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做了什么?”毕竟跟随他很多年的侍卫,深厚的友情还是有的。
“放心……我没有杀了他。”萧离说完后,直接将龙无极劈晕。
“滴答——滴答——滴答——”水滴落的声音,在一个黑暗空旷的地方回响着。
龙无极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水里,冰冷的水只淹过他的胸膛,想要动手,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动弹不得。
“哗啦啦——”有一名女子,她身穿一件透明的轻纱,慢慢地向龙无极走去。当她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手指将胸前的缎带解开。
“你想要做什么?”龙无极紧张得问。
“等下你就知道……”萧离勾起一抹笑容,接着唯一一件只能遮挡自己的轻纱落在水面上。她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然后跟着他一样坐在水里。
在水中,她将他的两只大手抬起,接着自己的双手手掌按住他的手掌。
一丝丝热流透过手掌中心钻进他手心直到体内的丹田里面,接着热流漫延他全身。
龙无极惊讶地看着她,此时她全身泛着金色的光芒,将她的玉体显得特别的好看。若真的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额前不断流着汗水,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你松手……你为何要送死……”龙无极想努力挣脱,可是被点穴,导致现在不能够动弹。
本以为,她会趁此做出什么事情,没想到……
萧离像是看透了他心里所想的,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你在那一刻,认定了我是那样的女子……若是可以重来的话,若是我身子是干净的话,若是我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话,我一定会成为你心里所想的那种女子……”
“你……又是何必呢?”明明知道,这个人是世间唯一一个拥有与母亲有同一条血脉的人。
但是就是这样的人,对他产生了一种超出亲情之间的感情,那是世间所不被允许的。
“无极……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的小姨,可以的话……来世我就做你的新娘……”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脸色的惨白,体内的空虚,所有的功力被抽空,全部给他一个人。
她是一个不合格的守护者,做不到无情无欲。
最后的一丝功力渡给他之后,萧离将手掌收回,然后吐出一口鲜血,与水融合在一起。冰冷的水,现在变得温热。她全身没有一丝力量,整个人倒在他胸前。
头靠着他结实的胸膛,手搂住他的腰。
“你……”心中复杂的心绪不知道如何表达出来,一切的一切全部哽咽在喉咙中……难受不已。
“现在的我真的很开心……能够在你怀中死去……”萧离笑了笑,嘴角的血流出。
“我答应过一个人,要陪他一起走的……他很傻,明明知道我心中有你……却当着我的面喝下那杯毒酒……”
“无极……我死了……你就直接将我的尸体放在大海之上漂泊,从此……我便可自由自在在这无边无际,辽阔的大海里穿梭……”
“无极……”
“无极……”
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让我们两人相遇,却是用那种可接近又不可厮守的身份阻碍住。
我觉得,是不是前世自己罪孽深重,才会如此下场……
黄昏,夕阳缓缓向山落下。在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海浪不停地拍击着海岸,一波又一波的海浪,至到一定的范围的时候,它便退下。
这时,一架木筏,周围布满百合,嫩绿的叶子与雪白的花瓣成了明显的对比,在木筏中间,躺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双手合十交错,一头乌发披散而下,她就这样安详的躺着,永远都不会醒来。
海风呼呼吹啸,刮起站在她面前的男子的衣袍。
他手中拿着一朵百合花,弯下腰,将手中唯一一朵是粉色的百合花放在她胸前。情绪复杂,看着她,心里的悲凉又再次浮现。
望着夕阳快要下山,于是他亲自伸出双手将木筏推向大海里。
“陛下,我来帮您……”玄义站在一边,跑上前想要去帮忙。
“你退下!”龙无极呵斥一声。
“遵命!”玄义立马倒退到一旁。
龙无极使出力气,大喝一声后将木筏直直推向大海中。膝盖下全部浸湿,海水不停的在他双腿间穿梭。目光眺望木筏渐渐远离他的视线,知道天际中一条分割线下的一个小黑点。他才将目光收回,转身离去。
萧离,我已经答应你,让你漂泊在这个大海之上,从此以后,你便是一个自由之身。
活着的人,想要那么一点自由的卑微都没有,死去之后可以什么都不顾,与世间隔阂,纷纷扰扰将于死人无关。有时候,还是真的很羡慕这些人……
花都之国。
一件密室里面,有四个人围坐在桌子周围,在桌子之上,摆上的只是一张地图。凌休手拿着一根细小的棍子,对着他们说出自己的看法,以及在哪里布阵是最佳。
天时地利与人和,对于打战是非常的重要。关于上官君侯登基,凌燕成为凤鸣国皇后之后的消息。让此时的她已经毫无忌惮下来,该守护的人已经安全的保护好,只要不离开花都之国的领地,是没有谁能够带离的。
听了凌休说所的话,三人纷纷露出赞扬的表情。
“那便是这样……这十日内,我一人前去龙腾国,不仅是要联盟,还要将一个人带回来!”凌休说着,眼睛微眯起来。
不管是人还是战争,她都要胜利。
“虽然你的血咒现在还是不会发作,但是却难保万一,要不这次就让我陪你一起去吧!”还有想看下,那个叫阿飞的人,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让凌休奋不顾身地想要将他带回来。
莫思宇,是她想要带回来的人,可以说心里是存在一种负责感,但是对于弥恭袁飞呢?
花满邪在这一刻脑海里想了很多。
“不需要……这次我一人去便可以。”凌休摇摇头,目光还是那么地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