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君临的同意下,一群人冒着雨水,浩浩荡荡的向凤曦煌的洛溪殿前进。
凤曦煌跟在凤君临的身后,却丝毫未被凤君临身上的霸者之气压住,走在一侧竟有种浑然天成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回过头来多看两眼,却又不敢直视,如同生长高山上的雪莲花,令人不敢亵渎。
到了洛溪殿,一行人都在怕打身上的雨水,只有凤曦煌一人竟然能滴雨不沾,站在一旁冷冷的道:“这这洛溪殿就这么大,搜起来也是极为方便,但全宫中我只信李德福李公公一人,相信父皇也是对李公公极为信任,如此儿臣希望还是由李公公搜查吧!若真的李公公手中搜出什么不该有的,女儿愿意自行了断。”
说完便不再理会众人,径直走进大殿,对着门外道:“李公公,请吧!”
李德福朝着凤君临微微躬身,得到凤君临的允许后,带着一群宫人走了进去,这些宫人皆是凤君临乾元宫的人,因此也及得凤君临的信任,但凤曦煌怎么可能会信任他们,暗地里还是让妖妖悄悄的盯着。
果然妖妖在他们搜查时,看到一个形迹可疑的宫女在床底下扔了一个荷包,装模作样的找了一圈,又走回床底将那个荷包给偷偷拿了出来。
“启禀皇上,奴婢在公主的床底下搜到了这个!”说完将手中的蓝粉色荷包递给李德福,至始至终没有将头抬起过。
李德福刚将荷包递给一路跟随的太医,凤君临就在一旁瞪着凤曦煌吼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凤曦煌冷冷的瞥了眼一脸得意的凤念云,冷漠的看着凤君临道:“父亲就这么肯定是毒药?”
“如若不然呢?你为什么要将荷包放在床底下!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吧!”凤念云眼神中满是阴毒,特意突出‘做贼心虚’这四个字。
“哈,若真是毒药我又怎会将它丢在床底下,怕是早就被我毁尸灭迹了,怎么可能会留下把柄给你们来发问与我!”
“那是什么?”凤念云和凤君临异口同声大声冲着凤曦煌吼道,凤曦煌不自然的向后缩了缩脖子,这两人真不愧是亲父女,嗓门真是不一般的大啊!
“回陛下,这里面只是普通的老鼠药,是有些毒性,但并不致死,对人体不会照成太大的危害!”一旁的太医以为凤君临问的是自己,连忙诚惶诚恐的跪倒在地回禀。
“耗子药?这不可能,这明明就……”凤念云突然大叫一声,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闭上嘴,看着另一边低垂着脑袋瑟瑟发抖的宫女。
“明明是什么?这里明明是老鼠药,但七姐姐却说不可能,那敢问七姐姐以为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或者说七姐姐知道这里本该装了什么!”凤曦煌轻蔑的看着她,言语中满是讽刺。
“你…我怎么知道你这荷包里装的什么!”
凤君临眯着眼看着身旁这个自己一直觉得很愧疚的女儿,这么多年因为这份愧疚将她宠溺的无法无天,什么时候竟会做出污蔑姐妹的事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