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赶来就没问题了,故事的主角,通常都是以这种模式登场的,然后一眨眼将敌人解决掉。”鸣人说。
“哼,又是那个小鬼吗。”再不斩想着。
“废话太多了吧。”佐助想。
“那个笨蛋,真是的,竟然以这么引人注目的方式登场,不出其不意,就没有任何意义啊。”卡卡西想着。
“是他...”白想起了与鸣人在森林里的会面。
“好了...影分身之...”鸣人准备了结印。
再不斩扔过去了几个手里剑,“快避开,鸣人。”卡卡西喊着。
眼看鸣人就要被手里剑击中,白扔出去了几个银针,抵挡住了在空中的手里剑。
“什么。”再不斩难以置信的说。
“得救了。”小樱说。
“虽然不知道敌人的攻击算什么,但是鸣人真是太幸运了。”达兹纳说。
“你在干什么呢?鸣人。”小樱说。
“你这笨蛋,哪有这样正面向敌人施术的,忍术的本质是欺骗,也就是要骗倒对方,即便只用一招,也要骗过敌人的眼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行,刚才的登场方式,也只会成为敌人的靶子而已。”卡卡西义正言辞的说。
“不...不会吧,枉费我特地来救援。”鸣人鸭梨很大的说。
“比起这个,更让人担心的是...”再不斩说。
“那个家伙...”佐助说。
“白...你这是什么意思?”再不斩说。
“再不斩先生,这孩子交给我吧,这场战斗,请让我用自己的方式去完成。”白说。
“你说什么?”鸣人说。
“哼,让我不要出手吗,白,你这家伙还是这么天真。”再不斩说着。
“对不起。”白说。
“天真吗,的确没错,从伤口来看,的确是无数飞针一起攻击的,但我并没有受到致命性的攻击,难道他想活活把我整死吗?”佐助想着。
“既然如此,我就先解决你吧。”鸣人指着白说。
“不可能的,这对鸣人来说太过于勉强了,看来还得我...”卡卡西想着。
“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你要是离开的话,那老头子会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吧。”再不斩说。
“的确...我要是放下这边去帮鸣人的话,再不斩会杀了达兹纳先生,小樱一个人到底还是不行啊。”卡卡西想着。
“依我看,我们还是袖手旁观一下年轻人的战斗好了。”再不斩说。
“戴面具的,你果然是再不斩的同伙啊,好大胆,居然敢骗我们。”鸣人说。
“对不起,不过,你的老师也说过了吧,欺骗钻空子才是忍者的本质,请不要怪我。”白说。
佐助拿起手里剑想着:“你也无法面面俱到吧。”
他扔出手里剑,被白轻松躲过。鸣人一惊,发现佐助还在魔镜冰晶中。
“至于你...我是不可能忘记的。”白说。
“我说怎么不见他影子,原来躲在那种地方。”鸣人想着。
“可以的话,我想尽量让你老老实实地被打倒,看来,那样行不通了,好吧,我先收拾你。”白说完便朝着魔镜冰晶走了过去。
“等一下。”鸣人喊着。
“鸣人,我们的事等一会再说。”白说,他的身子融入了冰镜中。
“那个家伙在搞什么啊。”鸣人想着。
“来了,那个就是本体吗?”佐助望着白融入的那块冰镜想着。
“我在这里。”白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说,并拿出了手里剑准备攻击。
“他移动了,是怎么办到的?”佐助想着。
无数个冰镜上出现了无数个白,无数个银针朝着佐助攻击,佐助被击倒在地。
“佐助。”小樱和鸣人喊着。
“刚才是怎么回事,佐助的身体怎么突然变得伤痕累累,他到底用了何种手段?”鸣人想着。
“他到底使用了什么样的忍术?在我看来,将分身藏在镜子里,然后同时用分针攻击,不对...那样也未免太快了,为什么连武器的路径都看不清楚。而且,如果只是简单的分身术,这些冰镜的存在就太没有意义了,总而言之,这些镜子是他攻击的关键。”佐助想着。
“现在能做的,就是从里外两面同时攻击镜子,看穿镜子的真面目。”卡卡西想。
“这里交给我吧。”鸣人想。
“我负责里面,然后让鸣人从镜子的外侧攻击。”佐助想着。
“我来救你了。”鸣人突然出现在佐助的面前说。
佐助吓了一跳,鸣人说:“你没事吧,佐助。”
“怎么会连自己人的想法都不懂。”卡卡西想。
“你这个吊车尾,忍者就要慎重一点行动啊。”佐助说。
“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专程过来救你的啊。”鸣人说。
“要是连你也进到镜子里的话...可恶,算了,你这个白痴。”佐助说。
“白痴,你骂我白痴是什么意思?”鸣人不满的说。
“不愧是最出人意料的忍者,来救别人的人却把事情搞的越来越糟。”卡卡西想着。
“既然如此,就连镜子一起破坏吧,火遁-”佐助结印着说。
“喂,你打算做什么?”鸣人说。
“这些是用水冻成冰后做成的镜子,那么...豪火球之术。”佐助说着,火焰从他的嘴中冒出,攻击向每个镜子,在火焰的燃烧下,镜子上出现了一丝裂痕,但是却丝毫没有受到破坏。
“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吗。”鸣人说。
“这种程度的火力是融不掉的哦。”其中一个冰镜里的白说着,同时又拿出了银针,两人被击倒在地。
“可恶,到底是从哪攻击的?是分身吗?本体到底在哪?”鸣人站起来说。
“用眼睛是追不上的,你们绝对跟不上我。”白说。
“影分身之术。”鸣人结印说。
“不要。”佐助喊。
“那就把所有镜子都打破以确认本体的的所在吧。”N个鸣人跳跃起来攻击向冰镜,白的身体从冰镜中浮现出了一丝,接着以极快的速度来回穿梭着攻击鸣人的分身。
所有的分身鸣人在一刹那全都化为了烟雾,本体也被击倒在地。
“这个忍术,是利用映出我的镜子反射而成的移动术,以我的速度来看,你们简直就是静止的。”白说。
“果然没错,那忍术...是血继界限。”卡卡西说。
“血继界限...”小樱疑问着。
“就像我的写轮眼一样,有很深的血缘关系,超常个体的遗传,这是只有子子孙孙代代相传的忍术。”卡卡西说。
“那这样的话...”小樱说。
“没错,就算是我也不能复制那个忍术,也就没有破解的办法了。”卡卡西说。
“可恶,那又如何,我怎么能死在这种地方,我还有非实现不可的梦想,我要村里所有的人都认同我的实力,以及成为火影的梦想。”鸣人说。
“梦想。”白喃喃的说,回忆起了那一个飘着雪的冬天,那时的白坐在桥梁上,再不斩路过说:“可悲的小鬼,像你这种小鬼,根本就没有人要你,既没自由也没梦想,最后横死街头。”
白甜甜的微笑着说:“大哥哥的眼睛跟我一样。”
“对我而言,成为忍者是很难的。所以,如果可能的话,我并不想杀死你们,但我也不想死在你们的手里,如果你们执意要动手的话,我会抛弃同情心,成为一个真正的忍者。这座桥是联络各自梦想的战场,我是为了我的梦想,你们为了你们的梦想,所以请你们不要恨我,我想保护我最重要的人,为了他而工作,为了他而战斗,实现那个人的梦想,这就是我的梦想。为此,我将会成为真正的忍者,狠下心来杀了你们。”白说着。
鸣人和佐助的嘴角都露出了笑容,一场对决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