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9：红尘亦有红尘道
0009章前语：夫人妊娠老爷焚，红妹未避被压身。事后移卖红尘地，老~鸨慧眼引道门。蒋琪赴约叙旧情，龙仔酒菜肚下引。醉意闻香熟面首，驱物迎春仙境临。
千万别让男人一下子就得手，那样男人会觉得太没意思。甚至于他下次对你就没了兴趣。抓住男人的心，不仅让他为你大把大把地扔银子，而且还要让他一直会想着你。将他慢慢喂成一颗摇钱树，只要你的身子动一动，银子立刻飞满春屋。
等你红了，火了，为你神魂颠倒的男人多了，身价就会陡升。最后谁给的银子多，谁就抱的美人陪。
红妹妹对于老~鸨的这一凡教导，也是颇有见底。这般对待男人，不仅自己身价倍增，而且老~鸨的收入也会翻倍增长。真是一个双赢的生存手段。
红妹妹虽然是被迫沦为红尘，但是这个世道让她也是百般无奈。谁让她生得这般撩人，惹得男人们个个情不自禁。不是当日梁老爷因梁夫人身怀六甲，而对自己做出这般事情。恐怕她现在还是个清白之身。
事情发生之后，谁知梁老爷是个怕老婆的主，竟然任由梁夫人自行处理。如同这般快餐似的办事，再回想老~鸨的一凡教导，使得她逐步认识到女人的生存法则。
刚到这个地方，红妹妹整日以泪洗面。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心地善良、洁身自好的女仆，会沦落至此。老~鸨的确不是一般人，知道红妹妹的身世，就教导她如何对付这世间的臭男人。
别说，红妹妹之所以这么伤心，就是在梁老爷要办那事的时候，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提出一些什么条件，任由他发泄一凡。结果倒好，梁老爷是办完事情后，提上裤子就走人，似乎一切事情皆未发生一般。
没有身份也罢，结果还被卖到这种场所。这就是红妹妹最为伤心之处。老~鸨的一席话，让她恍然大悟。不愧是从男人堆子里，爬出来的女汉子。见识多，手段亦是非同一般。把男人的心抓的死死的，让他为你疯狂，为你痴傻。即使闹得男方家鸡犬不宁，亦是在所不息。
男人的事情，由他自己去解决。自己是拿身体换银子，本就是一桩买卖。男子离不开你，那是你自己的本事。男子要休妻，那是他夫人无能，拴不住男人的心。如今的红妹妹，再也不是当初任人摆布的弱女子，而是一个颇有心计，魅术超凡的东城一枝花。
红妹妹有时想想，如今的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这究竟是谁的错？是谁让她走到了今天这一步？算来算去，就是这帮臭男人。不是他们为了自己的一点私欲，自己的清白又如何会被葬送，自己又怎会被扯入滚滚红尘之中。
蒋琪见红妹妹如此推脱，顿时平了平内心的躁动。拉着她便在桌边坐了下来。
“蒋公子，你瞧你，好久没来看奴家，是不是有别的相好，把奴家给忘了。”红妹妹说话的语气，柔声中带着委屈，委屈中带着的傲气。这一凡楚楚可怜的话语，顿时把蒋琪说的心里嘣嘣乱跳。
他可不是为红妹妹感动，而是想到与梁玲珑正办那事的时候，被龙仔给破坏的情形。这种苦，又不能跟任何人说，否则还不被别人笑掉大牙。一个三级人武境界的大人，居然打不过一个六岁的小孩。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别人也不信。可是也不能对红妹妹说，否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银，之前蒋琪未曾偷。
“你瞧，你瞧！我这不是来看你来了吗？这些天，我一直在为得到《地武诀》而四处奔走。现在这个岁数，地武学院我是进不去了。这困在三级人武的瓶颈，一直无法突破，让我极其不甘心。”蒋琪说到这里，陡然转起身，向着纸窗望去。
“我听说，你师尊可是与天武王媲美的天法王。他有如此高的修为，难道会没有什么武功秘籍吗？”红妹妹未入红尘，可是梁家女仆。梁永兴本就是一个武痴，对于这天武星的什么奇文怪事，他皆有所闻。这些也是当年她在厅内，梁永兴在闲谈中说出来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最可气的是，我师尊居然将这《地武诀》传给了我的师弟。”蒋琪说到这里，内心未有任何波澜。杀死程林一家，对于他来说，根本无愧于心。
“你师尊可真够偏心的！你是大师兄，他不传你，居然传给你师弟。不过你师尊修为如此之高，一定还有其他的武功秘籍。”红妹妹入红尘这些年，接过的客人，不乏一些武林高手。从他们的闲谈中，红妹妹也听过一些奇异传闻。她还知道：这个天法王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时他会是一个疯癫的痴人，有时他还会是个沿街讨饭的乞丐。
“师尊这人，一向来无影去无踪。不是当年我在海边无意救了他一命，以他的性格才不会收我为徒。”蒋琪自知自己在师尊眼里，就是一个爱去红楼的浪荡子。加上自己的资质平庸，怎会入了他老人家的法眼。
“蒋公子，咱不说这个了。先来喝上一杯，这个什么武功，那个绝技的，奴家也不懂。奴家只知道如何让爷能高兴的来，满意的回。”红妹妹发现说到了蒋琪的痛处，如若再说下去，定然大煞风景。
“好，好！我的红妹妹就是知道疼人。”蒋琪说着，就把头伸了过去，想要亲一下芳唇。“嗯，蒋公子。别急吗！先喝点酒热热身子。”红妹妹见蒋琪的神情又被调动起来，还是不让他如此这般就办事。
“好，我们先干上三杯，把身子热乎劲都给使出来。”蒋琪说着，便拿起酒壶把二人酒杯都给加满。三杯入怀，红妹妹还要让再喝三杯。如此一连喝了十杯。
蒋琪酒劲直往上窜，抱起红妹妹就把她按在了床上。
门外的龙仔将这一切都听在耳里，当他听到红妹妹说道：“你轻点，你弄痛我了，不要，不要！”之时，龙仔就对着屋内大声地喊道：“蒋琪，我家大小姐有封信要交给你，你快点给我出来！”这个声音带着童真，又带着点尖锐，顿时将来来去去的客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这里。
蒋琪酒劲一上，便迫不及待地要行云雨之欢。双手也不去解衣撩带，直接往外一撕，就把红妹妹的半个白嫩胸脯露在外面。红妹妹见蒋琪这般粗暴，一边扭动妩媚的身姿，一边推脱地尖叫起来。她想通过这些唤醒他的神智，否则自己的身子恐有误伤。可未曾想，这一喊却把龙仔给惊住了。
蒋琪一听外面有人喊他，颇感这声音好耳熟。就在脑袋晕晕之际，蒋琪猛然惊醒：莫非又是那个天杀的小孩？蒋琪想到是龙仔，沸腾的血脉“嗖”地一声平静了下来。站起身，蒋琪真想把龙仔生吞活剥。这是龙仔第二次破坏自己的好事。对这个小孩蒋琪已经忍无可忍。可是一想到他那龙化的身体，心里“嘣”地一下又凉了半截。
摸了摸颈部的疤痕，蒋琪自知和这小孩较真，那是一点便宜也占不上。当他听到是梁玲珑有信要给他，就打开门走了出来。
蒋琪打开信，看了看信的内容。心里开始嘀咕起来：“这妹子还真把这事当真了！就她那样的脾气，我还真没打算娶她。这下该怎么办？”梁玲珑所写之信，意思是她爹要比武选婿，想让蒋琪拿个主意。如果真的想和她在一起，梁玲珑愿意和他私奔。最后关键的一点是：梁玲珑现在要见他一面。
蒋琪望了一眼龙仔，心里顿时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蒋琪走进屋里，对着红妹妹说道：“这位小爷，你好吃好喝地帮我接待，我出去办点事就回来。”红妹妹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被撕破的地方已经无法再遮住她那诱人的白嫩。蒋琪看了看被自己撕破的衣衫，随手拿出几锭银子递给了红妹妹。
红妹妹一见银子，神色立刻好转起来。简单地遮一下白晰胸部，就走到门外将龙仔给带了进来。然后跟侍候大爷一般地招待他。蒋琪跟龙仔说明自己的打算后，便匆匆离开醉红楼。龙仔不明白蒋琪为何要把他留在醉红楼？可是听到是梁玲珑的安排，也就没再想太多。毕竟六岁的孩子，又怎能猜到大人的一些想法。
红妹妹侍候过大至八十岁，小至十二岁的老少爷们，就是没有和六岁的小孩单处一室。她心里琢磨着：这六岁小孩按照道理说，连毛都没长。即使有点什么情况，这码号也对不上。无论自己怎么摆弄，也不可能让小孩的小小物件感到满足。红妹妹一边掂着手中的银子，一边想着当初老~鸨教给她的各种培训方案。
龙仔见桌上这么多好吃的，就一直不停地吃着。同时他也学着大人拿着酒壶，给自己身边的酒壶倒上了一杯。低头用鼻子闻了一闻，顿时将鼻子皱了一皱。先用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又用嘴先抿了一口。“啊，啊”，龙仔顿时被这酒辣的“哈哈”地吹气。
红妹妹见龙仔这般模样，顿时抿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心想这小孩还真是在模仿大人的样子，莫非他还真想在我这破了童子身？想了一想，随后又摇了摇头：这小孩的码号那么小，做起来也没啥意思。
红妹妹想想蒋琪当初只是交待要给好吃好喝的，可没说其他。这些大人的事情，跟一个小孩也说不清。看在这几锭银子的份上，红妹妹决定和龙仔喝上几杯。龙仔见红妹妹要和他一起喝酒，就端起杯子喝了起来。一连喝了五杯，龙仔的脑袋就开始飘飘然起来。刚想站起，就身子一歪，正好被红妹妹抱在怀里……
老~鸨听到龙仔的大声喊叫，就急匆匆地赶到这边来。按照她的经验推断：这个时候正是在办实事的时候。若是被这小孩一搅和，那岂不是大煞风景。可是当他快到龙仔的近前时，却发现蒋公子很有礼貌地接见了他。更为奇怪的是：蒋公子走了，这个小孩却进了红妹妹的房间。
出于好奇，老~鸨就一直没走，俯首帖耳在红妹妹的门旁听窗。当她听见红妹妹的“嗯哼”声时，老~鸨心里开始嘀咕起来：这小孩也能做这事。可随后听到红妹妹更为激烈地叫出“啊啊啊”的时候，老~鸨彻底打破了她几十年的看法。这六岁小孩的功力，丝毫不逊于壮汉的雷雳风行。
不像某些看似魅力无限、活力四溅的男人，其实到现场溜了一圈后，才发现他们就是一根提不起来的油面条。当年的老~鸨，也是东城里的一枝花，她遇见的男人，哪叫一个五花八门、应有俱有。可是一想到这个小孩，顿时让她陷入了一种未尝先渴的感觉。
她不明白这小孩怎么会搞这些东东，而且还能把这里的一枝花弄的呼天喊地。她可是明白：这个红妹妹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道行有多深她可是清楚的很。如今被一小孩征服，就像自己的徒弟打了败仗一般，有点无地自容之感。如果是一个纯爷们的壮汉，那也好说。
毕竟这个世间，在这方面特有潜质的男子，那是不稀有的。当年的她也遇见过这类人，那才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均是在那方面有些非常深厚的功力。在大战十个回合之后，年轻的老~鸨渐渐有点体力不支，出现了虚脱症状。下出来的雨，以“水漫金山寺”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可是一旦雨过天晴，就再无雨点落下。以当时老~鸨的经验，在干燥的情况下，女子的身子是承受不住的。倘若被弄出个大出血，就极有可能一命呜呼。虚脱症状出现，老~鸨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找个什么拖辞就草草了事。
老~鸨想起了一些让她今生难忘的情景，不由得春心荡漾起来。自从做了老~鸨，她的整个身心都放在了醉红楼的生意上。至于自己的那点小小需要，在繁忙的操心之后，已经淡出了她的心坎。如今听见红妹妹的那般舒畅喊声，唤醒了她体内沉睡已久的欲念。
眼睛扫了扫这楼中的男子，她心里也非常清楚，以自己现在的条件，让客人花钱来享受，恐怕有点强人所难。可以又不能说免费尝试，这样也太过丢人。老~鸨想到这里，便匆匆回到自己房间，对着铜镜开始琢磨：怎样才能把自己包装的让人一见就立刻有了一亲芳泽的想法？
红妹妹在享受完这上入云层、下沉洋底的超脱感觉后，就整理一下现场的杂乱。红妹妹感到有些口渴，就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两杯开水。望着铜镜中自己，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到现在还能看出完事后的那种娇容。打开衣柜，换了一件衣衫。那件被蒋琪撕破，已经皱成一团的衣服，红妹妹随手就把它扔进了废物箱。
听到外边有人敲门，红妹妹把杯子放在桌上，起身就来开门。“蒋公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红妹妹看见蒋琪的出现，亦是有点意外。她心里盘算着，这几锭银子，我可是把这位小爷给侍候了。你若此时再要办那事，恐怕还得加点银子，否则红妹妹可有点不太乐意。况且一般办完一件，红妹妹总要休息一凡。
青春虽好，但操劳过度亦会加速容颜的衰老。做她们这个的，每天不仅要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而且还要有一个轻松愉悦的心情。毕竟现在的她，可是东城一枝花。一般一天她只会招待一位客人，若要加班，那银子可是要翻倍的增长。
蒋琪看着红妹妹那完事后的特有容颜，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以为红妹妹在他外出之时，已经接待了其他客人。可他看见床上的龙仔之时，更是不敢相信这红妹妹脸上的红底，会是这个还在熟睡的小孩给弄出来的。
话未多说，蒋琪拿出几锭银子递给红妹妹后，就抱起龙仔匆匆离去。红妹妹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当她想说的时候，蒋琪已经走到了楼下。红妹妹看着龙仔被这样抱走，就感觉有点怪怪的。想要弄个明白，可是蒋琪转身就走，什么事情也没法再问。
当红妹妹发现浓妆艳抹的老~鸨，正在和一位五十来岁的老爷打情骂俏之时，她心里还在想着：自从她来到醉红楼，这老~鸨还从未这般打扮自己。莫非她要亲自接客不成？正在疑虑之间，就见老~鸨已经拉着那位老爷进了她的房间。老~鸨双手把门用力一关，随之门栓被反销。
红妹妹把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她心里就开始琢磨起来：按理说，这醉红楼的生意，可不是一般的好。今日老~鸨为何要牺牲自己去接客呢？想了许久，红妹妹终于明白了：就从这关门的声音，就能够看出老~鸨对那一刻的期许，已经是急不可待。
红妹妹想到这些，也不足为奇。她们以此为生，整日里不管自己在不在状态，客人在等不急的时候，自己都要接受那一刻的安排。有状态的时候，她们就能以此愉悦自己；没状态的时候就只能当是工作，辛苦一下自己的身躯。
可是对于老~鸨来说，久不接客，那身体的一点小小需要，却是没了着落。老~鸨如此做，不是为了醉红楼的生意，而是为了她那久旱未能淋春雨的身心。
龙仔被蒋琪抱起，一时还没有醒来。可是到了门外，一股凉风吹到他的脸上，顿时让他的神情开始清晰起来。
“快放下我，你要带我去哪儿？”龙仔发现自己被蒋琪一手挟在腰间，就要挣脱他的手臂。
“梁玲珑让我带你去见她。”蒋琪把龙仔放下，就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他可是知道龙仔龙化的恐怖。若是强行把他带走，搞不好又要大战一场。如此一来，自己不但会受伤，而且还会误了自己的周密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