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威猎猛兽擒素女
来到部落也有一段时间了,村中的成年女子他都已熟悉,可就这雨燕,让他无从下手。
她总是那么漠然,而村里人对她又特别敬畏。这让他猜不透她到底有啥手段,只是打听到她是一名先天武者。
今天来此打拳,就是想用自己的武力威慑她,让她钦慕自己。只是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到底有否被自己的英姿电到,看来要采取更凶猛的手段才行。想到此,戈阳身影一闪,如一支离弦的箭往山林射去。
明白人都知道,戈阳这是要只身擒猛兽了。大荒中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如果男子把自己所擒杀的猛兽放在女子面前向女子求爱,除非女子能打赢男子,否则不能拒绝男子求爱的。
“你说戈哥他会擒杀的了猛兽吗?”
“废话,戈哥是谁!我只担心哪只猛兽遇到他。”
“我的戈哥最威猛了。雨燕也真是的,戈哥那么威猛,还看不上。”
“呵呵,那是因为只要是威猛的男人,姬茹你都喜欢,而雨燕却不是。”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还不是一样,天天缠着戈哥。”
“嘻嘻,威猛的男人我也喜欢。”
一时练武场上莺莺燕燕响成一片。
响午,戈阳一摇一摆的身影出现在村口。他径直走到雨燕姐树屋前,把身上的猎物摔在她门口,巨大的撞击声,震得树木颤动。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村民纷纷走出树屋。
一只三米多长,体重四五百斤,皮毛棕黑,躯体粗壮强健的棕熊,软绵绵的倒在雨燕姐屋前,旁边站着个如棕熊般壮硕的男人。
姬茹一边惊呼,一边上前,小心翼翼的把棕熊的前爪抬起,大伙看到棕熊那粗钝的爪尖竟有二十多厘米,不禁吸口冷气。棕熊那是比猛虎更可怕的生物,后天巅峰武者都不一定能杀的了它。
它一掌能打碎猛虎的头盖骨,而它厚厚的熊皮,虎爪跟本抓不透。平时大伙见到它大都绕道,没想着戈阳竟有这猎杀棕熊的实力,至少也是个先天武者。
姬茹兴奋的像一只小鸟似得,温柔的依偎在戈阳的怀里,人们这才发现戈阳竟毫发无伤,静静的站在那,宛如巍峨的山峰,厚实,安全。
戈阳一摇一摆走到雨燕姐跟前,很有风度的说:“我想晚上去你屋里。”
雨燕姐冷冷的看着他,“等你打赢我再说。”
这正中戈阳下怀,他要用最狂暴的手段让这骄傲的女人屈服。他双手一摆,让出场来。
雨燕身后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散开:“雨燕,下手轻点,别打坏我的男人。”
“是啊,雨燕,别太重了,打坏了,我跟你急。”姬茹也跟着起哄。
“嘻嘻······”
戈阳,越听,脸色越黑,妈的,这群女人,居然认为自己不是这傲气女人的对手。太可恶了,看我等下,如何好好蹂躏她。戈阳在心想等下要用哪招,才能威武而不失风度的,快速的打倒雨燕姐,手脚利索地摆好姿势。
雨燕轻启朱唇:“出招吧。”
戈阳本准备好防守反击的,没想雨燕既让他先出手,这是赤裸裸的蔑视。
好,那就让你尝尝大爷的拳头。戈阳一声暴喝,一拳直冲雨燕的脸面。
雨燕只是偏了偏头,戈阳的拳头擦过她的鬓角。原来戈阳想先给雨燕姐一个下马威,这招看是凶猛,其实没用啥实力。再说他也舍不得打烂这娇媚的脸庞。
戈阳一惊,如此轻易就躲过自己的拳头,看来是有点货。但就算有点货,也无法跟自己长期在丛林中与猛兽共舞的人相比。
戈阳退了一步,身上气势陡然一变,如猛虎下山,蛟龙出海,带着血腥直扑雨燕。
周围围观的村民只觉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纷纷后退。
姜农、姜杰和姜佳等村中小孩脸色惨白,仿若面对择人而噬的猛虎。
只是雨燕面对这凶猛的气势,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横穿多个山脉,面对无数生死,搏杀过猛虎和蛟龙,这点气势还不放在她眼里。
见自己的气势无用武之地,戈阳,挥拳直上,澎湃的气势似被点燃,拳头呼啸着带起拳风往雨燕姐身上招呼。
雨燕冰冷的脸上,波澜不惊,身子晃动中,就躲过了戈阳的凌厉攻势。戈阳的招式越来越快,只见拳脚飞舞,可惜再猛烈的拳脚如果没碰到对手,那也只是花招。
雨燕就如那怒放鲜花中的蝴蝶,清潭上的飞雁,雁过不留影。“够了。”雨燕说完,素手一挥。戈阳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被撞得飞出十几米,像沙皮狗一样落到地上。
雨燕抚了抚身上的兽皮,转头走了,留下倩丽的背影。
姜农、姜杰和姜佳高兴的大喊大叫:“雨燕姐赢了,雨燕姐赢了。”
“我就说雨燕姐会赢的,那戈阳看起来就是那头他自己猎回的笨熊”
三人兴奋的谈论着,而后绕着村子宣传雨燕姐的英姿,让每个人都知道戈阳的糗事。
戈阳被他两个同伴搀扶着,脸一阵红,一阵白,被雨燕打败,这对他来说,挺丢人的。虽说这世道以女子为尊,但他可是立志改变着世道的戈阳。
姜农他们到处宣传雨燕姐的威猛,戈阳的败事。他很恼火。他的同伴也很无趣,戈阳被人削了脸,他们也没面子。姜农几人的宣传,无异于打他们的脸,只是人在村落中,不得不低头罢了。
不知不觉间又是几个月,这几个月姜农、姜杰和姜佳在雨燕姐的特许下多次进山历练,每次他们都能猎到一些野味,但再也没有碰到猛兽。
随着时光的流逝姜农越来越恐慌。
姜农发现离自己离开部落的时间是越来越近了,他开始有点烦躁,他不知道自己离开族人后会怎样,到时自己将如何在凶禽猛兽中存活:肚饿时,再也不会有人送果子给自己吃了;困时,都不知自己该到何处山洞或树屋歇息;闲暇时,再也不会有母亲的唠叨了,更不会有雨燕姐的淳淳教诲了······
最近,雨燕姐不仅督促他习武,还教导他如何准备一些野外生存必备的物品。如狩猎或自卫用的刀箭,收集野果用的藤筐,驱虫疗伤用的草药,还有野外生存必要的器物、火石等。
离开部落的时间终于到了。部落这几天都在举行祭祀仪式,为即将离开的他们和村庄祈福。村民们都围在祭殿中心的一颗古木前载歌载舞,古木参天。
只是为啥要在古木前举行仪式呢?姜农记起小时好像听说人都是神的后裔,通天建木是前往家园的通途。只是不知为啥,通天建木消失了。后来,祭祀古木成为一种习俗,寄托着人们对家园的哀思。
接连不断的仪式驱散了姜农这几天的恐慌,慢慢的他也随着村民兴奋起来了,他甚至有点期待明天的到来。
明天,天明,他将要和姜杰、姜佳他们离巢了,稚鸟总要离巢的,但离巢后会是怎样的生活呢?姜农有点迷茫,他盯着天空,寻找着星星,默默等待着明天的到来。只是天际一片漆黑。
云天幂幂,夜尽天明。禽鸟啾鸣,走兽嘶吼。漆黑的天际,似是被剪开的锦布,一道霞光从中倾泻而出,悄悄为锦布镶上裁边。一轮红日努力的从这镶边的黑锦中挤出,一时霞光万道。
当这霞光照到村中树巅时,村中的仪式戛然而止。
载歌载舞的族人退出了祭殿,族长叫姜农、姜杰和姜佳站到祭殿中间。祭殿中间摆放着一座石台,石台上供奉着三尊神位,中间是盘古两边是伏羲与女娲。据族人相传他们都是人族的先民也是人族的英雄,平时有空村中小孩就爱聚集古木下,听族中长辈讲这些先民的英雄事迹。相传他们都有不世神作留在这神州大陆上,静待有缘人。
姜农小时听过族人讲这些先民故事,那斧劈苍穹,力压群妖,炼石补天等故事还一直萦绕在耳旁。那时,听到这些故事,都会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能如这些先民一样,跃马横鞭救黎民于水火,解百姓于倒悬。只是后来觉得自己永远都成不了英雄,也就慢慢不幻想了。而姜佳则每次听完后都嚷着要当英雄。
当姜农还在回想着这些先民英雄事迹时,族长已捧起石台上的瓦罐,含住一口绿色的浓汁对着他们三人每人喷一口,姜农立马闻到一股泥草味笼罩全身。
随后族长带着他们三人到村中大树下。那里有三个藤筐,一个是姜农的,他把所有需要准备的东西都放在里面,另两个藤筐是站在他们身旁姜杰和姜佳的,藤筐中装的都是他们所准备的器物。姜农三人背上藤筐,在族长的带领下绕着树转了三圈,然后族长带着他们绕着村中各家树屋转了一圈,才送出村口,送进林中小道。
小道上站着那群今年来部落的成年男子,中间那个笨熊似的就是被雨燕姐打败的戈阳,现在正是他们离开部落的时候。
每年村中男孩长到十六岁后,村民就会组织一系列仪式,欢送他们,让这些男孩和来部落的成年男子一道离开部落。在这一仪式中,全村老少都跟着他们载歌载舞。
姜农觉得母亲这几天的声音特别响亮,歌声缭绕着他的耳际,萦绕在他的心头。此时,母亲那沙哑的声音刺伤了他幼稚的心灵,他很想回到母亲身边,但看着大家庄严的载歌载舞,就胆怯了,只得跟着族长的脚步,迈出村口,踏上山林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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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自己爱慕的女神面前秀一把,但经常事与愿违,甚至有时还被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