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恺百无聊赖地躺在鼓楼的顶上,荣州的街道可以在这里一览无余。
张啸林啊张啸林你还在荣州吗?自己已经查找了将近百家旅馆酒店,只有一家里有个老板娘说起在一个月以前有个和丁恺描述的有些相像的书生,因为没钱住店老板娘还特意赊账给他让他住了几日,没想到此人竟一去不返,这年头好人是做不成了,老板娘哀叹到。
丁恺递过去二个银元,问:“够了吗,我替他还上”。
“够,够了。其实要不了那么多”
“不多,剩下的就算咨询费吧”
“那有啥,就闲聊几句。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去给他送热水,看见他正在摆弄一副银项链,女人戴的那种,漂亮极了。当时我还以为他是个小偷呢,呵呵,真是不好意思”
“如果他回来了,麻烦你多留他几天,就说有个姚州的朋友在找他”
“没问题,怎么不多坐会儿,这就要走吗”老板娘,摇着蒲扇,一边摇一边拍打着苍蝇。
“我会再来的”丁恺摆了摆手。说实在的再待下去,丁恺就要吐了。
丁恺坐在鼓楼顶上,四下打量。咦,这地方藏点东西真是太理想了。丁恺抽出矮墙上的一块方砖,里面有个小洞,干燥而封闭。丁恺将身上一些不常用的贵重物件用油布裹了藏在里面。
揣着重金走在荣州街头实在不是什么明智只举,每天都有各种沾满细菌的脏手,不怀好意的摸向丁恺,丁恺被摸怕了。
说起钱来,恐怕得去一趟袄教的钱庄了,身上的零钱不多了,张公子依然踪迹全无。得想点儿办法才行,这么闷头找恐怕不是办法。
丁恺就像一个蜘蛛人一样悄悄从鼓楼上坠下,朝着一家最大的袄教钱庄走去。一个正在吃冰糖葫芦的小孩看见了飞下鼓楼的丁恺。
小孩顶多三四岁,长得粉雕玉琢,十分惹人怜爱。
“麻麻,有人跳楼”
女人抬头,街上人来人往,平静如常。
“小孩子,不许说谎话”
“麻麻是真的”
“啪”女人轻拍了小孩屁股一下。
“麻麻坏”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