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一上车发现开车的是宏丰,难道自己坐错车?不可能呀,刚刚出来的时候明明就这辆车停在公司门口,并无其它车,那如果没有坐错,难不成应酬的客户对象就是他?那刚刚郑勇也在公司楼下,那么他看到了自己上他的车?糟糕了,一定是看到,不然不会那样问自己的。
“夏小姐,你在想什么?一上车就精神恍惚的,我有这么可怕吗?让你讲不出一句话来?”该死的,就那么不想跟自己在一起吗?一上车就那神情,还不讲句话,便拿起手在她面前摇了几下,夏冰这才回过深来。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而已,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怕你干嘛?快点走啦,你看,我爸在后面了”夏冰从后视镜看到了爸爸的车,于是只给宏丰看,她可不想爸爸误会她什么。
“恩,小姐,请把安全带系上,我可不想车你还要罚款扣分什么的”宏丰说着便启动了。
“哼,系就系,小气鬼,喝凉水”夏冰老老实实的把安全带系上了。
很快,三人来到了市内最著名的五星级酒店吃饭了,他们订的是一个包厢,里面大得可以坐上十几个人,有电视,有麻将机,还有沙发,还有一个大落地窗,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灯火通明,夏松点菜,夏冰去了洗手间,而宏丰站在窗旁讲着电话。
“爸,怎么是和他吃饭,我以为和谁呢,我又不懂,你叫李洋陪你来不就得了,真是的,人家有重要约会的”夏冰从洗手间出来,见宏丰在讲电话,所以和父亲抱怨了几句。
“出来多学习学习,怎么了,人家刚好今天有空,要是平时你要请人家还请不到呢,而且你朋友改天请又不会跑了”夏松说着,夏冰自认说不过他,只好做了个鬼脸。
“不好意思,刚一英国客户的电话,不得不接,来我们先干一杯”宏丰讲完电话,坐下来,拿起酒杯准备敬着。
“喂,刚谁说会罚款扣分的,等等你们喝了开车可是要拘留,还得吊销执照的,今晚都不许喝酒,服务员,来扎玉米汁”夏冰阻止着,虽然对这个人没有多大好感,反倒每次都想跟他对着干的冲动。
“冰,你怎么说话的,哪有你这样说话的,李总,不好意思,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喝酒了,最近查得严,我今天也没带司机出来,下次我们再喝得痛快0”夏松解释着
“没事没事,夏小姐真会替我着想,这是关心我,我应该高兴的,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这次就听她的吧”宏丰得意的笑着说。
“不敢当,我只是为大家着想”哼,自恋鬼,夏冰说着还瞪了宏丰一眼。
“对了,夏董,上次那件事,我查了,确实有此事,那个人已经被我开除了,你放心,我已经交代下去了,只要是你们能做的一定会找你们的,至于信旺集团还有一些合约在,没办法彻底断,得等到合约完成了,不再继续签约,才能终止一切合作的”宏丰说着
“谢谢,谢谢,这个我知道,你放心,质量,价格方面只要人家做得到我们也可以,而且质量绝对有保障,”夏松
郑勇此时开着车,绕着整个深圳开着,不知道要去哪里,虽然还有很多工作,但是一想到夏冰此刻跟宏丰在一起,他就没了心思做任何事情,漫无目的的开着,想着回国后的种种,想着父亲的那些话,想着夏冰的话,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不知道夏冰为何老是怕给家里人知道,难道是自己不够优秀?还是对自己不信任,没有安全感?不然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自己跟家里人见面?他迷茫了,他怕了,自从两人回国后就越来越没有时间再一起,到最后会否因为疏远而渐行渐远?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铃…”此时手机想起,打破了他的思绪
“喂,你好…”他看也没看是谁打来的,按了耳朵里的蓝牙耳机接了起来
“喂,儿子,你在哪里呀?回来吃饭吗?我让杨姐煮了你最喜欢吃的菜,回来吃吧!”杜秋风好久好久没有陪儿子吃饭了,于是让杨姐准备了很多菜,想陪儿子吃,其实说是陪儿子,还不如说是自己想陪儿子吃。
“妈,我晚上有事,就不回去吃了,改天吧,如果没什么事就这样吧,对了,晚上我可能不回去了,回去海彬家睡,你们没什么事就早点休息吧”郑勇不想回去面对他们,妈妈肯定会问怎么还没带给她看,爸爸肯定会问想得怎么样了,他不想回去面对那些问题,所以选择逃避。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跟妈妈说,不要跟海彬他们去喝酒呀,喝酒了也不能开车,现在酒驾查得很严,查到就麻烦了”杜秋风知道儿子一定是有什么事,不然不会这样的,但是只要是他不说,你怎么问他都不会说的,所以也没在多问。
“恩,我知道了,拜”郑勇挂了电话
又重新拿起了手机拨通海彬的电话,俩人约在了ktv,海彬还叫了他的女朋友,还有一群以前的同学,几个人订了包厢。郑勇就想借着这样的氛围,发泄,抛开一切,管她的夏冰,管它的谁谁的,好像一切与他无关一样。
“你的那位呢,怎么又没带出来,整天藏着,你想金屋藏娇呀,这样就不够哥们啦哈,赶紧打电话叫她出来。”海彬说着,这个郑勇怎么回事,这次一定又是因为那个女人,他倒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女人,能让他这般,三翻两次的为她伤心难过,借酒消愁。
“哼,她工作重要,应酬客人呢,来,不管她,我们喝我们的,忘掉一切,干”郑勇说着,拿起酒杯猛的倒到喉咙里去。
“来来来,一起干”几个人围成一团,干了起来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划拳的划拳,摇色中的摇色中,每个人都疯狂的玩着,都好像忘记一切一样,每个人都以手头上的东西作为首要做的唯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