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古月凄清忘川路
红尘乱世事事非
恰若春夜香腊梅
风行夜月千秋雪
迟咫天涯孤星泪
红尘乱世十一天的爱哭过笑过,当爱情来临的时候,我们可以满腔热情迎接纳入。爱情离开的时候,我们以一颗平淡的心去接受原谅。假如全世界都抛弃了我,原谅他们,理解他们,爱他们。我们没有理由太过于在乎别人的眼光,别人的说法。只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好了。说起忘川路,我们不得不提及的是在阴间的生灵。其实阴间没有人们所想像的那样阴森可怕。在忘川河的彼岸开着许多美艳芳香的花朵,这里是美丽的天堂。在奈何桥的桥头有一个小亭子或是说小屋子,那里住着一位美丽似仙女一样的姑娘。素来以老婆婆的装束来打扮自己,只为祭奠死去的情心。她的丈夫是魔界的圣使。他们经常不在一起。他把平生自己为情人所哭过的眼泪自己喝了下去,但是终究没有全部忘掉那个人。于是她开始集结人的一生中所流过的眼泪,把它做成孟婆汤,让走过奈何桥的生灵之魂喝了然后忘掉一切,去享受新的生活,或是投胎。
清梅的眼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流干,渐渐恢复了平静但始终不能相信允泽是真心和她分手,肯定有难言之隐,她还是在心里一直等着他。
话题转到金龙金涛这边,这两个人大大咧咧,狗仔队类型,对很多事情都打听的十分清楚。嘴巴特别好用,找对象也自然不在话下。
金涛在班里学习很好,品行也很是不错,深受老师和同学们的爱戴。长相一般,个子平平,但是凭借着成绩和为人也有女孩的青睐,也一直有个对象。金龙则不然,金龙个子好好不是很帅,靠着那张嘴也收编过女生,但是最终吊儿郎当也很快散伙。手机上,聊天工具上,电话里也有好多美女。
晓晨和云源的关系一直很不错,也是人间恋情愈六月,剩余情感皆为亲。不过一直相敬如宾的生活使她们很甜蜜。菲儿的脾气和任性也越来越严重,毕竟时间久了,女生粘人,男生要享自由。
学校也是热闹非凡,学校开始值周,植树,好多农人在学校里面植树种草,浇水之类的事情,也给人一种绿色的感觉。学校的琴湖自然也成了树木生存的源泉。这样的景观好不壮观。
一切都在美好中度过,清梅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看到春景,心中油然而生的是画意。一幅幅美景也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如此清晰,如此淡雅。一场春雨让大地变得勃勃生机。又带来了无限的思绪,产生了微雨缠绵的记忆。
又是一场春雨,朦胧细雨铺洒在大地之上,如雾般。在凌晨变下了起来,从空中到地面穿过无数思念的空气,使它们在湿意地水分下成长,扩张,让他更加浓烈地传递到被思念人的枕边。随着夜的静谧落到被祝愿人的身边,沉淀着思念的梦。让思念在梦中形成,在脑中萌生,在心中绽放,在身体心里流串,在世间传递。
愿我的诚挚为你遮雨,为你忘记带雨伞给予你最为温馨的呵护,那屋滴笼罩着整座城市,在山体与山体之间如雾仙梦般令人神往。雨渐渐地大了,雨滴更加凝结,打在路面之上,绽放着雨花,悄悄地溜进了美丽的回忆之中。
一场春雨一场暖,暖意洋洋的春日里郊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对清梅来说,春雨带来更多的是忧郁,而不是喜悦。她好想允泽,她想拥有他的日子,拥有他的春天。她一直梦幻着允泽会出现在她的眼前,与她一起逛校园,爬山,一起吃饭,甚至一起漫步都是快乐的,但这些都是幻想,毕竟他走了……
她还有两个好姐妹还有小媛媛,一切还是要向好的方面想的,毕竟人生总是要在离开和聚合中过完余生,当你过完这一天剩下的就是余生。快乐悲伤是自己感情修养,历练的结果。没必要为了离开的人放弃选择快乐的权利。我们要关心自己所爱的人开心,这就像她说的:
锦绣夜月风可招
春江杨柳绿如潮
一世不为凡间泪
生命只为倾城笑
在美丽的的春色中,夜景如此锦绣,风儿也向她招手。春天的江面如此平静,杨柳依依如潮水般,那么清新。一世不为凡间泪。这一辈子生下来就不会为了人间的事情流泪,生下来命中注定只为你欢笑。这是一首多么伟大的诗呀,用情专一。这样的情,这样的爱,又有谁能真正做到呢?
幼儿园开学了辅导班也随之开始了,清梅自然忙碌了起来。只是这种忙碌少了允泽的关心,变得有些凄清。夜,那么冷清。没有了关切的话语,没有了温暖的避风港。在别人面前她少了允泽,在她的心里,她少了整个世界。慢慢地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与小孩在一起,只有这样才会让她不会去想一些不快乐的事情。不会因为奶奶的失去和允泽的离开而久久地不开心了。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地过着,清梅的心情也是一天天平静着。知道清梅和允泽分手之后,追求清梅的也蜂拥而至,什么样的也有,对这位如花似玉的女孩他们是倾心于此。清梅的心里只有允泽她已经容不下别的爱,她通通拒绝了。对这种行为已经淡如清水,为之不动心,不动生,不动色。这唯一的一部分为允泽留着。
“姐姐,过年没见到你,好想你呀!”媛媛梳着马尾辫抬着头看着清梅很是动情地说,还撇着小嘴,很是可爱。
“姐姐也很想你。”清梅摸着媛媛的小辫子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姐姐今天晚上来我家陪我好吗?我爸爸可能很晚才会回来的。”媛媛像往常一样对清梅说着几乎同样的话语,这些都是她们交际感情升华的话语。
“可是明天早晨我还有课呢,怕是来不及回学校。”清梅很是不好意思地说着。
“呜呜呜,我在家害怕。”媛媛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听到媛媛的哭声,她心酸了,一下子决定去她家。
“好吧。”清梅还是答应了,她对这个可怜的孩子的同情。也想看看媛媛新年之后的样子,喜欢她笑的样子。
清梅在家陪媛媛做作业,依然那么投入。在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在这,也多多少少显得单调了许多。尽管有强大的温馨支撑,她还是感觉到阵阵落寞。这和以前来媛媛家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她们聊了好久,一直再聊着过年的话题,彼此的想念,聊着许许多多属于她们的话题。当媛媛很困的时候,突然王先生打来电话,很着急,很关切地问媛媛在家怎么样。怎么情况。媛媛把清梅在家的事情告诉了她的爸爸,这也让王先生一下子放下心来。这时在旁边听到电话内容的清梅,对这次来媛媛家感到自己是对的。渐渐地有了女主人的感觉。
媛媛困了,但还是让清梅给她讲故事,清梅也是很开心的给她讲了好几个故事。没一会儿媛媛就睡着了。媛媛的卧室有好多小熊,也有大了,媛媛有这么多熊为什么还让清梅买呢。她想不明白,而且她还把清梅给买的熊放到离自己最近的地方。她没有多想,只是有些困,她去洗了个澡,浴室里还有一双红色的拖鞋,那应该是媛媛妈妈的,看出来王先生是一个多么用心的人。
洗完后,由于有些冷,清梅穿上了媛媛妈妈的睡衣,走到沙发上睡着了。临睡觉之前她看了一眼挂在上的周婷的相片,她微笑着看着远方,清梅看了一会真为这位女人感到幸福。
安逸的春夜无风无雨,月亮挂在天空中闪闪地照亮了整个夜空。到了凌晨三点钟,一阵轻轻地皮鞋声踏进了偌大的房子。她们都没有察觉,王先生看到了客厅的清梅躺在沙发之上。在月光下她仿佛看到周婷的影子,那件睡衣是王先生在非常贫困的时候给周婷买的,当时她很开心。突然穿在清梅的身上,她以为周婷回来了。她们简直太像了,他半天才从幻觉中醒来。那不是周婷,也许太爱她,太想她了。那时候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由于创业回家特别晚,常常看到周婷穿着睡衣在沙发上熟睡,在那等他回来。也时常蜷缩在沙发上熟睡。那是一段美好地回忆,是属于王先生自己内心深处地回忆。永远无法忘掉,然而这种回忆却在清梅地身上找到。王先生久久注视着墙上的画,心中怀念着周婷,怀念着过去的美好。就这样他对清梅也多了一份关心,这份关心是给周婷的影子的。
早晨清梅起的特别早,刚刚天亮就起来了,听到厨房有油烹食物的声音。清梅揣着朦胧的睡意向厨房走去,并向王先生问候了几声。原来王先生早起来为媛媛和清梅准备早餐,这样做是对清梅的感谢,谢谢清梅对媛媛的照顾。三个人一起吃早餐的时候还要追溯到几年前。清梅在这时像是王家的人了。这时的她21岁。
21岁承载的天空是应该蔚蓝的,不应该是重脱,不仅仅是学习,生活和强大的内心也需要安慰。她可以慢慢融入这个家庭之中,以这个家的一份子的身份出现在媛媛的家中。
早饭过后在与王先生和媛媛道别之后,她便匆匆往学校赶,车上遇到了金龙,讨论几句之后便不了了之了。金龙心中怀疑着清梅的去处。不时间地把她向坏的方面想去。一般坐清晨第一班公交车的女生都是不太让人往好的方面去想的。金龙没有对象,也是对清梅有好感,曾经是朋友之妻,心中多有不便,到仍然往坏的方面想。想象清梅可能去的地方。一个错误大想法早就在车上形成了。
回到学校之后,清梅才知道这一夜未归竟然成了一种损失,损失了信任和形象。在学校里这一夜未归不知从谁的嘴巴里传出来的。沸沸扬扬的流言在学校里像是炸开锅一样,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三人成虎,人言可畏,一传就是整个学校。以不好的形式传递着,弄得清梅很是生气,她开始变得不再冷静。
流言蜚语让清梅这个清纯可爱的小丫头蒙上了灰色的面纱。她也努力去克制,但始终抵抗不了这种潮汛。她不再愿意去上课,好多课都是那样,选修课更不愿意去上。那里各个系的学生都有,她厌倦了学校,简直要疯掉一样。
回到宿舍后她与好友谈起了这件事情。菲儿也对这件事情很是不高兴,那样地问发直接让她难以接受。她甚至觉得这个学校缺少了信任。她想挣脱这种地狱般的地方,她想着逃避这一切,只因为无法接受这种现实。她看到这种垃圾地景象直接心凉了,忍住一切离开了宿舍。
慢慢地在校园里行走,眼睛看着前方,表情木讷,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她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这一切在她的眼里都是那么假。走到琴湖边,那是自己收到伤害的地方,也是允泽求爱的地方,可这一切都只是回忆,不管是不是快乐或者是痛苦。允泽却是在远方,杳无音讯。她哭了,任凭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随着眼泪的积聚增多,那不争气的眼泪说着脸颊流到了嘴里,好咸。琴湖有许多散步的情侣,嘻戏,那么甜蜜,但是在清梅的心里这些都不算什么,也可以说是奢望。向着操场所在的方向跑去。
她再次放慢了脚步,在那条长长的操场路走去。路边有抱着篮球场打篮球的学生,也往清梅的秀发面庞中看去。这些清梅早已经习惯。她不会去理会这些。走着走着到了操场的尽头,不经意间在一块偌大的石块上坐了下来。一阵微风袭来,吹乱了她的头发,那屡屡情丝一般的头发是如此的美丽。像是在风中与天间相接。她的脸上泛起了微红,比起心中的痛,这些又算什么呢?
吹散的头发摇曳在空气之中久久不能停歇,她努力得注视着远方,泪却早已经被风化不知道自己的远方在哪?在白杨树下,心眼自己里不是自己。停歇的风再一次卷土重来,,树上的落叶被吹落,那不是风的过错,只是上天的安排。那颗心就像树叶一样。是谁吹走了美丽的梦,又是谁安排了这悲伤的一切。
听到那阵零碎的心声,心率似乎似乎过于安逸。下课了,转眼间自己已经错过了一节课。这也是自己打上学以来第一节课,更是逃避现实的一节课。
她慢慢起身向着媛媛家所在的方向奔去。在隆隆地声音中她很孤独。靠在窗子边上,看着外景,思绪被风指引,她真的静了,静了……
车上上了下了,晶莹纯洁的泪水诠释了她还有呼吸,分分合合的车就像人生一样。人有悲欢集合,月有阴晴圆缺。
到了媛媛家,她找到了避风港。自己这个小舟在大海里漂好久,累了,休息是她的灵魂归位的方式……
媛媛的家可以给她不用在学校的快乐,流言蜚语也不会来到。有那种很美好的感觉,有王先生和媛媛,有家的感觉。可以远离庸俗的话语。她选择了王先生家,而这时候,她的那种女主人的感觉越来越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