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抬起头看了站在一旁沉默的凌玉然,今日的他真的很好看,是不是自己一直都没有发现呢?
凌玉然挑眉,对凌燕露出一抹痞子的笑容。
“玉然,这凌家现在你要好好照顾了,毕竟爹爹远在他乡,这重任只能由你来承担,小佩尔还小,希望不要太宠了。”凌燕知道每次一说他,他就会和自己争吵。
“知道了,你去那里,要多多照顾自己,不要让家人担心!”这次,他没有说她烦。
媒婆在这时走进来,扭动蛇腰,红色丝帕在手中挥动,看到凌燕,咯咯地笑起来。
“新娘快点准备吧!新郎可是在门外等着呢。”
“嗯!”凌燕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荷兰溪。荷兰溪背对着她,尽量不发出哭泣的声音。
在准备披上盖头的时候,凌燕喝止了一声。
“等等!我先做一件事情后,再盖上盖头。”凌燕说着,提起裙子跑出去。
“凌大小姐,五皇子可是在门外等着呀!”媒婆手拿着盖头,追了上去。
凌玉然走到荷兰溪身旁,将她拉入怀里安慰。
白牙站在一旁擦掉泪水。
芙蓉阁内。
凌休躺在床上,披散着头发双眼望着天花板。
目光无神,脑海一片空白。
究竟怎么样,才能够让上官一族永远消失!
扣扣——
凌燕伸出手,在门外轻轻敲动起来。
“休儿在吗?”
门外,凌燕的声音传起。
凌休听了,翻过身扯起被子盖在身上不语。
听到了屋内细微的动作,凌燕垂眸,启动红唇说:“休儿!姐姐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才会这样的,姐姐也知道做皇家的媳妇不是很好做的,不过你放心。姐姐会安守己份,为五皇子分担烦恼的。”
“凌大小姐,时间都快要超过了,过了这个良辰吉日,不好呀!”媒婆子啊一旁催促着。
望着紧闭的房门,凌燕还是将盖头披上,由媒婆牵引走出去。
房内,凌休抖了抖睫毛,眼睛一闭。
突然间猛张开,立马拨开被子,迅速去换衣服。
之后,拿起放在宝箱里的玄冰剑,双手将窗户打开,跳了出去。
凌府门外,迎亲队纷纷站在上官君侯身后,不停地吹奏着。
欢天喜地的声音在凌府周围围绕着。
望着门口的新娘由媒婆搀扶而出,上官君侯的目光就紧紧盯着凌燕。
别人以为他是见到新娘而激动,可是熟悉他的人知道,那是他看到了权利胜算在前。迎娶凌燕,不仅是因为她才华洋溢,而是因为她是第一大将的女儿,得到她,凌夜染就会站在他身边支持他。
那么今后的皇位,自己也就措手可得。
凌燕透过红色盖头,模糊看到上官君侯充满欢喜的笑容。
觉得这一刻的她,是非常幸福的。
上官君侯走到凌燕身边,向她伸出手。
凌燕点点头,提起裙子将小手放在大手上,由着上官君侯牵着,向花轿走去。
轿夫压低花轿,凌燕低下头,走进去坐起来。
垂帘放下。
上官君侯跨脚,坐在马背上,拉着笼头大喝一声。
立马迎亲队转身想五皇子上官君侯的王府走去。
凌府门口,荷兰溪,凌佩尔,凌玉然和亲人们望着离去的迎亲队,心里感受到一股悲痛和不舍的感觉。
“进去吧!晚上还要参加酒宴。”荷兰溪淡淡地说着,转动手中的佛珠走进去。
当凌玉然想要转身走的时候,眼角抓到了一抹芙蓉色的身影闪过。
该死的!她想要干吗?
“玉然,现在燕儿已经是为人妻,你也要好好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转过身,不见凌玉然的身影。
咚咚咚——
凌休手握着玄冰剑,寒着目光望着远处骑在马上的男子,五指紧紧握住剑鞘,更加是加快脚步。
当自己准备要跳跃的时候,感受到身后的一股风。
于是乎,翻转过身子,拔起玄冰剑后立马刹住脚步,激起瓦上的碎片纷纷掉落而下。
叮——
一剑一扇互相迸发出的声音。
“是你?”凌休望着带白玉面具的凌玉然呆着吃惊的口语问。
“你是傻子吗?”凌玉然对她一吼,将手中的扇子收回,说:“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我自己的事情由不得你那楼阁阁主来管!”转身,凌玉然便伸出手中的扇子挡住她的去路。
“再多管闲事,我不介意杀了你!”寒着目光,握紧手中的玄冰剑。
凌玉然知道凌休正气在头上,可以说是完全失去理性。要是不找个人发泄一下,当真会做出让人后悔的事情。
你以为五皇子上官君侯迎亲刺杀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吗?在黑暗的某一处角落里,埋伏了不少暗卫。只要你敢去刺杀,那么后果就是有去无回。
心里是这样想着,但是凌玉然坏笑地说:“本尊就是爱多管闲事,怎么着,想打架吗?本尊可担心你会被本尊一击败下。”
“啊!”失去理智的凌休,挥动手中的玄冰剑向凌玉然刺去。
展开手中的扇子,凌玉然往后倒退几步,与凌休在屋顶上打斗几回合,惹得下面的人开始注意,围观起来。
于是凌玉然将凌休引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开始进行打斗,发泄下情绪,以后的路就好走了。
弥恭袁飞何尝也不是,他双手抱着,默默躲在树木后面。他跟凌玉然也就是那楼阁阁主不熟,可是现在的他们,都是为了一个女子。
为了不让她失去理智,去冒险,去伤害自己,只能默默守护她。
让她打,让她骂。
黄昏时分,夕阳渐渐快落山。
周围一旁破烂不堪,树木倒戈一片。
一女一男互相对质着,彼此身上的伤也是多不胜数,当然,凌玉然受的伤更加严重。
左手臂被剑划破,破开的衣服沾了鲜血。里面的被划破的肉更加是深得几乎可以见骨,血顺着手臂流向手指滴落在土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