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的春风呼啸而过,把单婵的声音吹得贼远贼远,单鸣皱眉问道:“什么短一点啊?”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风,连带地面上的沙土,一起飘飘扬扬,从空中倒下来,吹的两个人的衣服像要掉,头发魔舞的厉害。
单婵捂住鼻子直摇头,过了一会儿,风停了,沙静了,一切又像没有发生过一般。她说道:“路太长,想不到这条暗道竟然这样长。”
这条暗道单鸣都不曾走过,既没想到通道出口是皇宫,也没想到这条通道的建筑理由。
单鸣拉起单婵的手说道:“长是因为你走的慢,快点走!快点走!”
单婵甩开单鸣的手说道:“我走的比你快,不信咱比比!”说着大迈步的向前走去,那势头有点像是快走,几乎接近跑步了。
单鸣被单婵甩在后面之后,也加快了脚步跟上单婵的速度,两个人在十分钟之内到达医馆,报名进去:“老爷,少爷和小姐回来了!”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的徒弟喊道,嗓子叫的老高,其实也不是因为徒弟的嗓门高,而实际上是刚才受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的影响,他对少爷和小姐回来的警惕度太高,一直像他们家老爷的心一般,希望少爷和小姐早点回来。
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听见徒弟喊叫,虽然年纪已近半百,但走路仍然像风一般,不下几秒钟,人已经在单鸣和单婵面前了。“你们都回来了,搜查的紫士兵刚走不久,你们回来路上没有撞见他们吧?”做父母的担心儿女是正常的事,可是这个是侄女,也一样的让神医挂记。
单婵跳将过去挽着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的手臂:“师傅,我们撞见他们的话,就不会这么快让您见到我们了,师兄,对吧?”她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单鸣一愣愣的,笑的合不拢嘴。
单鸣很受摆布的接话说道:“是啊!师妹你每次都能巧嘴夺天工,一点儿也不像大户人家的女儿。别人家的女儿都是在家绣花鞋、绣被套,你则是每天和别人打架过日子。”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单鸣显然有些生气,但是因为疼爱单婵,而任由她胡做非为。
听到单鸣说这话,神医显然想起了什么,扳过单鸣的脸看了看,说着:“脸肿的不像样了,赶紧回房用药水蘸湿了,再用热水敷着,不然明天脸肿的会有瘤那么大。”
到底是亲生父子,怎么着也会有一种叫做骨肉相连的疼痛感,不管父亲如何的生气,在心里都还是一样关心儿子的。这一点单婵从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身上看出来。
单鸣则很受用的回道:“谢谢父亲关心,我们这就去蘸药水。”走过去拉起单婵的手,就往自个儿房间去。
被单鸣拉着一阵,单婵觉得奇怪:“你以前都不这么拉着我的手,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
兴许单鸣真的是吃错什么药了,他对单婵的这个问题,保持沉默了一阵。
到了单鸣的房间后。
单婵熟车熟路的从柜子里取出药箱,再用钥匙打开,取出里面二瓶药水,给单鸣涂上,然后去到隔壁房间,端来热水。
她说道:“当时上药再热敷,现在都不会肿这么大了,都是那些个紫士兵,猖狂至极!”单婵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肉一跳一跳的,显得她很愤怒。
单鸣身为伤者,却大显男子汉气概,他说道:“肿都肿了,还想那么多干吗,不如现在好好敷一下,把肿的地方消下去呢!”
单婵握着帕巾给单鸣敷脸,重重的按下去说:“上药水呢你还在叫嚷,疼死你去!”
单鸣疼得呲牙裂嘴:“你轻点,温柔些不行吗?”且又肿又青,哪里承受得起这样重的按,早疼得想乱叫。
“你别那么叫,我就轻点。再说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性格吗?想要我温柔那得太阳从西边出来才可以,不知道吗?”单婵插着腰说道,脸上全是促侠的表情,让人看了红红的脸蛋很想上去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