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给她取得名字,叫欧阳若颜,都怪我连女儿的名字都是今天告诉她。”爹叹息的说着。
“若颜,若水芙蓉,颜似绝代,好名字,你姓欧阳?”没想到他文采还不错么。
“是啊,我爹就是紫竹公子欧阳逸雪。”我骄傲道,现在的我像极了一个小女孩搬出自己的伟大老爸献宝。
“晚辈魔教凌奕寒见过欧阳前辈。”哇,他这么听到爹的名字这么激动啊,而爹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笑道。
“你就是凌剑风的义子!果然有他当年的风范!”咦?他们认识啊?
“爹你认识他义父啊?”我不解道。
“爹和他义父有过一面之缘,当初顺便帮了他们一把,没想到奕寒也知道,我记得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啊!”
“义父说过要不是前辈的帮助,我们早已不在人间,晚辈谨记欧阳前辈的恩情。”爹还救过他哎,这世界真是小。
“凌兄严重了,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你义父还好吧?”
“义父他中毒了,晚辈就是为解药而来——”没待他说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已经解了,有笑儿在沈家堡你义父早没事了。”我自信满满的说道。
“沈家堡?是什么地方,凌兄不在魔教总部吗?”
我看着爹询问的眼睛,抢在凌奕寒前头说道:“没什么地方,就是一个小门派,也是在爹你失踪后建的,和他大概认识吧,”现在还是不要告诉爹的好,以后出去了再告诉他,我用眼神警告凌奕寒,示意他不准多话,他虽疑惑,但还是乖乖的闭了嘴,真乖!
“爹,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解你的毒吧,那个莫忘情到底给你下了什么毒啊?”
“我也不知道,她每个月都会拿解药来,但是却不告诉我是什么毒,我也查不出来。”爹解释道。
“爹,你把手伸出来。”虽然不解,爹还是将手伸出来,我抓起他的手,把了把脉,气息平稳,脉搏正常,和平常人没有区别,但是仔细把了把,我还是感觉到了有一丝细微的经脉异常,多亏了樱婆婆的奇经八脉绝我才查得出来。
“爹,你的毒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闻所未闻,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解的。”只要知道解药的成份,我就有七成把握解此毒。
“你会医术?”
“是啊,爹,我不仅会医术,还会毒术哦,你女儿可厉害了!”我撒娇道。“这些都是姥姥教我的,当年也是姥姥救了娘和肚子里的我,等爹你出去了,可要好好去谢谢姥姥哦!”爹还不知道娘差点死掉的事吧,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免得他又要自责了。
“你娘她还好吧?”爹迟疑的问道。
“你放心,娘好的很,她现在正在等我们回家相聚,所以爹你一定要快点随我出去哦!”只要解了毒,我们一家就真的可以团聚了,想到这我脑中浮现一个计划。
“爹,莫忘情什么时候会给你送解药来啊?”要先拿到解药再想办法。
“今晚应该会来。”今晚,天助我也……
“那好,今晚我们就研究解药,这样也许能解你的毒。”
“可是进来她会不会发现啊?”爹担心的问道。
“不会的,就算被她发现我们闯进她的心苑,她也一定想不到我们进来了这里的,只要她的来的时候我们藏好,她一定不会知道的。”
“前辈——”“叫伯父就好。”凌奕寒刚叫出口就被爹打断,“是,伯父,你知道莫忘情从哪里进来吗?”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出现我都不知道,因为那时我体内的毒正发作,根本没力气探查她怎么进来的,我也找过好多地方,可是找不到。”想来莫忘情是做足了准备,将爹毒发作的时间算好,这样爹就没功夫跟踪她,也就逃不出去,真狡猾!
“那今晚我们来跟踪她,就不信找不到出口。”以前爹是一个人,不过现在有我和凌奕寒。
“可是她武功高强,你们跟踪她会被发现,当时就不好了。”爹担心道。
“爹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是吧,凌奕寒?”我推了凌奕寒一把,故意不听他让我叫寒而叫全名,虽说武功不知道胜不胜的了她,但是轻功我绝对有信心赢她。
凌奕寒点点头,也是充满了信心,不过看着我的时候眼中透着警告,意思很明显,‘你叫我什么?’我对他的警告置之不理,抓起一只小乌龟对着爹道。
“爹,这些乌龟和鱼都是你养的吗,好可爱哦!”小乌龟在我手上不停的挥着四肢,我点点它的头,它马上就缩了回去,真是缩头乌龟。
“我住进来这里就是这样的,我只是照顾了它们,那些百合花才是我种的。”爹边说边把一只爬出水池的乌龟重新扔进水里。
“娘喜欢百合,所以你种了这花是吧,但是那玫瑰呢?”难道不是爹种的。
爹看了一眼鲜红的玫瑰说道:“不是,我来的时候就有了,所以顺便照看了一下。”
“这里真的很漂亮啊!”我赞叹。
“那若儿就在这好好看看,爹现在去做饭,爹要给女儿做一顿丰盛的午饭,若儿和奕寒先在这玩玩吧。”
“咦?爹你会做饭啊,但是菜哪里来啊?”爹好厉害,什么都会。
“爹在篱笆外面种了好多蔬菜,还养了些鸡鸭,不过都是莫忘情送来的。”莫忘情还真是周到,哼——你困了我爹十几年的青春,这笔帐,我会讨回来的。
“那女儿就拭目以待咯!”爹笑笑就去做饭了。
“若颜。”待爹走后,凌奕寒突然叫我的新名字。
“干嘛?”
“我以后就叫你颜儿,只能我一个人这么叫,知道吗?”啥?颜儿?
“为什么?”
“因为你爹叫你若儿,你那些姐妹叫你小姐,还有人叫你雪儿,那我只能叫颜儿了,记住,只能我一个人这么叫,知道吗?”他认真的说道。
“什么啊?你爱叫就叫吧。”不差这一个,这人可真够奇怪的,我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他权当没看见,只是邪魅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