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这是要干啥,咋杀气腾腾的,那个倒霉蛋又要倒霉了?”几个贾府的仆役看着杀气腾腾的“贾洪军”,小声议论着。
“嘘,小声点,你想替那个倒霉蛋啊”
“哎,你们注意没有,二爷好像瘦了好多”
“经过千万次的摩擦,铁人也得变成针啊”
途中遇到的家丁仆役没有一个敢靠近阻拦的,只是小声的交头接耳。
贾府的内堂,假山假石,小桥流水,一看就是高人的手笔。有词为证: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丁恺在远处还能将贾家的各屋分辨个大概,走到近前完全就像是进入了一个迷宫。看到一个小厮像受惊的小鱼一般企图从自己的身边流过,忙一声喝住。。
“你是内府的吗?”
“回二爷,小的是内府贾福,请问二爷有何吩咐”
“我看得叫你爷才对,这么大一个包袱,你不赶紧上前帮忙,反而转身想跑,你是想造反么?”
“小的不敢”贾福窟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其实贾府有规矩,没有主人吩咐,主人携带的东西下人是不能接触的。
“快,将其拎去老爷堂上”
“是”贾府背起包袱,转身就向贾老爷的住处走去。
这下不就不会迷路了吗,哈哈。丁恺很得意。
来到贾府内堂,丁恺喝散了值班的家丁,“没我的命令,不许靠近内堂,我有机密事宜要同老爷商议”。
众家丁诺诺散去,头都不敢回。
丁恺将布袋撕开一个小口,拍了拍布袋,“大戏正式上演了”。丁恺感觉到布袋的一阵抖动。
丁恺推开大门,转过一个刻着一个大大的“畏”字的玄关,进入了大厅,一个丫鬟走上前来,插腰施礼道:“老爷正在休息,二爷请回吧”。
丁恺大怒,飞起一脚将其踹了一个跟头。丫鬟一声惨叫昏了过去。就听厢房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老二,你又发什么疯,你连我这个老头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丁恺寻声走了过去,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从一张大牙床上坐起,一边说话一边咳嗽,这就是贾洪军的父亲。
看到这里丁恺不禁又些感到心软了,毕竟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了。当下呆立,不知说啥才好。
老头眯起浑浊的老眼,死死的盯着丁恺,忽然发疯般朝丁恺扑了过来。“你不是我儿子,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丁恺猝不及防,头上的帽子竟然被老头抓落,露出四个鲜红的大字,弑父奸母,一想到这四个字丁恺就勃然大怒,抡起黑龙剑就拍在老头的脑袋上。“老不死的,去死吧”就听“啪”的一声老头脑浆崩裂栽倒在地。
布袋传来一阵激烈的抖动声,一缕殷红在布袋上显出。丁恺打开布袋一看,贾洪军竟然已经气绝身亡。
“哼,真便宜了这小子”丁恺愤愤的道。
“把他的头砍下来,做成一个血颅”叫兽开口了。
“血颅?”丁恺不太懂。
“就是一种喝酒的器皿,用敌人的头颅的饮酒是不是很快意恩仇?”叫兽哈哈大笑。
“对啊”丁恺唰的一剑就将贾洪波和他老爹的脑袋砍了下来。
“啊”的一声尖叫,是贾父的几个小妾,探出头来窥探,看到贾父的无头血尸,和已成人彘的贾洪军,和一个手举黑剑的消瘦的“贾洪军”,连惊带吓,有几个竟然当场失禁了,弄的屋里臭气熏天。
“呜”丁恺抡起黑剑作势劈下,又吓晕了几个。
“本想奸了你们,无奈你们长得太过丑陋,本大爷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去吧”丁恺浑身是血,状若疯虎。吓得一干妇人鸡飞狗跳,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此时已近半夜,寒风呼啸,今夜风很大。
丁恺用一截椅子腿做了一个火把,挨个屋子放起火来。很快,整个贾府就变成了一片火海。有家丁拎着水桶,拖把前来救火,都被丁恺一一砍倒。
“不好了,二爷疯了,快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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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熊熊烈火将天空都照的通亮。附近的衙役,邻居,军队都纷纷跑来救火,此时那里还救的下来,只是勉强控制火势不要烧到邻家宅院。
丁恺早已攀上鼓楼,欣赏起这透天大火。
“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为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丁恺此刻不禁想起了袄教的经句。
“因果报应果然是很快的”。
叫兽化作一对复眼凑到丁恺的面前,丁恺透过复眼一看,只见贾府内黑气纵横,一股黑气凝固不散,拼命吸收着从地下袅袅升起的黑气,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人形,黑气逐渐膨胀开来,体型愈来愈大甚至占满了整个贾府的空间,黑气翻滚着蠕动着仿佛要吞噬空中的一切,突然黑气中一个长满獠牙的巨口冲着鼓楼的方向扑来,吓得丁恺急忙朝后一闪。定睛一看,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西街,神婆望着贾府的上空,一脸的惊惧。大圣寺,站在藏经阁塔顶层的慧净方丈双手合十,面容沉重严肃,“孽缘,缘孽,看来荣州的生灵要遭遇一场浩劫了”。说罢,念诵起大日陀罗尼心经。
“呀,****的难道还成精了不成”丁恺有些郁闷了,真是难缠啊。此地不可久留,哎,不知道张啸林那个书生怎么样了,去问问大个李吧,听他和三葫芦说过他家就在西子巷离此地也不算很远。
大个李是个鳏夫,有个女儿前年出嫁了,只留下老李一人孤苦伶仃的没人照顾。好在大个李天性乐观,日子倒也逍遥自在。
在一个熟食摊子上大个李买了一斤熟牛肉,又打了半斤烧酒打算晚上自斟自饮一番。当他哼着小曲,推开房门,点亮油灯,发现屋内椅子上背对着他坐着一个人。
那人听到开门声响,慢慢转过身来。
“三葫芦”大个李看清来人窟通一声跪倒“三葫芦啊,冤有头在有主,不是我害死你的啊,你可不能乱来啊我立刻就把欠你的钱还给你,再给你烧个1亿的纸钱”。
“大李你别害怕,我问几件事,你老实回答就行了,我不会害你的”吗的真晦气,鬼才要你的钱呢,丁恺心中又好气又好笑。
“是,是,你尽管问吧只要我知道一定告诉你”大个李见不是来索命的,心下稍安。三葫芦死了,到了下面连声音都变了啊。
丁恺随意问了几个问题,最后问起张啸林的去向。大个李都一一认真回答了。
原来张啸林并未被砍头,这回三葫芦说的是真话。他是被一个特殊的人提走了。这个人就是巴国的国务大臣(也就是相当于总理的那个位置)巴叔翰给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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