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夫子给我们布置的作业,过完春节就要提交的。”凌佩尔走出起来,从房内拿起另一张凳子给凌休坐。
“哟,小佩尔还真的是懂事了呀!”凌休伸出手摸摸她的头说。
“夫子说过,亲人是这世上最亲近之人,流着相同的血和肉,是必须要互相扶持互相关爱的。”凌佩尔笑弯着眼睛说。
“佩尔这么小就懂了这些,真好。”凌休说着淡淡地叹气。
要是当时的自己,跟她一样好好理解夫子的话,那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走一步错路了?
“二姐你怎么叹气了?”凌佩尔坐在椅子上问。
“长大了就会有烦恼,话说佩尔你想画什么呢?”凌休转移话题,继续讨论着手中未画完地画说。
“我想画一幅一家团圆的画,好让其他人知道我们凌府是比任何一家都要幸福的。”凌佩尔指手画脚地说起。
“小佩尔真的是有心了,二姐期待你的作品。”
“那是当然的,我小佩尔是谁,是家里唯一的宝。”凌佩尔说着,望着桌子上的另一个东西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呢?”
“二姐来!”凌佩尔手捂住嘴巴,伸出另一只手拉着她走进她学习的地方拿起一张画说:“这里面的人,就是上官那个贱人,每天她一欺负我,我就回来用毛笔在‘她’脸上画几笔出出气。”听着凌佩尔津津乐道地说,凌休深黑的眼眸里面的红色开始深了起来,胸口也突然间的一闷,让她险些摔倒。
“二姐怎么了?”凌佩尔紧张地问。
“没有,二姐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了,小佩尔你也不要玩得很累。”凌休扯出一抹笑容,脸上渐渐苍白起来。
“要不要叫大夫?”凌佩尔还是不放心地跟上去。
“不拉,小佩尔你就好好学习吧!况且二姐也是一名大夫。”还没等凌佩尔说话,凌休立马冲出去。
她不想转过头的时候,双眼的赤红就会吓到她。
飞到屋檐上,目标直奔城门外。
“谁!”正在休息的凌玉然感觉到屋檐上有人跑过,于是立马起床披上外套拿起琉璃锁骨扇打开窗户跳出去。
在另一间院子里。
“溪儿,为夫做这个决定很久了。”凌夜染躺在床上抱着怀里的荷兰溪说。
“说吧!”荷兰溪不喜欢他吞吞吐吐的样子。
“过完春节,我们便去游玩,然后再告老还乡,你看可以吗?”凌夜染轻声地问。
“你终于想通了?”荷兰溪抬起头开心地说。
凌夜染点点头说:“处于这险诈的地方,要是早点听你的话,燕儿说不定不会变得那样,一切都怪我。”
“真是的,那是她自己的选择。”虽然话里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非常担心她的。
“告老还乡之后,我们趁去游玩的时候,在别的地方物色一下我们以后居住的地方可好?”凌夜染宠溺地问。
“嗯,一切听你的。”荷兰溪躺在他怀里说。
凌夜染抱着怀里的荷兰溪,叹出一口满意的气将她搂得更加的紧。
城门外的一处无人荒凉的地方,正好有几个无赖正在从别的地方拐骗一名女子生在做不堪入目的事情。
“啊啊啊!放手,你们这些混蛋……”女子尖叫声在丛林内响起。
“哈哈哈,这妞够辣。”
“想让我们放过你,你也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落到我们唐家三邪手里,你只好乖乖的!”
就在他们做得正欢的时候,身后一股冷风带着杀气吹起。惊得他们拉起裤子转过身回头一看,原本惊讶的脸看到那抹芙蓉色身影的时候,流露出****的表情。
“居然是美人呀!”唐明穿好裤子直接向她走去。
“哥哥,那这个女子怎么办?”唐叶望着身下已经摧残得不像样的女子。
“留给你吧!这美人,让我先尝尝。”唐明说着,迈开脚步搓搓手走过去。
“大哥,前面的女子都是你第一个上的,现在这个,可不可以让我先来?”唐克猥琐地说。
“去你的!”唐明直接将他推开,继续往她走去。
“我去!每次都是他先。”唐叶心生不满地站在一旁说。
“美人这么晚,要去哪里呀!要不要让本公子送你回去?”唐明越走进,心里就激动万分。
眼前的女子真的美得动人,三千青丝用水晶衩简单地束起,貂毛大衣披在上上,里面的木芙蓉一群显露出来。
她睁开眼睛,赤红的双眸中间流露着黑色的纹路,额前的刘海被侧风吹过,遮挡出半分眼眸,可是阴冷令人害怕的红色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的恐怖。
特别是她勾起一抹致命的笑容,如此的诱人。
唐明也被想到,但是心里也想了一下,也许这位女子是因为太伤心,哭红了眼睛也不一定。
于是非常大胆地走过去,伸出手向她的脸颊摸去。
皎洁的月亮,此刻被云雾给遮挡住。
凌休背后的杀气如同从地狱般爬起来的烈鬼一样,让唐明忍不住逃退几步。
这次他真的看明白了,她不是真的哭红眼睛,而是真的很红,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啊啊——”杀猪般的声音高声叫起。
“二哥,大哥在叫,要不要过去看看。”唐克舒服地坐在另一边说。
“要去你自己去,搞不好他玩得正开心呢!”唐叶说着,拉开裤子向躺在地面上虚弱的女子走去。
这一边,唐明睁大眼睛,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看着凌休。望着身下,凌休的手直接穿过他的肚子,五指出现在身后,染着鲜血不停地流出。就连她的衣袖,此刻正在吸收着血,慢慢地爬向她的衣服。
凌休嘴巴依旧挂着嗜血的笑容,抬起左手摸向他的脖子,再用力一握。咯吱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发出,凌休就这样简单轻而易举地扭断他的脖子,接着右手从他的肚子里面抽出。
原本这一切快要结束,没想到在手抽离他肚子的同时,指甲变得非常的长,直接握住他的脖子一拔,如同泉水般喷涌出的血不断喷出,溅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