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闻,安静了下来。
“这方法我们不是没有想过,但将军你也知道,那里危险至极,还没进去就会被绞杀。”乔亚挥动手中的羽扇说。
凌休也沉默下来,和平相处,这时凌休唯一能想到的事情。在那里自己也亲自看到,布局非常精细。当你一进入,你的言行举止将受到监视,不要说攻打了,还没进入内部,全军覆没的下场是一定的。
“休儿,去休息吧,你的身体还未康复。”在这安静的时刻,花若明牵起凌休的手淡淡地说。
凌休望了一眼花若明点了点头,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心就会安静下来。
“这事,明日再议吧!”话毕,众人纷纷告辞离开。
弥恭袁飞抱着剑跟着他们身后走,望着牵着凌休的手,心里闷闷的感觉袭上来。
走在前面的花若明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继续拉着凌休走着。
休儿,只能是我的,谁也不可以抢走。
深夜,某间房屋的灯火依旧明亮着。
屋内,红发白衣男子轻轻将被子放在桌面上望着对面手托着下巴,另一手把玩茶杯。
“休儿找我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花若明说着双手交叉在胸前靠在椅子上说。
茶杯放下,凌休也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我想知道你和那叛乱的组织是什么关系?”
闻言,花若明笑了笑,琥珀的双眸在灯火的照耀下更加迷人。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说着手指抚摸下巴,睫毛垂下,淡淡地说:“狼,是异族信奉的神。而我花若明自小在天山长大,与狼为伴,天生便会这狼萧。一吹狼萧,群狼俯首膜拜。”
当花若明说这话的事情,凌休已经猜到八分。
难道他的身份与那群组织有关?或者可以说,他是那群组织中最重要的人物。往深处想,凌休不可相信地望着花若明。
花若明看着凌休领悟惊讶的表情,扯出一抹笑容。
“我的身份也许你已经知晓,休儿,是不是因为这样,你就会开始讨厌我?远离我呢?”双手趴在桌子上,艳红的长发在烛光的照耀下越发地火红,轻轻闭上眼睛,忧郁伤感的身影深深刺痛她的心。
微微一笑,凌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弯着腰伸出手从他后面抱着他,脸贴着他硕大温暖的背,感受到他的心跳声轻声细语地说:“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无论你的身份是什么,休儿依旧陪伴在你身边,直到你要让我离开为止。”
“休儿!”花若明一听,心花怒放地坐起来把她拉入怀里紧紧抱着。
“花若明……”依偎在他怀里,感受到他心跳声如此地澎湃,还有他举世无双的容颜,深深让她痴迷。
花若明伸出食指房子她嘴边温柔地说:“不要叫我花若明,阿明,我的名字。”
“阿明……”当自己轻念出他的名字的时候,脸上开始滚烫起来,心跳声更加是猛跳。
花若明望着她脸红得像番茄一样,溺爱地伸出手指将她额前凌乱的发丝拨开。可是当她绝美的容颜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发觉自己总是看不够,很想再近距离看。
当凌休望着他越来越紧的脸,紧张得双手手指揪紧他手臂上的衣服,闭上眼睛不敢大力呼吸。
两片嘴唇互相贴近,鼻尖对贴着。
“休儿,我爱你……”
“主子,您父亲找你了……”
与此同时,弥恭袁飞迈开脚步走进来。凌休听到外面有人进来立马推开花若明站起,而花若明被凌休狠狠一推,撞在椅子上黑着脸用眼神秒杀他这个“程咬金”。
弥恭袁飞望着凌休红着脸颊站在一旁不语,还有坐在椅子上黑着脸的花若明用寒冷的眼神秒杀他。
心里酸涩的感觉猛袭击上来,愤怒,不甘等情绪在他脸上明显表现出来,握紧拳头,呼吸急促。连刚才想要做的事情都抛掉九霄云外,转过身往外面跑出。
“弥恭袁飞!”凌休觉得自己像是被抓奸在床的感觉,心里紧张万分,不由自主拔腿跑出去。
“休儿!”花若明望着凌休去追弥恭袁飞,愤怒地大吼一声,一掌将桌子拍击碎裂。
在城楼的瓦上,弥恭袁飞抱着一把剑闭眼躺着,不语也不动。
凌休坐在一旁,望着弥恭袁飞黑得不能再黑的脸不解地问:“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弥恭袁飞继续不语,仿佛就只有凌休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是刚才我和阿明在一起才会这样吗?”
如此小心翼翼的话,让弥恭袁飞猛地睁开眼睛,褐色的眼眸此时非常深邃,让人觉得这一刻的他们是如此的陌生。
“你与谁在一起和我没有关系,你是主我是仆,只有这样。”冷冷又陌生的感觉让凌休心里感受到一阵发慌。
“弥恭袁飞,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说?”
“若是你觉得不满意的话,我可以走!”弥恭袁飞猛地坐起来,对凌休大吼一声后施展轻功离开。
“弥恭袁飞!”凌休站起来望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眼底积攒起泪水。鼻子此刻也是非常酸涩,心里疼痛起来。
自己怎么了?什么时候多了这样的情绪?师父说过,泪水是弱者的表现,为什么现在的我总是在流泪呢?难道是我太花心,同时喜欢上两个人了吗?
城楼月下,一抹芙蓉色的身影就这样远远望着远处。
花若明则在屋内,站在窗台望着皎洁的月亮沉思。
城外森林,一抹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心里的焦急暴躁,让他不由得皱紧眉毛。
自己刚才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容易就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呢?自己太冲动了,连工资都没有结算自己就跑了……自己,是不是该回去拿钱呢?
弥恭袁飞停落在树上,望着远方城门的方向。
深夜,月色朦胧,男子坐在一棵高大的树上望着城门的方向。
轻轻叹息,将佩戴在腰间的玉佩拿起来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