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内院,一个精致小木屋内炭火熊熊,水汽蒸腾。
蒋大头,赤身趟在软床上,两个年轻貌美,双手白美丰腴的按摩女正在给蒋做着按摩。
最近不知为何自己身体老是酸疼不已,嗜睡萎靡。身体上还出现了莫名其妙的斑纹,以背部最为严重,一对好像蝴蝶翅膀的巨眼图纹清晰的印在蒋的背部,瘙痒难耐。头部也出现了一道道的条纹,就好像昆虫的触须。手臂与双腿处生满了短粗的硬毛,同样是麻痒连连。
仡佬拿到钱以后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蒋父又特意去了一趟金漆岭,但仍是一无所获。言语之间,那些苗人见没有银钱竟然颇不客气。气的蒋父跺脚痛骂不已。
蒋请遍了附近的名医,甚至高价去荣州请来了地精医师,但都是摇头连连,束手无策。那个地精医师更是只是给了蒋打了几针不知名的药水,但只是取得了短暂的疗效,药力过后,麻痒却又加倍返还了回来。
“啊”,一声惊叫,一个按摩女发现自己手中竟然多了一块白色的皮肤,而蒋的后背上一块赤红色的嫩肉显露了出来,一丝丝血珠渗了出来,将白色的床单染上了滴滴血迹。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按摩女的脸上,紧接着就听“咔嚓”“啊”惨叫连连,这不是按摩女发出来的,而是蒋因为用力过猛竟将自己的手腕生生折断,疼的蒋惨叫连连。
“啊”按摩女不顾自己衣衫单薄和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急忙去向蒋老爷报告去了。
想那蒋学敏也是练武之人,为何骨骼却变得如此脆弱,神经竟如此耐不得痛,真是令蒋大惑不解,难道是我体内的蛊毒没有祛除干净?或者是府内有人下毒?想到此处,蒋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
一阵痛彻心肺的剧痛传来,蒋就觉得眼前一黑,人一头栽倒在湿漉漉的木板地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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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父望着日渐消瘦的儿子,不禁老泪纵横。他是老来得子,从小百般呵护,重金聘请各类名师,特意的栽培,原指望他能将蒋家发扬光大好光宗耀祖。哎,看来还是自己造孽太重,这孩子怕是挺不过这一关了,蒋家就要绝后了,万贯家财,高官显爵对于我来说又有何意呢。
想到这里,老蒋不禁万念俱灰,心灰意冷。
“老爷,老爷,不好了,少爷他。你快去看看吧”一个负责照料蒋的小丫鬟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蒋父听说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冲进自己儿子的房间,蒋学敏双腿蜷缩在胸前,身体一动不动,气息微弱之际,心跳几乎停止,已经将近三天水米未进。
一条晶莹剔透的口涎顺着蒋的嘴角流到了被褥之上,蒋父用手想替他将口涎摸去,但就在接触到的一霎那,蒋学敏突然动了一动,一只针状的口器从蒋的口中闪电般吐出,狠狠的蛰了蒋父一下,蒋父的手腕眼看的就肿成馒头一般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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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家后院一处隐秘的小屋内,蒋父看着那个巨大的茧包,心中惶恐不已。那日手被蒋学敏中的口器所蛰伤以后,蒋父就感觉事情远非他想象的那么简单,急忙将蒋大头悄悄的移来此处。对外则宣称已将蒋送到荣州医治去了。
蒋学敏口中的口涎仿佛是有生命的一样,将其从头到脚用透明发亮的丝线包裹了起来,然后慢慢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茧壳。在这期间,蒋学敏竟然是滴水未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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