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水的思绪回到了五天之前,那日下午,天空中密着乌云,不久便下起雨来,白俊与秋水在白云客栈楼台上望着蝴蝶岭的青山绿松映在朦胧的烟雾中却有另一番风味。
“秋水,这蝴蝶岭上雨景比起江南的烟雨如何?”
白俊将秋水揽在怀中,指着淅淅沥沥的山雨凝眸望着秋水问道。
秋水斜倚在白俊肩头,说道:“‘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要说雨’蝴蝶岭的雨自然比不上江南的雨了,不过·····”
“不过什么?”白俊回头望着秋水,右手轻抚着秋水的耳发好奇的问道。
秋水握着白俊的手说道:“不过这里有相公,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是美的。”
白俊眼中闪露着无限深情,他紧紧地抱着秋水说道:“秋水,无论是黄沙大漠还是极寒冰川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天堂。”
秋水没有说话,她嘴角露着一丝微笑,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有夫如此此生何求啊?
雨幕中,三名男子头戴着斗笠,驾马而来。
“驭!——”三匹马停在了白云客栈店门之前,三人下了,纷纷将斗笠取下,这三人分别是铁慕溪、木行鹤和陆斩风。
陆斩风先入了店里,他目光扫视着店内的食客,对小二喊道:“小二,拿一壶烧酒。”
小二应了一声:“好叻。”
三人坐在西侧一张桌子上,小二送上了烧酒,正准备转身离开,木行鹤却叫住了他问道:“小二哥,这白云客栈的老板可是白俊。”
小二说道:“正是。”
“劳烦小哥将白老板请来。”说罢,木行鹤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到了小二的手中,小二见到白花花的银钉子,,没有多想便应了一声:“好叻。”
小二上了楼见白俊和秋水相依一起,本不该打扰的,可是拿了人家的钱,有怎好不帮忙办事呢?
“白老板,楼下有客人要见你。”
白俊回头问道:“都是些什么人啊?”
小二哥回到:“小的不知道,不过,那几位大爷出手十分的阔绰,给了小的一锭十两银子,小的就······”
小二没有说完,便沉默了,白俊思索了一下,便道:“将他们请上楼来。”
待小二下去,秋水便对白俊道:“相公,自从与我移居在此便少于其他人接触,这楼下的会是什么人呢?”
白俊说道:“我们移居到此之事极少有人知道,你说会不会是武当派的同门啊。”
“相公,不必猜测等人上来不就清楚了吗?”
木行鹤等人与白俊相见。
白俊却不识几人便问道:“在下白俊,不知几位是何人?找在下又有何事?”
铁慕溪与陆斩风立在木行鹤左右,木行鹤道:“白老板,我们是西域的商人,今日找来找你,是想和你谈一笔买卖。”
“买卖?”白俊有些诧异,他有些谨慎地说道:“在下做生意,向来是以道义二字为先,不知道诸位所说的买卖是什么?还望几位明示。”
木行鹤抚着胡须笑道:“白老板,你放心,这买卖绝非是违背道义之事,在下听闻白老板早年曾拜师武当派洪拾道人门下,不知此事是否属实啊?”
白俊回到:“却有其实,先师洪拾道长于六年前早有去世,莫非你们的买卖原本是打算与我师父做的吗?”
“洪拾道人精通奇门异术,智慧过人,教的徒弟也是智慧不凡啊。”木行鹤一边夸赞白俊一边笑道。
白俊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好奇,便说道:“如此说来,我倒是有些兴趣。”
木行鹤满意地一笑,他说道:“既然白老板对此事颇有兴趣,那便是再好不过了,待我们吃过晚饭,请白老板来我房中,老朽届时再与你细谈。”
晚饭之后,白俊便来到了木行鹤所在的天字一号房内,木行鹤和白俊客套了一番无关紧要的话了之后,便切入了正体。
“白老板,洪拾道人精通奇门遁甲、灵巧机关,不知对九宫盒有没有研究啊?”木行鹤与白俊对坐着,木行鹤为白俊倒上了一杯茶水,递到白俊面前客气地询问着。
白俊回到:“九宫格转拧搓合开承闭卸早有口诀在世,莫说是九宫格就算是十六宫格也难不倒我师父。”
木行鹤面露喜色,他从包袱中拿出一个精美的木制九宫格宝盒,递到白俊面前问道:“那不知白老板可否帮我讲此盒解开。”
白俊见是一个稍微有点复杂的九宫格盒子,心中颇有些得意,他心中暗自自语:这种盒子怎么能难住我,这几人真是有些小看了我白某。
白俊满心欢喜地将九宫盒子拿到手上,他自己的观察着九宫盒上的团,瞬间脸上的欣喜便化作了愤怒。
只见白俊将手中的盒子放在桌上,起身对木行鹤说道:“木老哥,这东西是我是不会帮你们解的。”
木行鹤一听,心头一惊,他似乎有些慌乱,连忙说道:“白老板这是为何?难道你是觉得我们的报酬不够吗?”
白俊冷哼了一声道:“此物乃是蒙古人的东西,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话,这是忽必烈命手下的金匠打造的万兽九宫盒,传说这九宫盒中有一张藏宝图,你今日要我帮你打开此盒,本不是难事,但是万一传说中的藏宝图落入元朝余孽手中,那天下将又有一场浩劫。”
“你既然知道这盒子的来历,想必也猜到了我的身份了吧,只要白老板帮忙,让我大元朝复国大业完成,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既然一切白俊都已经知晓了,木行鹤便与他开门见山地说起话来。
“哈哈哈,我白某人,自视还不是数典忘祖之人,我岂会与你们这些蒙古余孽为伍。”
白俊显得十分的正气,他放声大笑着,完全没有丝毫的掩饰。
“既然这样我等就好请白老板去我们那里再好好考虑考虑了。”
木行鹤见白俊如此孤意便打起了其他注意。
白俊高傲地大笑起来说道:“就凭你的武功想让我就范,恐怕有些苦难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木行鹤也阴沉着脸说道。
突然,木行鹤隔着桌子一掌探向白俊左肩,白俊斜肩一侧,一掌格开木行鹤的攻击接着使出太极中的阴柔之力,手掌贴在木行鹤手腕之上,然后向后一击,便将木行鹤从座位上震下去。
木行鹤跌倒在地,便连忙找寻帮手,他对着窗外喊道:“你们还不来帮忙!”
铁慕溪与陆斩风跃到屋内,三人将白俊锁在中间,白俊环视着三人,显得异常小心,突然三人中有人开始动了,人影晃动中,铁慕溪横扫出一脚向着白俊胸前踢去,白俊一手拍桌,一手借力撑起身体,躲开一击,分腿扫出一道劲力,便跃到窗口,接着,三人便齐攻而上,白俊与他们拆了不下一百招,最终还是胜负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