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族长陈族和钟老的决意时,陈翎已经吃过晚饭,然后兴匆匆地告别娘亲回到自己的卧室里。
盘膝坐着自己的床上,十二岁的他还是比较单纯的,小心翼翼地拿出白天从湖泊中心大树上取下来的命珠。
静静地观看着,他想好好看看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命珠到底还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看来看去,还是看不出一个之所以然来。
手中的命珠看起来透明无比,就像是玻璃透明珠,奇怪的是白天的时候它发散出来的那些光芒现在却是再也没有发生过。
也许是它受到什么影响所以不再发出光芒,也许是它故意想**一下陈翎不再发出光芒,也许它已经身临疲惫了不想再光辉一下这世界,总之在陈翎得到它以后就没有再闪耀过,总是让陈翎一直在摸索中,像似要考验一下陈翎的智商。
幸亏陈翎并不是一个急性子的人,要是异地相处的人,也许早就不耐烦了,可能都会弃之不顾了,要是那样的话,也许……
既然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收藏起来吧,反正陈翎已经知道它有治愈外伤的效果,也很喜欢这命珠。于是陈翎找出一根很结实的红绳子来,然后在命珠上打了一个网结,确定结实后并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确认命珠不会掉出去而一直贴在自己的胸膛,陈翎很是满意。
天色已晚了,幸亏这是夏天时,不然陈翎都会躲在被窝里睡大觉了,可是现在他并不是很想睡觉,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自己经脉的问题。
“哎,可恶,本大爷本想干出一番大事业的,可惜可恶的经脉阻碍了我的前程!”自语的陈翎很无奈。
但是突破下一条经脉要努力,何况是没有突破下一条经脉前更是必须努力,于是盘膝坐在床上调整呼吸,静静地梳理心灵,若是其他的族内弟子也许早就睡觉了,但是每天晚上陈翎一想到自己的经脉问题都会义无反顾地努力,为了就是不再平凡,他要保护族人,他要辉煌族群,再以他十二岁的年龄有成年人没有的睿智他必须努力,因为他想的很多,这族群现今的生存的状态下必须有一个人来改变。
那陈翎想做这个人,也必须做这个人,不管前程有多么的不顺,有多么的坎坎坷坷,他必须每天继续努力再努力。
时间就在陈翎呼吸中而过,不知不觉中陈翎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正是陈族这些小家伙们晨练的时候,陈翎也被外面的鸡鸣声从半修炼半睡觉中唤醒过来,简单地洗刷一下,吃一下早餐早早地来到了训练场上。
“今天是新的一天,一日之计在于晨,所以你们这些小家伙必须加倍努力锻炼,知道吗?”
这是二伯的声音。
只听训练场的孩童们都很是大声地道:“是,二伯!”
并不是说训练场上的人都是孩童,但是只要这些子弟中没有突破三十二条经脉的也就达到六层体境的就必须每天早上到训练场上训练,这是族群的规矩也是为了子弟们好,因为在没有突破三十二条经脉前没有每天训练者就会导致突破的经脉再度封闭,要是再想突破就难上加难了。
这些子弟也经过昨天马劫的闯族,心中很是憋屈,所以只有用训练来提醒自己必须努力努力再努力,不然族群就只有永远被人家踩在脚底下。
这些子弟中有男有女,经脉突破程度不等,但是都没有达到三十二条经脉的程度,大概六岁的时候可以突破一条经脉达到一层体境,七岁的时候可以突破两条经脉达到两层体境,八岁的时候可以突破四条经脉达到三层体境,十一岁的时候可以突破八条经脉达到四层体境,十四岁的时候可以突破十六条经脉达到五层体境。大概十六七岁的时候可以突破三十二条经脉达到六层体境。大概二十岁左右可以突破六十四条经脉达到七层体境。
从一条经脉到六十四条经脉,逐一递增,一条经脉突破成两条,两条破成四条,四条破成八条,八条破成十六条,十六条破成三十二条,三十二条破成六十四条,就像是大海是由无数的江河组成似的,只有这样才能使得自己的脉络汇聚更多的体元,才有强弱之分,而体境修为则是一层体境到七层体境。
前面经脉的突破还算是比较容易,但是越往后越难,可惜陈翎的经脉一直都只是突破一条而已,并没有下一条经脉突破的征兆,他也只是一层体境的修为,所以每天都必须到训练场上来训练,为了就是能突破,为了就是能有更大的进步。
“喝…喝…喝…!”
训练场上孩童们开始了艰苦的早练,每个人都很有力量的挥拳喝气,为了就是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步。
连旁边的二伯都看的很是满意地点点头,没有想到昨天的坏事倒是让这些小兔崽子都加倍地训练,倒是不是坏事中的好事。
正当二伯在一旁认真地监督着,突然一个人影一闪就到了二伯身边,吓得二伯拉起防御之态,若是敌人的话,那肯定是糟糕透顶。
可是乍一看。
“原来是钟兄,希事啊,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二伯见到原来是跟在自己大哥身边很久也很少出面的钟老很是惊讶,瞧模样肯定是九层体境高手,赶忙抱拳道。
“呵呵,二弟,不用这么紧张,若我是敌人,你还能挡得住吗,也没有什么事,就是过来瞧瞧,并宣布一件事!”钟老并没有高傲示人的态度而是很是平和半开玩笑地说道。
听钟兄这么说话,二伯心中很是舒坦,忙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好,我这就叫这些小兔崽子稍停一下!小子们……”
可是当二伯喊了一声小子们,要说下一句时,却见钟老摆手制止,搞的二伯莫名其妙的,这不是要宣布事情吗,怎么又制止了?
“呵呵,二弟,你别误会,我不想过多的出面,所以这事情还是由你来宣布,况且你看这些孩子们都那么辛苦训练,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们,等他们早练完后你再宣布!”
“原来如此,那是什么事啊!”二伯见钟老这么解释很是抒怀,心中肯定钟老这么做也是为了族群好,所以也没有再过问什么,而是直接问事!
“三年一次族比这次提前,定在半年后!”钟老说完并没有二话,而是直接闪人。
?????……
二伯的脑袋是好使,但是必须用时间来计算,现在的二伯脑海里有很多小冒号,不明白不清楚为什么钟兄要这么说,为什么要提前族比。
足足用了一盏茶的时间,二伯终于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理顺了,才自己点点头,但是却是不见钟老的人影。
笑了笑,二伯很是无奈,他很清楚钟兄的性格,总是喜欢简单明了,说话平易近人。但就是有时说话太简单了,都让人无法去理解。
不过大概二伯也知道,这次族比提前的重要性,他清楚钟兄不想自己出面宣布的顾虑,也清楚钟兄这样做的必要性和隐蔽性。
当二伯明白个之所以然来时感觉训练场上好像少了什么,哦……他定眼一看训练场上,只见训练场的孩童们正大眼睁小眼地看着他。
二伯这次反应很快,原来是刚刚他喊了一声小子们,并没有说下一句话,而且钟老的来与去这些孩童们都不知道,以及他刚刚的所有表情都让这些孩童们摸不着头脑,正大眼睁小眼地看着他。
好尴尬啊,二伯很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看什么啊,赶紧训练,我正在想用什么训练方法让你们更艰苦!”
只是这么一句,吓得孩童们直抖擞,也挽回了二伯一点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