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丁恺起身并无大碍都松了一口气,但却都沉默的一言不发,气氛严肃的快要结成冰了。
张啸林看在眼里急在心中,丁恺受伤,强敌环伺,大家都对前方充满了惧意,情绪低落至极。张急中生智一边催促大家加快收拾营地,一边轻声唱起了家乡的民歌,信天游。
我低头向山沟
追逐流逝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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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舒缓了大家的紧张情绪,眉头也不那么紧了。
“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手啊,这东西堪比蚁力神啊”丁恺对张啸林不由得点了一个赞。士气,是一个军队的生命,就如同人的意志一样。意志差的人遇到困难往往是悲观失望,这样的人不论他的学识多高本事多强,最后反而不如那些意志坚强但基础不好的人。军队的士气也是这个道理,一支士气高昂的老弱残兵可以抵挡一支训练有素但士气低落的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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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马,互相搀扶,互相鼓励,很快来到了一座高耸入云的绝壁面前,路到这里已经没有了。丁恺命人去附近收集一些手指粗细的杂木条,自己将树皮剥下,叫兽则用木条编成了一个大竹篮。
丁恺叫众人都站上去,自己一只手把篮子提了起来,惊讶的众人嘴都合不拢,这个家伙力气好大啊。丁恺当然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力气,而是为了测量下篮子的结实程度。结果令人非常的满意,叫兽的作品真不是盖的。
现在的难题不是攀登绝壁,这在丁恺来说和平地没什么区别。现在的难题是人头马怎么弄,这可是个大家伙,万一在空中撒个欢闹个脾气啥的可不好收场。难道要将它遗弃在这里,这恐怕也不行,毕竟装备行李之类的还要靠他。
丁恺和张啸林,张啸林又和众蚁人商议了半天,最后还是蚁娃出了一个主意,用麻药将其麻醉在将其四蹄捆好,这样就万无一失了。但是问题又来了,麻药那里找呢。正在大家发愁的时候,悬崖下的溪水边一个人头蟾蜍的呱呱叫声传入耳中。
张啸林忽然一拍大腿说:“有了,这真是犹如神助,要啥来啥”,弄得众人一头雾水。张用一块布缠手,小心的将蟾蜍捏住,而后用银针在蟾蜍的耳后,背脊出的腺体中将一些白色的浓浆挑了出来。大概估计了一下人头马的体型个剂量的关系,用泉水喂马服下。不一会儿,人头马就四蹄一软翻到在地。
“哈哈,厉害,没想到你还有这手”丁恺高兴的拍了拍张的肩膀,疼得张呲牙咧嘴。
“下面就看我的了”,丁恺在腰上缠好绳索。“噌,噌噌”几个弹射就深入云端不见了踪影。没过多一会儿,就见一个绳索从上面抛了下来。
“好快啊,简直跟飞上去的差不多”众人皆惊诧。
先是馒头老蚁人,再就是小王子春姬和蚁娃,张啸林坚持要在最后。
张费尽吃奶的力气将人头马塞进篮子里,朝上面摇摇绳子,就见人头马就晃晃悠悠的被拉了上去。就在这时远处的天空中几个小黑点朝这边飞了过来,是几只凶恶的人面鸟身人。
这些鸟人有雄有雌,一个个肮脏不堪,人面鸟嘴鹰身。飞行速度快速绝伦,而且还有的一个高速折返的技能,就是打完了就跑,这一点最是讨厌,加之是飞行生物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
鸟人在众人的头顶肆意盘旋,不断的俯冲冲击,用利爪和锋利的嘴喙攻击众人,并不时的将稀屎撒下来,弄的一地臭烘烘的。蚁娃拉弓想向他们放箭,但鸟人们显然对弓箭十分的敏感,刚刚一举弓,就立刻做鸟兽散开,弄的蚁娃无可奈何。
丁恺见状,将绳索系在一株大树上。将弓箭拿了过来,飞身跃上一株大树。找好一个有利的位置,叫兽化作一层树皮将丁恺遮得严严实实。
鸟人们开始对丁恺防范的很是严格,但不久就失去了丁恺的信息。没过多久就失去了警惕,随即更加猖狂的进攻了起来。
“好,就是这个时机”丁恺心道,一个鸟人几乎是紧擦着丁恺飞过,它对这个凸出的树皮疑惑的瞄了一眼,就发现一只箭矢正在对着自己,连忙振翅欲飞。但那里还来的及,只见一点流星闪过,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将它带飞了出去,它连哀嚎都没发出就被直接送入谷底。
坠落的鸟人震慑了其他的鸟人,纷纷振翅高飞,再也不敢在低空盘旋了。
丁恺趁此机会,连忙将篮子拽了上来,最后将张啸林也拽了上来。鸟人们在弓箭的范围外徘徊久久不肯离去。
“难道是因为我身上的诅咒?”丁恺一开始并不相信什么诅咒之类的事情,但今天的事情让他的三观发生了改变。
鸟人们见一行人要离开,连忙飞的近了一些,但仍在弓箭的射程之外。丁恺看在心里,忽然心生一计,将金刚杵从黑龙剑上分离出来,又在附在长弓之上。果然,弓和箭都白光一闪,似乎得到了加强。
一个似乎是领头的鸟人飞的稍稍近了些,丁恺拉弓如满月,一箭射了出去。“嗖”,箭如流星,一点白光正中鸟人的咽喉。鸟人扑腾着坠落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其余鸟人吓得四散奔逃,眨眼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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