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休就这样,一身白衣黑发****着脚丫走着,红着一双眼睛,没有任何胆颤,总觉得一切依旧从害怕到习以为常。
本以为走到尽头的时候,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出现在凌休面前,他抬起头,模糊不清看不出五官,唯一可以看见的他的眼瞳也是红色的。
沧桑如同悠悠江水般漫长的声音响起:“你来了。”
“你是谁?”凌休冷冷地问。
“看来你现在还没有记得起来,不过,很快,你就可以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情了。”
“告诉我,是不是你给我施咒的?”凌休向前踏出一步,模糊的影子就消失殆尽,连同血路,也一同消失。
凌休慢慢地睁开眼眸,波澜不惊,没有任何起伏。
“醒了?”花若明的声音在她头上传起。
凌休坐起来,看着他保持的姿势问:“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花若明淡淡地说。
“一天?”凌休挑眉不可相信地呢喃,然后对着他呵斥地说:“你是傻子吗?你都不会叫醒我一下?”
花若明等她发完脾气之后,露出笑容说:“看着你睡得那么香的样子,就不忍心打扰,况且连夜赶车,现在已经到了我们想到的地方了。”
凌休只好留给他一个不爽的眼神,与此同时,她的心开始为他疼惜起来。
“到了,你们下车吧!”花满邪在马车外面说。
“嗯!走吧。”花若明起身,牵着凌休的手走出外面。
望着外面一看,居然连绵起伏的山峰,在她对面,是一座巨大的宫殿,宫殿两旁站立着军队,威严而不失气质。红火的旗子如同烈火般熊熊地燃烧着,里面的花纹,居然是木芙蓉,在每张旗子里面就只有一个字跟随飘扬着。那便是“花”字,花都之国的象征。也许凌休不知道,着木芙蓉,就是花都之国的象征。
纷纷跪在地面上的臣子们纷纷高声呐喊:“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周围的人纷纷气质高昂地呐喊着,举起手中的兵器插在地面上连连打起节拍来,整个山谷不停地回荡着这令人亢奋的熊熊烈声。
“阿明,你……”凌休带着吃惊地口吻看着他。
花若明满意地勾起笑容说:“这花都之国的主上就是邪祖,而我,还未继承。”
“你,也罢!回去再说。”凌休摇头说着,刚迈出一步的时候,胸前剧烈地疼痛不断地袭来,只好让她疼痛地捂住胸口。
“休儿,又犯了?”花满邪站在她身边担心地说。
“嗯!”两天都没有吸取精血了,着血咒说也奇怪,就像是吸毒上瘾一样,一旦找到可以克制住的东西就会疯狂地用,但是停顿下来的时候,就会以两倍的速度漫延生长,让你疼痛不已。
“摆驾邵怡宫!”花满邪冷冷地说。
“诺!”众人应道,给他们让开一道路,身后的侍从纷纷跟随。
花若明直接将凌休抱起施展轻功向邵怡宫飞跃而去。
“慢着!”花满邪立马止住其他人,开口淡淡地说:“不许其他人去打扰,违者杀无赦。”
“诺!”众人纷纷应道。
他们知道,邵怡宫是个禁地,无人能进去,但是今日带过来的女子能够受到花都之国的两位领袖的关注,定是不凡之人。
在宫殿内,花若明直接将门关上,然后把领袖放到在床上。
但是当他站稳的时候,衣领却被凌休的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在他还没有回神过来就被拉到下来。
于是两人狠狠地撞在一起,疼痛的闷哼声不断发出来。
“你没事吧!”花若明起身来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难受!”凌休说着,深黑的眼瞳红了下来,直接可以滴出血,带着致命的蛊惑。
花若明不知道怎么做,毕竟是第一次,但是在凌休胸前的血咒发作下不断发出痛苦的声音,索性就直接向她嘴巴吻去。
花若明不知道,就因为他吻去的那一刻,凌休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跟之前的性格不同。
于是双手抱住花若明,翻过身之后勾起嗜血的笑容看着他。
花若明心惊,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凌休意志迷失了一大半,虽然这样做很痛苦,但是,为了能够克制生长,就算是痛苦以前倍又如何。
于是伸出双手互相解掉对方的腰带,不到一刻之后,邵怡宫里面传出闷哼和野兽般的嘶吼声。
在花殿内,也就是皇帝的书房,花满邪换了一身花国的臣服,并没有穿龙服,因为他说过,真正的花都之国皇帝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当然很多人都看在眼底,将花若明和花满邪都纷纷视为花都之国的领袖。
“主上,现在皇上已经回国,是不是要举办登基,然后号召全天下,让他们知道我们花都之国已经撅起。”宰相花连荣毕恭毕敬地说。
“嗯!确实是需要,不过皇上连夜赶回,定当是非常地幸苦,至于登基时间,就设三天后,到六天后,就号召全功花都之国的撅起。”花满邪淡淡地说。
“诺!”臣子们闻言,心里激动不已,等这一刻,已经很久的时候了。
花满邪抬头望着邵怡宫的方向,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无事就离去吧!”
“诺!微臣告退。”臣子们说完纷纷退出花殿。
花满邪就这样倚靠在椅子上,心里莫名地害怕起来,希望,自己的不老丹解除的时候,可以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完成,虽然对不起休儿,可是……为了能够让她和其他人幸福,自己不得不这样做。
清晨,邵怡宫的大床内,凌乱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烂不敢,丢得满地都是。在床内,两人互相拥抱着,金黄的被子纹着木芙蓉的图案,上好的布料盖子身上非常地舒服。
凌休睁开眼眸,就看到花若明的目光一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