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说:“我出生在水之国的一个有着厚厚积雪的小村庄,虽然只能靠着耕种贫瘠的土地过着很贫穷的生活,但爸爸和妈妈都很满足。那时候真的很幸福,父母非常的爱我。但是,到我懂事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那到底是一件什么事?”鸣人疑问着。
“这血统...”白说。
“血统?快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鸣人说。
“爸爸杀了妈妈,而且还想要杀死我。”白说着。
鸣人一惊,白继续说:“长年内战的水之国,对拥有血继界限的人相当憎恨。靠父母传给子女或是祖父母传给孙辈,在一个家族内部传承的特殊能力或忍术。因为拥有特殊能力,这个家族常被利用于各种争端。人们害怕他们,认为是他们带来了灾祸和战乱。战后,这一族人隐藏了自己的力量生活着。一旦秘密被揭穿,等待着的只能是死。恐怕那位少年也有不少这种辛酸的记忆,作为特殊能力者被人害怕。我的妈妈就是拥有血继界限的人,她隐藏了自己的能力,想要跟爸爸永远过平淡的生活。但是,爸爸发现了我和妈妈的秘密。回过神以后,我发现自己杀死了亲生父母。那时候,我觉得自己。不,是不得不觉得,而且也知道了那是最难受的事情...”
“最难受的...事?”鸣人疑问着说。
“就是我是个没人需要的人。”白说着。
鸣人听到后感到了吃惊,他想着:“和我一样...”
“你曾这么跟我说过,'我要成为村里第一的忍者,得到所有人的承认。'当有人从心底里认同你的时候,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对你最重要的人,再不斩先生知道我的血继界限的身份后,还是收留了我,所有人都憎恨的这种能力,他却很高兴的需要他。”白说着。
“想必谁也不会需要像你这样的小鬼,早晚会这样死掉。”曾经的再不斩对蹲在桥上的白说。
“大哥哥的眼睛跟我一样。”年幼的白说。
“小子,想不想跟我走呢?能为了我献出一切吗?”再不斩说。
白点了点头,再不斩说:“从今天起你的能力就是我的了。走吧。”
“我真是非常高兴。”白喃喃的对鸣人说。
“白,很遗憾从现在起我要放弃水之国了,但是我一定会回到这里的,让这里成为我的国家。为此,我需要的不是安慰或是鼓励这种没用的东西,我需要的是...”
“我明白,请放心,我就是再不斩先生的武器,我会听您的吩咐,请将我像工具那样带在身边吧。”白说。
“真是好孩子。”再不斩说。
“对不起,再不斩先生,我没能成为你想要的工具。”白走到鸣人面前说:“鸣人,请把我...杀死吧。”
卡卡西在浓雾中结印说:“忍法,召唤!土遁-追牙术!”
“不管你干什么也没用,你根本不知道我在哪里。但我却对你了如指掌,你已经完全陷入了我的忍术中,卡卡西。”再不斩说着,突然他愣住了。
地面的石板开了几个洞,一只狗从中钻出来咬住了他的腿,接着出现了更多的狗。
“那声音是什么?”达兹纳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樱说。
卡卡西松开按住卷轴的手说:“眼镜和耳朵都不行的话就只有靠鼻子去追了,因为雾挡住眼睛才让我使出这一招,这是追踪用的召唤术。我两次挡住你的攻击时故意流血就是为了这一招,使你的武器上沾满了我的血的气味。那些是我可爱的忍犬们,鼻子比什么狗都要灵,我看是你陷入了忍术中才对。雾已经开始散了,你的未来就是死。”
“别虚张声势了。”再不斩说。
“别逞强了,在这种状况下你什么也干不了,你是死定了。再不斩,你有些闹得过头了,你的野心太大了。暗杀水影,之后政变失败。只能带着几名部下逃跑,成了流亡忍者,你的名字很快就传到了木叶村。为了筹集报仇用的经费以及躲避暗杀部队,跟卡多这种害虫联手。再不斩,你以为我只会用写轮眼吗?这回不靠复制,而让你看看...”卡卡西开始结印说:“我自己的忍术。”
周围的地面出现了类似电流的查克拉涌动,而那全部汇集到了卡卡西的手中,卡卡西喊:“雷切。”
“什么!查克拉居然强的可以看见。”再不斩难以置信的想。
“你太危险了,你所要杀的达兹纳先生是这个国家的勇气。达兹纳先生造的这座桥是这个国家的希望!你的野心会牺牲多人的生命,那可不是忍者应该干的事。”再不斩说。
“我才不管,我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战斗至今,而且这以后也不会改变!”再不斩冷冷的说。
“我再说一遍。”卡卡西说。
“嗯?”
“放弃吧。你的未来只有死。”卡卡西说。
“请杀死我,你还在犹豫什么?”白对鸣人说。
鸣人紧握着拳头,倒退了几步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说什么武器啊,工具的。那就是你最宝贵的人吗?这样做好吗?”
“这样不对吗?是哪里不对呢?”白说。
“这个...那个...”鸣人有点语塞。
“再不斩先生对我给予寄予希望,他是需要我的。可是我却失去了我的作用,再不斩先生不再需要我了。所以,我要拜托你。那么,快点吧。”
伊那利在路上狂奔着说:“鸣人哥哥他们在拼命战斗,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他来到一所房子前,叩击着门说:“爷爷,基奇爷爷,快开门啊。一起到大桥那里去,这次只要我们同心协力,一定能打倒卡多一伙人。”
他伸出手准备转动门把,却发现被锁上了。
“伊那利,我们已经放弃斗争了。你的父亲,被称为英雄的人,已经不在了。再反抗的话,只会让更多人牺牲,我已经不想再失去重要的人了,没有人想再次后悔了。”基奇说。
伊那利紧握住了拳头说:“我也不想后悔的,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必须战斗。我喜欢妈妈,爷爷和基奇爷爷你,我喜欢镇上的每一个人。我明白一直做爱哭鬼是什么也没法保护的,我已经明白了!”
说完他跑下了楼梯,基奇躲在门后露出着纠结的表情,舒缓开来,他的妻子说:“伊那利已经变成了一个了不起的男人了,让伊那利一个人去,这样好么?”
“开门啊,喂。拜托了,请跟我一起去战斗吧。”
“爷爷,求你请听我说!”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把我拒之门外。鸣人哥哥...”伊那利喃喃的说。
“你还在犹豫什么?”白说。
“我不能接受!你活着的理由就是为了成为厉害的忍者吗?即使不靠战斗,在别的方面得到认同不也是很好么?”鸣人说。
“和你在森林里相遇的那一天,我就觉得你和我很像,你也应该明白。对不起,要弄脏你的手了。”白说。
“难道...就真的没有其它办法了吗?”鸣人说。
“是的。”白说。
“要是和你在其它地点相遇,或许我们会成为朋友。”鸣人拿出手里剑冲向了白。
“请你一定要完成你的梦想...”白喃喃的说。
“那个家伙...佐助也有他的梦想。”鸣人下定决心的想。
“谢谢,你要变得更强。”白说。
“哦,刚才很浓的雾渐渐开始散了。”达兹纳说着。
“那边的两个人似乎正在对峙着。”小樱说。
“哦,看不太清楚呢。”达兹纳说。
“哪个是卡卡西老师。啊,动起来了。”小樱说。
白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伸出一只手抵挡住了鸣人的手里剑攻击。
“对不起了,鸣人...”另一只手结印,白说:“我还不能死。”
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卡卡西手上的雷切正逼向再不斩,地面出现了一个裂口。
“我要完了吗?”再不斩想着。
一块冰镜从再不斩前的地面冒出,卡卡西也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强烈的气流涌动着,达兹纳说:“怎么回事。”
再不斩身上的忍犬全都化为烟雾纷纷消失了。
卡卡西的雷切命中了挡在再不斩身前的白,几人都是震惊了。
白用一只手抓住卡卡西的手臂说:“再不斩...先生...”。
“说本大爷的未来是死?哼哼哼,卡卡西,你又说错了。”再不斩冷冷的说。
“不行,怎么能一个人去大桥那边。”津奈美对正在穿衣服的伊那利说。
“我问过镇上所有人了,可是没有人愿意跟我一起去,没办法啊。”伊那利说。
“就算这么说。”津奈美说。
伊那利拿起木制的武器就要走出门。
“等等,你还是个小孩子啊。”津奈美说。
“虽然我只是个小孩子,但我知道战斗是怎么回事,因为我是爸爸的儿子。”伊那利回头说。
“老公...”津奈美想着,她说:“等一等...伊那利。”
“他跑到哪去了?看得清楚了,不知不觉中雾也已经消散了,嗯,在那边吗?”鸣人四处寻找着说。
他跑了过去,发现卡卡西的手在白的胸口处,鲜血不断的滴落在地面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鸣人说。
“是那个戴面具的少年。”达兹纳说。
“居然为了保护再不斩迅速冲过来...这孩子,已经死了。”卡卡西说。
“哼哼哼,干得好,白。”再不斩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