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是什么话呢,你给了我们这么好的工作条件,我们在这开心的很,不辛苦。”一位长相喜气的绣娘说道,圆圆的大脸,嘴角弯弯,一看就是个好相处的人。
“这位姐姐说笑了,雪儿从来没来过,算不得一位好当家,要不是李姨,绣衣苑也不会如此风光。”虽然我在谷中,但是对于这个绣衣苑的事还是十分清楚的,按照现代的管理作息来安排这里工作的人。
比如每个星期有两天的放假时间,节日可以放假,年终有奖金可领等,对于古代的人来说,这无疑是天大的好事,谁让古人都是那么封建啊,不过在衣服的质量,绣娘的功夫上我还是很挑剔的,要求很高,但是薪水当然也是很丰厚的。
而衣服的样式又是我亲自设计的,不仅新颖而且独具一风,所以绣衣苑才会成为这第一作坊。
“好了,你们去干活吧。”李姨对着众人吩咐道,转身朝我走来:“小姐,那个白雕……”
“那是兔兔,传信用的,不过它怎么会在这里啊。”兔兔一向都能第一时间找到我,因为它真的我的味道,按理说因该去别苑才是,怎么会在这。
“这个我也不清楚,今早我一来就发现了它在我们后院这,我又赶不走它,所以猜想是不是和小姐有关,这才回去找你,但是你不在,就让笑儿转告。”
“哦,这样啊。”
“对了,小姐,那白雕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个懒兔兔饿了,所以停在这,而我曾经在这里呆过,所以它就来着等我,这个兔兔,真拿它没办法。
“李姨,它只是饿了,所以才停这不走的,我已经叫玉红去弄吃的给它了。”
“那就好,小姐的信鸽真是与众不同啊。”
“嘟嘟……嘟嘟……”说曹操曹操到。
“兔兔,吃饱了啊。”我拍拍它的头问道。
“吁吁……”兔兔点点头,在空中转了一圈又回到我肩上。真重,不知道在谷里吃了多少美食,该让它减肥了。
“李姨,既然没事了,我先回去了。”“恩,小姐先走吧。”告别李姨带着兔兔回到听风院。
还好是坐轿子回来的,不然兔兔和我们一行又要变成焦点了。
刚到家,兔兔急不可耐的奔进去,在小院中到处飞到处逛,看来它对这小院还是蛮喜欢的吗。
“小姐,谷主姥姥知道我们来干嘛,她怎么不阻止啊?”嫣儿细心的问道。
“我想姥姥也是关心娘的,希望娘能开心起来,所以就不阻止咯。”姥姥对娘的关心绝不比我少,她也是希望娘幸福的。
“好了,你们去休息吧,我先去给姥姥回信,还有给兔兔准备些好吃的,那个小鬼最馋了。”望一眼飞翔的兔兔我对着她们吩咐道。
回房写好信,让姥姥放心我自由分寸,又嘱咐姥姥好好照顾自己等。
将信收好,过几天前我去绝情宫的事我还不敢和姥姥说,怕她担心,还是等我去绝情宫再将信给姥姥。
沈府
“少白,义父此次所中的毒乃‘殇落散’,此毒剧狠无比,是绝情宫的独门独药。”声音中充满了悲伤和愤怒。
本在鹊仙楼巡查收支,听得沈府的家丁来报义父身中剧毒,现在生命垂危,于是丢下账本飞奔至沈府。
检查了义父中的毒,没想到是江湖上人人惧怕的‘殇落散’,可是这毒是绝情宫的独门毒药,照理义父和他们没有交集,怎么会中此毒呢。
据家丁说义父昏倒在门口,当值的家丁本以为是乞丐,走进一看居然是义父,这才请了大夫,又派人通知自己。
等到自己赶到的时候只见大夫摇着头出来,只留下一句“没救了”,自己差点没杀了那个大夫,还好少白拦着自己。
看着昏迷不醒的义父,心里突然很害怕,如果义父出了事,那自己一定不会原谅自己,义父做的事都是为了自己,不管多艰难的事他都亲自处理,可是自己却只能躲在他的羽翼下,不行,这次义父是为我而伤,我一定要救他。
“少白,我要去绝情宫拿解药,帮我好好照顾义父。”
“啊……不行,我娘不会放过任何进去的男人的,那个解药虽然我没有,但是我去要她应该会给的。”自己娘的脾气自己最清楚,就算奕寒武功再好,可是娘不会放过他的,看来这次是要回去了。
“不行,你不能回去,我去,照顾好义父。”断然的拒绝少白的好意。
“你——那毕竟是我家,我去好办事。”家字真是难说出口,那个‘家’,要是可以,自己一辈子都不想回去。
“不行,你留下,不要多说,我先去配些药,能暂时止住毒素的蔓延,你去济世棠把千年玉参拿来。”不容置疑的语气,莫少白只能答应,不为别的,只为那份懂他的心。
‘殇落散’属阴性毒,中毒者昏迷不醒,脸色由红变黄,那种蜡黄好似死人般难看,七天内无解药,必死无疑,看着义父蜡黄的脸,要不是微弱的心跳自掌心传来,还以为眼前躺着的人已经永不苏醒了。
沈盟主携其夫人女儿等候在外,焦急的神情不时的望向里面,门突然间打开,一脸阴郁的凌奕寒走出来,身后跟着同样脸色沉重的莫少白。
“奕寒贤侄,你义父的伤怎么样。”沈盟主担心的问道。
“多谢盟主关心,义父中毒了,是‘殇落散’,晚辈现在要去配药,然后找到解药救义父,现在还请盟主能将义父照顾好。”
“什么,中毒了,殇落散,居然是殇落散,你可知道解药在哪?”一听是江湖上狠毒无比的殇落散,沈盟主不禁出了把冷汗,谁会对风兄下如此毒辣的剧毒。
“是的,殇落散,你放心,我一定找到解药救义父。”望着那双深邃但坚定的眼,沈盟主知道他一定办得到。
“贤侄那就快去吧,我会照顾你义父的,不用担心。”
“寒哥哥,你放心吧,你义父及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一直默默无声的沈湘湘轻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