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忆琴那张稚嫩的脸上,两条柳叶眉皱的紧紧的,一边上下打量着沐辰,一边开口问道;“不要说我了!其实我才是真的好奇,你为什么会受到这么重的伤?是什么魔兽攻击你么?可是你除了手指断了,我也没有看出你身上其它地方有伤啊!所以,应该不是魔兽攻击你吧?”
听到这,沐辰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你猜的不错,我确实不是被魔兽攻击的!”
好奇的冷忆琴坐在沐辰的身侧,放下手中的碗勺,双手环抱着自己娇小的膝盖,认真的问着;“那攻击你的又是什么呢?”
看着冷忆琴如此认真的问话,沐辰无奈的笑道;“呵呵呵,你很好奇嘛!”
冷忆琴吐着粉色的小舌头,应道;“好奇心谁都有的好吧!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呗!难道你不相信我么?”
“不是不是,你别误会!好,我说、其实我是被人骗了!估计他是怕我会从储物戒中,拿出爷爷留给我防身的魔法卷。所以,他骗着我喝下了禁锢精神力以及身体的茶水,让我无法失去行动能力,从而无法使用储物戒。”
沐辰言罢,冷忆琴接着沐辰的话分析道;“然后他为了安全,就把你带着储物戒的手指砍断?”
沐辰轻点脑袋迎合道;“是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之后呢?你不是喝了禁锢精神力和身体的药水么?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啊?”冷忆琴继续追问着。
“之后!其实之后、我也不确定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只知道当时手指被切断之后很痛,然后它就出现了,并且还帮我破了被下的禁锢。”说着,沐辰便在次使用精神力,将那枚一寸长的银针唤了出来。
望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银针,冷忆琴冷不丁的还被下了一跳。不过,在沐辰给予她安全的眼神之后,这才拍拍屁股继续坐下,歪着小脑袋端详起来;“哇,你说的就是它救了你啊!好神奇啊!它是怎么出现的?是你从储物戒中唤出的么?为什么能悬在空中啊?”
“呃、我说你能不要一口气问这么多麽?我回答不过来啊!”
冷忆琴尴尬的回道;“好好好,那我不问了,你自己说吧!”
“呵呵呵,它是我用精神力唤出来的,而且对精神力的消耗还蛮大的。之前我就是因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它,从而令精神力透支并让我陷入了昏迷,所以这才被河水冲到了这里。”沐辰想起在河底时的经历,内心还很是后怕!于是,再给冷忆琴看过之后,便匆匆又将银针再次收了起,指着自己的脑门继续言道;“它平时并不是在储物戒中,它在位置是这里!”
冷忆琴捂着小嘴,惊讶道;“哇喔,你是说它是在你的头里面么?它这么大,会不会刺穿你脑袋啊?”
沐辰望着很是白痴化的冷忆琴,笑言道;“不会,它虽然是在我的脑袋里,但是它是在识海之中。所以,你说的刺穿脑袋是不会发生的!”
冷忆琴犹如恍然大悟般道;“喔、识海,这个我知道,我听爸爸说过,它是人体之中专门产生精神力的地方!嘻嘻嘻、一时紧张,我把这个忘了,还以为它是插在你脑袋里呢!”
“呵呵呵,还算你聪明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是什么都不懂呢!”
冷忆琴继续吐着舌头笑道;“嘻嘻嘻,是紧张、它刚才突然的出现所以弄的我太紧张了,把爸爸之前说过的都忘了。”
“哈哈哈,傻瓜这有什么好紧张的,它是可以受我精神力控制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它伤害你的!”
两个加起来还没二十岁的小屁孩,就这么一躺、一坐的,在弥天河畔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着,相互了解着彼此的过去。
龙椅之上,九州国国主公输韩宇,一手环于胸前凸出的大肚子之上,一手揉着满是赘肉的双下巴,皱着眉头询问着;“你们确定他是佐灵庭的孙子?”
耳闻国主的询问,大祭司章信拱手言道;“是的国主,这是那小孩亲口所言佐灵庭是他爷爷。并且,正如大公主之前所言,这佐沐辰在逃跑之时所用的魔法卷,都是佐灵庭亲自为他准备。每一个魔法卷都有那老混蛋的一句护犊子的声音。”
听着大祭司章信的解释,国主公输韩宇很有深意的盯着他言道;“那这么说来,你师妹年少之时,看来真的是为他生过儿子啊!不然这平白出现一个孙子也说不过去吧!”
国主的话说到了大祭司章信,最不愿意接受的点上,然无奈的回道;“这、老夫就不清楚了!”
“那这次让这小子跑了,如果真按他所说的去了你师妹的学院,然后将之前与你相遇的这些一说。孤估计你那本就不与你往来的师妹,这回的怨恐怕结的就更深了!”
听着国主的分析,大祭司章信义正言道;“启禀国主,自从当年之事发生之后,老夫便已经不再有何想法。至于是否老死不相往来,也都无所谓。只是、、、”说到这里,大祭司章信将说话方式改为传音之后,继续向国主言道;“国主,你有所不知。此次事件并不是说就没有收获。”
闻后国主传音大祭司道;“此话怎讲?”
“启禀国主,老夫此次与那佐沐辰相遇,发现虽然这孩子身上没有半点魔法能量的存在,但是他的精神力极其庞大。十一岁的孩子,居然有着不输黄色星君的精神力!只要在经过我们雕琢几年,便是剑冢中那把无魂残剑星辰的最佳剑魂啊!”
大祭司章信之言刚罢,国主公输韩宇大眉舒展,双手按于胸前龙案接道;“此话当真?”
大祭司章信闻声跪地继续传音道;“是的国主,千真万确!”
“好喔,孤心中有数了!章信,奉孤旨意去趟星君学院,帮孤传你师妹前来。”
听到国主让自己前去传话师妹,大祭司章信一改刚才之豪气,甚是为难了起来;“国主,我、、、”
“时才不是刚说过去之事,已然过去了么!怎么?还是解不开麽?那孤帮你解,这是命令,你去吧!”
见国主如此坚决,大祭司章信便不再犹豫,起身告退向着厅外而去。毕竟上了岁数,那些又都是年少之事,也没有什么抹不开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