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想,也许是我太多心了?老怪明明被激流冲走,再说就是当下不死,也会被大水给淹死的。笑天看着胡丽半晌不言传,大声说,怕啥呢?如今老怪已死,你是庄主,我是管家,谁还敢管咱们的事情呢?
胡丽笑了,露出洁白而整齐的牙齿说,说的也是!笑天,你说你抓了个老乞婆,还有一年轻男子,现在人在何处?
笑天说,别急!我是先来向夫人您禀报一下,请求您看,如何发落他们?
胡丽说,笑天呀!近来你的凤凰飞天功夫练得咋样?
嘿嘿,不瞒夫人您,我只练到了第四层,感觉有点气流凝滞,继续练下去,老觉得不得劲,您看是不是能给我一颗凤凰卵呢?
你这家伙,你不是自己就有凤卵吗?胡丽故意问道。
夫人,你是正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我要的是你那只真正的凤凰鸟交尾的卵呀!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早就告诉过你,交尾的凤凰卵很珍贵,我已经没有了!
哦!那就算了!笑天有点失落,不过马上脸色马上又高兴起来,不高兴只是一瞬间,可是胡丽已经觉察出来了,不过她没有说破。
走吧——胡丽看着笑天说。去哪?还能去哪?就去你那里,看看你抓的老乞婆跟年轻汉子吧!
那好吧!两人一起离开了密室。
很快就到了管家的住处。外面站立两位侍从,都是年轻貌美女子。
老远就看见了庄主跟管家朝这边走来,两女子交换一下眼色。
胡丽走在笑天身后,红衣女子低眉颔首道,参见庄主!绿衣女子弯腰颔首道,参见庄主,参见萧管家——
胡丽无意看了绿衣女子一眼,绿衣女子笑了。胡丽说,这女孩子到很乖巧,笑天,你艳福不浅呐!
哈哈哈,庄主过奖了!笑天醉心于武功,哪有功夫顾及儿女私情呀!
是吗?不敢瞒哄庄主!请庄主明察!
罢了!我只是随便说说,再说,你是管家,有几个女子服侍也很正常。
红衣女子心中老大不快,可是不敢发作,低着头带庄主走进了管家的寝室。
萧笑天的寝室,完全是按照大唐庄户人家的布置。
他喜欢睡土炕,自己动手盘一个很大的关中人那种土炕,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张芦苇编制的芦席,铺在炕上正好,只是被子用胡丽送给他的丝绸做的被面子,一个光不溜丢的白石当枕头。
靠墙处是一张木质桌子,两张椅子;墙上胡乱画着一些图画,胡丽曾经问过他画的是什么,他说,自己不会画,凭心想象,画的是一年轻妇人和一个小男孩。
胡丽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面上的两人。
老乞婆跟小安子被笑天点了睡穴,正呼呼大睡。
笑天走到跟前,刷刷解开了他们的穴道。老乞婆忽的跳起来,口里叫道,强盗,还我儿命来——,说着话就朝笑天扑去,胡丽笑着用手一指,老乞婆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小安子惊恐不安的看着眼前这位美丽的夫人,他被胡丽美艳的容貌惊呆了。胡丽看他发呆的看着自己,不由得生气了,随即啪啪两耳光,小安子大叫,打我干嘛?
红衣女子跟绿衣女子伸出脑袋,看到小安子被庄主狠狠教训着,忍俊不住偷偷乐了。
胡丽坐在椅子上,笑天站在一旁,看着老乞婆对胡丽说,庄主夫人,这老乞婆说,她要找她儿子?咱们山庄哪有她儿子呢?我看她一定是想儿子像疯了,胡言乱语呢!
胡丽用手止住笑天,眼睛看着老乞婆说,老人家,你说你儿子跑到凤凰山庄了?
老乞婆从地面上爬起来,突然嘴巴呼出一声尖细的叫声,胡丽猛然一惊,站起来用手指着老乞婆说,快说?你是谁?咋懂得我们凤凰山庄的凤凰飞天的武功?
哈哈哈,凤凰山庄的武功我当然懂!你看看我是谁?老乞婆用手缓缓抹去脸上的面皮,立刻露出一个姣好的面容,胡丽惊喜叫道,你是姐姐胡姬!
胡姬眼里流下泪水,胡丽激动的抱住姐姐大哭不止,笑天跟小安子顿时惊呆了。
胡姬哭着说,妹妹呀,姐姐找你找得好辛苦呀!
姐姐,你说李飞是你的儿子?是的,他人呢?
笑天,李飞人呢?禀庄主夫人,属下按照您的吩咐,已经给他服下凤凰卵配置的迷药,大概正在睡觉呢!
小安子高兴地叫道,这下小王爷找到了!谢天谢地!
胡丽掺扶着姐姐坐下,她说,放心吧!姐姐,您的儿子就是我的外甥,我保证他很安全!
这位是——胡姬问胡丽,眼睛看着笑天。
胡丽笑着说,忘了告诉姐姐,他叫萧笑天,是我们山庄的新管家。
他姓萧?在下名叫萧笑天,是大唐人士。
姐姐,您一定饿坏了吧?萧管家,叫红衣跟绿衣快去通知厨房,弄些饭菜,我跟姐姐要好好聚聚!
笑天说,好吧!等会儿!你们两个快去通知厨房弄些饭菜来!
是!管家!红衣绿衣立刻转身立刻离开。
吃罢饭,胡姬说,妹妹呀!快命人把李飞找来!
萧管家,你亲自请我外甥吧!好吧!笑天转身走了。
胡姬问妹妹,你那个老怪丈夫呢?唉!别提他了!他呀简直就是个畜生!
咋了?姐姐你就不要再问了!还是说说你这些年是咋过的。
妹妹,不知老父亲还在吗?一提起父亲,胡丽禁不住又哭开了,她把当年的事情给姐姐讲了。胡姬听了一阵子又是泣不成声,姐妹两只差没有抱在一起哭了,小安子在一边干着急,不知道该咋样安慰她们姐妹。
李飞正呼呼大睡。萧笑天二话不说,夹起李飞正要离开,胡丽已经到了,笑天情知难以逃走,马上转过身,对胡姬说,你儿子服了你妹妹的凤凰卵迷药,一时间难以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