能不为了钱弯腰啊?

下午利国给我来一个电话说是晚上要去看电影,叫我早点回来,偏偏那个戏是要很晚才能结束,我就拒绝了,我说导演要我等戏完了才能走,他什么都没有说良久给我发了短信说“一看你上学的时候就不知道逃课。”我说“那可不一定啊,我上学逃课的时候还不认识你呢?”他说“那就是你逃课太多了,什么借口就用尽了,现在是想不出借口了。”说过几天带我去见见他的朋友,我听了,心里也很是甜蜜说有空的话就到我家坐坐,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算是稳定地虽然有点平淡比上不高中的纯洁,比不上大学的忧愁,但是都是一样的幸福一样的刻骨铭心。

回到家里,我是已经累得摸不到床了,当到家门口就听见她们三的笑声,听见黄成说“屁,就他那样,别说是给我送一百朵玫瑰,就是一千朵一万朵,姑奶奶也瞧不上。”

王夏利就说:“说你是死脑筋你还不相信人家怎么配不上你了,还是你的顶头上司呢?”珍珍就说“那也,不过男人以为用花就能虏获女人的心那就是大错特错了,他们以为我们是初中生还是高中生啊,能不能实际点直接送点有用的。”

我推门进去,只见她们一人抱着一大束玫瑰花在显摆着,她们三个用很是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是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迷着我那疲劳过度的眼睛问“怎么了?”

珍珍说:“哟,我还以为你今天回不来了呢?晚上没有节目啊?”

我说:“都要死了,还有什么节目啊?要说有节目就是睡觉。”我将我的包扔下,就去摸床。

王夏利说:“哟,你的那个帅哥男友没有给你送点什么玩意啊?”

黄成说:“哟,看你这个样子,该不是分手吧!”我一听恼了。

一下子疲劳也被生气给代替了说“放屁,我们好着呢?用不着你们关心。”

“没分啊,那你怎么花都没有收到一朵啊,你的那个帅哥男友这样的不懂浪漫啊?”

我问:“今天又不是什么稀奇的日子,要什么花,你们忘记了,我们相识一百天的时候他还给我送了气球呢?”我美美地说着。

刚说完就听见她们鄙视的笑声说“你没有事吧,做为一个热恋中的女人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是情人节啊?还作家呢?这样的日子都不留意我说你写小说的时候你怎么制造浪漫啊?”

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她们接着笑说“哎,恋爱中女人始终是没有单身女人有行情的,愚蠢的女人你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全天下的男人呢?”接着就听见那样的人不人鬼不鬼妖不妖恰似东方不败的笑声。

我很是不服气地说“谁说我没有行情啊?情人节不是还没有过完吗?搞不好利国要给我惊喜呢?”于是灰溜溜地逃离了现场躲进了卫生间,但是依然能听见她们的笑声“惊喜惊喜有惊无喜。”我赶紧地给利国发了个短信:赶紧给我送束花,不然我会被笑死的。结果他竟然没有给我回,气得我跑了好几趟厕所,偷偷地给他打电话,开始是没有人接,后来是直接给关机了。气得我都想住在厕所里不出去了。

“哟,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不是吃坏肚子里吧,怎么老往厕所跑啊?”

我低着个头,掩饰地说“可能吧!”心里就跟不小心给喝了热油一样,闹心啊?我们四个打着扑克看着电视,吃着零食。

九点的时候黄成说“大作家,我看你今天晚上是没有节目了,都九点了,电影都快散场了,你要不要给你的帅哥男友打个电话提醒提醒他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啊?”

我说:“你们有资格笑我吗?你们不也没有节目?”

她们说:“我们那是不愿意去进行那种即庸俗又可悲的无聊约会,不像某些人是被热恋男友遗忘的弃妇。”

“明天赶紧地跟他分手,搞不好你生日的时候他都能忘记,这样的男人要了干什么啊?”我心里想她们说得非常正确,但是为了面子我勉强地说“你们那是嫉妒。”

到了十点大家都睡去,我累得要死了,躲在厕所里打电话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结果依然是关机,一激动就把手机给摔了,还好我的手机耐摔没有出什么太大的故障,不然会心疼死我的。心里一顿委屈,就算我今天拒绝了你,你也不能这样的对我啊?想着想着就想哭,想着如果明天还不给我打电话给我个合适的说法就跟他拜拜,“恋爱自由,劈腿无罪”我老被别人甩,我也要甩甩别人。

到了半夜,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们家的门就跟要给人端了一样,激烈的敲门声,让我们从睡梦中醒来,黑暗的夜晚,凄凉的夜晚,从未出现过的情况让我们紧张起来,我跟珍珍懒散地起床了,想知道是什么情况说不会是小偷吧,小偷也不会这么大的动静啊?

我们不敢开灯,生怕是什么不良情况,到了客厅王夏利跟黄成也紧张兮兮地摸索着,我们算是达成共识了,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们也没有这样的半夜敲门的朋友啊?

我们全都不赶去开门,王夏利说“要不要报警啊情况有点意外。”珍珍说先看看,于是我们就做好一切准备,黄成拿着扫帚,王夏利拿着晾衣架,珍珍就拿着椅子,她们要我去开门我说为什么啊?

她们说:“你力气小,如果真的是土匪,我们好救你。”这个理由非常的棒,我在心里偷偷地骂,想着如果真的是土匪你们肯定躲进房里,等我逃出虎口的时候对我说“我们在房里,共商大计。”

我豁出去了,将客厅的小灯泡打开,问是什么人,对方说“是我。”我当然知道你是你了,但是听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谁,我问你是谁啊,对方还是“我,我啊?”我没有办法之后开门,想开一点点门缝开开情况谁知道他的力气太大了,一把就把我推开了,我大叫一声她们把手里的东西全给扔了,躲进了房里把门锁了,还大叫说“燕子,你先顶顶,警察就要来了。”

“什么警察啊?”利国抱着一束玫瑰花出现在我的眼前说看着手表说“十一点五十九,情人节还没有过哦。”我看着他是一顿感动啊,搂着他的脖子就是拥抱,他说“都什么时候了,才说要花,谁还卖啊,我跑遍了北京城都没有买到,这还是在花园里偷的呢?”

我已经是感情泛滥了,见外面没动静珍珍她们出来探情况,利国为了给我争面子赶紧地说“对不起哦,刚刚从国外赶回来,刚下飞机,来晚了,打搅你休息了,赶紧去睡吧,我还要坐飞机赶回去了呢?”于是就离开了。

我抱着那束从花园里偷出来的花,很是耀武扬威地走到她们的跟前,感觉就跟巨人一样,充分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接着就听见她们嫉妒地说“坐飞机赶回来就是为了送束花啊?”

“就是,还不如把机票用来买个礼物呢?”

“惊喜惊喜真的很是惊喜”我的玫瑰花往那个地方一摆,她们的花都谢了,接着就是跟利国发了一个通宵的短信。

天桥上,郝建明跟毕生华肩并肩地走着,毕生华说“郝姐姐,你就答应我吧,我就是喜欢看着你,喜欢画着你,你就跟沐浴着春风的垂柳一样,赏心悦目,画你是一种享受。”

郝建明故做矜持地说“别罗嗦,不然姐姐翻脸了哦。”于是心里偷偷地笑了起来。

【040】巧遇弟弟

今天我没有什么事情约了利国,他说要带我去见他的朋友,所以出门之前我更是精心打扮了,穿上了珍珍给我设计我的衣服,她说我的皮肤白,适合穿紫色的衣服这样就更显着亮丽了,我站在他说的那家冷饮店门口等他,还好多人都朝我看哦,我想我今天的打扮应该不会丢他的脸吧,不知道他的朋友会是什么样子,大家都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我想他的朋友应该不是差吧,心里喜滋滋的,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老板想请你喝杯冷饮。”听见一个非常有磁性的男声我回过了头去,一看,天啊,我的笑容马上僵硬到了脸上,我是在做梦还是见鬼了,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我睁着眼睛瞧个仔细,眼珠子都掉了出来,他刚要说话我拔腿就跑。

我不能见到他,也不能让他见到,不然我就完了,他追了过来,我跑不过,干脆脱掉了我的高跟鞋,奔跑在大街上,感觉就跟落脚新娘一样,他在后面喊“吴燕,你******给我站住,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往前面跑一步,我就服毒自尽,我让你老吴家断子绝孙。”于是我就站住了,他跑到我的跟前。

“你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啊,你不是很能跑吗?一跑还跑到了日本,您神通广大啊?您法力高超啊?”我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心里想着:他不会是为了追我追到了北京来吧!“你这个王八蛋,你知道你把我害得有多惨吗?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有多自私吗?你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的良心有没有不安过,你的内心有没有自我谴责过,你难道就没有半夜被噩梦惊醒过吗?”我低着个头,哭了起来,“哭,哭,你除了哭你还会干什么?你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不付责任吗?你读了那么多年书,你的老师没有教你责任这俩字该怎么写吗?”

我终于抬起了头,看着他“吴涛,别说了。”

他见我满脸是泪水将一揽入怀说“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残忍的姐姐。”我靠着他的肩膀,这才感觉他已经长大了,是啊,他都21岁了。

不远处,利国看着燕子跟一个男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心里很是不舒服,给燕子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在哪里,电话对面传来“对不起哦,导演说临时找我有点事,我们改天再见你的朋友好吗?”

利国关掉手机,握进拳头一拳打在墙上,咬劲牙说“燕子,你知道我需要多大的勇气才敢告诉你我的过去,让你见我的朋友,走进我的生活吗?”失望地离开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刚刚在大街上跑过的脚这才知道痛起来。

“你以为呢?”

我说:“不是来找我的吧!”我没有低气地问着。

“哼,找你,我告诉你,我们全家人都当你死了。”那个家伙也活跃起来根本就没有刚刚那样的感觉了,对我说“你混得不错吗?给兄弟点钱花吧!”十足的小孩气息。

我做足了姐姐地样子说“你找死啊?说,你来北京干什么啊?家里怎么样?爸爸妈妈身体好不好?有没有骂我?是不是还在生气?是不是还不认我这个女儿?外婆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家住呢?”

他被我问急了,说“你都不是吴家的人了,你还这么关心吴家的事干什么啊?”

我说:“你告诉我,我很是想念你们的。”他说“家里什么都好,除了我之外。”

我问:“你怎么了。”

他说:“你就没有见你兄弟这张愁眉苦脸啊,你看看你穿的是什么衣服,再看看我穿的什么衣服,也不问问你弟我最近在干什么?”

这才想起来他刚刚是冷饮店里工作,我说“你在北京上什么班啊?”

原来他还在上学,并且还是北京大学,这让我是意外三分啊?他说他之所以有今天全都是拜我所赐啊,我大学毕业的时候他读高二成绩很是不好,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大学,准备毕业之后让我给他找个工作,我当时跟家里杠上了,一股气去了日本,他的工作没有着落了,家里给了他两个选择:呆在家里结婚传宗接代。要不外出打工。他都不愿意于是就奋发图强复读了一年高三,给考上北大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把我读书的钱全给花了,我读大学全是借的,我一个月生活费就那么一丁点,害得我要出来打工挣生活费,你说你残忍不残忍。”

被他那么的一说我就有一种愧疚感家里为了我读书花了那么多的钱,结果我毕业之后不仅仅没有挣钱养家,还贷款去了日本,我觉得我很是对不起家人,不过也不能怪我当时我才刚刚到结婚年龄就逼我结婚,我能不跑吗?对方还一小学毕业生,说是门当户对,双方父母也很是熟悉,知根知底的,家庭也是富裕,小伙子我也认识我从小就玩在一起的哥哥。

我想无论人家富裕不富裕,小伙子帅不帅,知不知根,晓不晓底,我读了这么多的年可不是为了结婚生子,我应该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成就,有自己的人生,都什么时代了,还信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当然得跑啊?

我对吴涛说“以后就不要找家里要生活费了,姐姐给你。”

他说:“那敢情好,不能少于五千哦”我一听就歪了,我以前一个月也就是五百多一点,现在到是十倍的涨了。

他说:“那能比吗?你那是几几年,我这是几几年,再说你是什么学校,什么地方,我又是什么学校什么地方,你那是郊区我那是市中心,能相提并论吗?你不知道差别啊?那差别就是在郊区吃碗米饭五毛钱,在市区吃碗米饭五块钱。”

我没有办法,答应了他,他说“乖,看在你还有点良心的份上我送你个礼物,把我的QQ号给你,家里有电脑了,让你见见你的爸妈。”

我是感激万分啊,心里却想着“好像我的爸妈不是你爸妈一样。”

回去之后赶紧地挂上了,爸爸在线,跟他视频了,当然我慌称我没有视频,见到了几年没有看见的家人,我忍不住哭了,爸爸很是明显的苍老了,头上多了很多的白头发,现在真的是个小老头了,爸爸还说“你要是在北京找见见你姐姐,就叫她回来看看。”聊过之后我才知道爸爸妈妈是这样的关心我,哭了起来,有着一股马上想回家的感觉。

珍珍回来看我哭得那么的伤心,说“你们终于分手了。”

我擦了眼泪很是不服输说“什么分手,才没有呢?”

【041】空调

王夏利不知道到哪里野了一天,回来很是兴奋,买了不少的水果,我们四个人抱着个大西瓜吃了起来,说天气越来越热了,都不愿意出去了。

我们就问“你一天天又不上班,又不上学,也没见你谈恋爱,你一天到晚往外面跑干什么啊?”

她很是骄傲地说“这你们都不知道了,我告诉你,我还年轻我不能失去我的童年又失去我的童心啊,我玩去了,你们猜我遇见什么好事了,我遇见郝建明的老公了。”

“谢旋风?”我们问道.

“屁,我是说她的现任老公。”

“你不会又看上了她的老公了吧!”珍珍说话那是一针见血见血封喉啊?

“闭嘴,瞎扯什么呢?我是说我看见他们手拉着手,貌似很甜蜜的样子。郝建明说她感谢我,是我让她找到了恋爱的感觉,她说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大学时期,你们说我能不高兴吗?”我们看着她那表情,很是不相信赶紧给郝建明打了个电话,证明情况,她说是真的,还说过几天请我们吃饭呢?我们这才放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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