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妈呀!发病了?还是没吃药?激动个啥?本小姐知道我画的是那样的惊艳,不用那么激动!说出来也不是未尝不可啊!
慕容兮沫暗道,还偷偷自恋了一把。
“南宫皇子,为何如此激动?”
欧弘看着南宫尚安和南宫蝶雨俩丰富的面部表情,疑惑的问道。
许久南宫尚安都不为所动,只是紧盯着那张画。欧弘从未见过这样无礼之人,可是他敢怒不敢言,用火热的眼神直直射向南宫尚安,如果真有种功法可以用目光杀人,又被欧弘学会了的话,这南宫尚安已经不知道被欧弘戳出几个洞了。
欧弘那目光一如既往的火热,可是南宫尚安只保持着一个动作——拿着画。欧弘这时真的是二丈的和尚摸不着脑袋,盯着画的背面也不知个所以然来,于是迈步走到南宫尚安身边。
“什么吗?不就是张梅画嘛!激动个啥?”
欧弘一见平平淡淡的一张画,只是不与他人样多出了那梅色,显得栩栩如生,不想让慕容兮沫得意便故意不屑地说。
上官恒一直注意这慕容兮沫这边,当南宫尚安和南宫蝶雨露出激动的表情时就目不转睛了,从见欧弘寻问南宫尚安也未果到欧弘走近去看那画时上官恒一直都关注着,当然也注意到那欧弘看画时的那一抹惊艳,走近一看,惊呼:
“这不是……”
上官恒话还未说完,南宫尚安便回神了,激动的开口道:
“母妃!一定是母妃!”
南宫尚安这句话让在场的都愣住了,什么母妃?南宫皇子该不会得病了吧!
“母妃!母妃!”
南宫蝶雨更激动了,一把扯住慕容兮沫的手臂,两眼深情像看自己的爱人一般。
在场的众人各种凌乱~什么鬼啊!慕容兮沫怎么成母妃了,妈呀!谁来告诉我这如戏剧一样的场面是怎么回事!
慕容兮沫看着挽着自己手臂的南宫蝶雨嘴角已经不是用微抽来形容了,而是用那种严重嘴抽筋才能体现慕容兮沫现在的表情。
握草啊!我还没那么老啊!再说了我还没有男盆友啊!那来的种啊~啊~啊!
慕容兮沫嫌弃的看了眼挽着自己手的南宫蝶雨,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出来,在南宫蝶雨再次搂住的时候说:
“南宫皇子,我知道你母妃已经不在人世已久,但也不要为了寻求心里安慰说我是你母妃啊!这样破坏我的清白是不好的!”
慕容兮沫突然想起了南宫尚安的母妃,几年前不知为何去世而且听闻是以皇后礼仪埋葬,此前前皇后已经早已不在人世许久,但也许久未封后但这南宫尚安的母妃一死这就葬以后礼,无声表示了这位妃子的地位,此后便再未出现过皇后。这位妃子生前听闻是位来历不明的女子因多才,且修为也高,又是当年国内数一数二的美女子,不知为何最后被皇帝给收下,才慢慢消失这位妃子的言论。
“呵!你不是我母妃还会作这颜料?”
南宫尚安冷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