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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至上崇高

我做了一个很久的梦。仿佛置身于远古的战场,周围是惨烈烈的厮杀,人,妖,魔,罗汉,修罗......就像神话之战一样,很多神话里的生物都在这里能找到。在这里,有的生命消逝,而又有着更加卓越的生命脱颖而出。

当我正被吸引的认真观看时,一道毁灭一切的波动将于眼前一切抹去,各个种族都无法抗衡这道光芒,瞬间被蒸发了。往着来源看去,是一个人影,全身都笼罩在一片薄雾内,在战场的上空凌立,而我要看清面貌,却发现越看越模糊,仿佛是知晓我之存在而故意隐藏自己。

各种负面意识,都投入到我的心里。仿佛他们最后的怨念和不甘,都传达到我心里。在主宰面前,如蝼蚁般毫无放抗的被抹去。这种感情,是我到现在体会到最深刻的情感。其中单独有着一个共同的声音传着“太阳的末裔啊,唯有你,才能活下去,唯有你才能抗衡神明,请承接吾等血肉和意志,向那无视吾等存在的神明挑战,为吾等报仇!”

在战场中,红色的光芒闪动,场中,居然仍然有一人站立。身披太阳战铠,右手黄金巨矛,左手血色战旗,屹立于战场中心。直接向着刚出手的人影冲锋,毫不畏惧。“蝼蚁”,“他”发出声音,然后出手了,居然只伸出一只手指。然后场景破碎,一切如泡沫般的消失,最后看到的是一滴血液穿过缝隙,直接落下。最后投入地府,落在一个正喝着孟婆汤的人头上,并与他的灵魂融合在一起,那就是我。场景变换,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还在月东来创造的空间里。

“咦,我不是死了么?”望着月东来站着的身影,我问到。

“不,你还活着”月东来无奈的耸耸肩。

“你放弃了么,你怎么受伤了,没事吧?”看着月东来胸口正流血的伤口,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还会为敌人担心,真有你的。我失败了,没想到你身上还有能够和我一战的异常!”

“那你!”

“接下来我会消失吧,勿须挂怀。只是还有些话想和你说!”

“什么话?”

“你想学剑么?”

“非常想!”想到月东来那高深莫测的剑法,我就想学习,对于一切美丽的东西我是很缺乏抵抗力的。

“那我教你!”话音既毕,他指向我眉心,一段文字直接产生在我脑海里。

“这是我琼霄仙派修炼总决,加上我练剑心得,招数以后你自己领悟,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谢谢师父了!”我马上反映过来,对他改口道。

“那对我有什么要求么,比方帮你报仇什么的!”想到以前看的小说,想想以后还是有能力帮他了了夙愿什么的。

“我的要求是,成为我琼霄派弟子,要旨是:成,”似乎想到什么,停了下,然后说道“成为一个强者,不堕我的名声就可”

“谨遵师命”我正色回答道,并对他行拜礼。

月东来听着我的声音,看着我的动作,似乎看到当年自己入门时,拜师老人。含着笑,点点头,仿佛化作月洒落的光华一样漫漫散去。而天上的月亮,似乎失去了力量,慢慢落下。

突然,一道琥珀色的光,在月东来身上散发,包裹住他正在散去的身影,破开空间遁去。而空间正在破裂。

看着这似乎引发奇迹的光华远去,我双手合拢,慢慢在心里告别。并且祝愿他能够产生奇迹。“我师月东来,再见了,希望你能引发奇迹,超脱轮回,只要在最强的路上,终有一日相见的!”想起我梦中见到的场景,我心中似乎觉得,终有一日还能再见,到时候应该能够再和老师交锋。

接下来,我一步步向着雪华走去,青莲顺势投入我的右手里。“终于,要结束了”

将手放在他额头,感觉他将要逝去的感觉。就算放着不管,他也会消失,我应该就能出去,重新在这个身体上复活了。或者现在出手,抹去他的存在也可以。

犹豫了良久,“罢了”,最终,我选择同化。就当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已经化为光,融合进我的左手里了。原来,当初,我一半的灵魂被吸进去,产生了新的灵魂,才能将我排斥,然而那却是我的灵魂。现在我的灵魂,才是真正的完整。

正当我想着要怎么离开时。地下裂开了,无数的手将我拖下,地涌血水,血将世界都填满了,不一会儿形成一个庞大的血池。

而我现实的身体,直接溢出红光,形成一层层血茧将我包裹。

很尴尬的说,因为前世我不会游泳,所以被拖入血池里,我完全无法移动。当时被拖进去的时候想到不会游泳,就立马一脸懵逼了,如果有下次还是得先会会水。无数的血手正在翻腾,互相撕扯,似乎正想要争夺我,然后借我重生,而我完全没注意到,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突然,一柄黄金矛直接坠入血池,直接将血池蒸发。感觉到周围没血水了,我才睁开眼。

看到眼前插着的黄金矛,好像被砍掉了一半的样子,不过这纹路却带起我莫名的熟悉感,难道,我心里正有个想法的时候,几只手臂在要接触到我的瞬间,被青莲伸出的藤蔓绞碎,而这些手臂仿若在哪里看到过。

“停手”我对青莲说道,虽然它不愿意,不过却听了我的话收了回去。不过露出的微微绿光,仍在戒备中。我将手与被绞碎留下部分的手臂接触。从那里面我感觉到了很深的怨念,不断冲击着我的心灵。

“不用主动出手,困住靠近的即可”心里似乎明白了现在该做什么,我向青莲命令道,然后向着血手中心位置走去,无数手臂宛若感受到我的气息,躁动的更多了。然后对我出手的,全部在途中被青莲阻隔,仿佛形成一道屏障,将我跟外界隔开。

到了大概是中心的位置,我看到了绿色的屏障摇摇欲坠,我对青莲道:“好了,停下,回来吧!”不为所动,仿佛将我的安危放在第一。“我说,停,下!”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的大声说话。青莲似乎也惧怕了,虽然不愿,还是收了回来。没了屏障,周围似乎立马感觉到了,然后正要向我出手。

“我说,停下,没听到么!”一声大喊,甚至连发丝都振动飘起了,一种难言的气势从我身上散发出来。在这种连空间都似乎振动的气势下,一瞬间,周围一切全部定格,居然连移动都做不到。

“汝等的悲痛,吾已感知到!”双手划过周边的血手,一边走着。“某个存在,抹去汝等的存在,我知悉!”“悔恨,悲切,伤感,愤怒.....”每经过一只血手,我都与他接触,并说出他蕴含的怨念具体体现。流过两行清泪,“汝等之痛苦,我理解!”“沉浸于黑暗中,坠落在深渊里,对汝等皆是不公平!”似乎有些手臂已经恢复了行动力,然而却安静下来,不再出手。“就算世间一切无法给予汝等救赎,那么我便燃烧吾之灵魂,给予汝等救赎。承载汝等之怨念,将对那个存在宣读汝等存在虽渺小,然并不卑微。对此,我不惜对天伐武!”明亮的双眼,凝视苍穹,甚至穿透了这个世界。一声响亮的存在传遍空间。原来破碎黑暗的空间,慢慢溢出白光,而来源正是我身上。灵魂不断溢出的光芒,将每只血手覆盖。慢慢的消失,宛若获得救赎一般,有的没声响的消失,有的挥手和我作别,有的拍拍我的肩膀.....

当最后一只血手消失,我感到非常高兴,当注意到什么转过身去。发现一个人已经站在我身旁,手持黄金矛,身披太阳铠,宛若我在梦中最后见到的那个如战神般的人一样。

“谢谢!”我对他说道,我大概猜到了,令我师月东来重创的应该是他,如果不是他出手,我便早已身亡,另外刚刚还救了我一命。

“本来,我是早该死去,然知晓吾之血脉仍在世,还是放不下心想看看,刚才那一幕我已经确定了,你有资格承载我族意志。“

矛头直指着我,仿佛回应一般,太阳纹路出现在我的胸口和双臂。现实的身体也同时出现。

“你接受了洗礼,我最后也没遗憾了!”说完话,人就消失了,散去最后的存在感。

“真是,谢谢你了!”虽然人已不在,但是我仍旧带着感激的心情说到。

空间已经完全崩溃了,然而,我却毫不畏惧,因为我心里已经知道了出去的方法。向着黑暗跳去,在高空中落下。

闭着双眼,双手合十,“吾已不再惧怕,因为吾之存在,无以替代!”无数的白光汇聚到我身上,直接填满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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