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当然知道,这不就是东宇寨大当家王贵他的房间而已。”那白衣男子不屑的笑了笑,说道。
那被绑在了凳子上的人还是用一样的语气的说:“臭小子,你居然敢直呼大当家的名号,你是不是不想在活下去了。”当那个人突然变得很友善的样子看着白衣男子,笑着继续说:“既然你知道这里是大当家的房间,你最好快点把我放了。老子可以大胆告诉你,大当家他想让我接替除爷的位子。老子我为了就是东宇寨的三当家了,只要你会做,老子我也知道怎么做。”
“你知不知道除古贵已经死了?你还知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那白衣男子微微的侧了侧头,看着那被绑在了凳子上的人问道。
“啊”那被绑在了凳子上的人突然大叫了一声,然后说:“三当家什么时候死的,大当家虽然说三当家他被官府的捉了,但是也没有这么快处决啊!”
“哈哈——”
“你笑什么,你还没有告诉我三当家他是怎么死的。”那被绑在了凳子上的人大声疾呼地说道。
“哼!看来王贵这个卑鄙小人又想找这个傻子当自己的替死鬼了。”白衣男子心里想着,然后开口说:“我又不是东宇寨的人,我干嘛要告诉你。我告诉你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你先告诉我王贵去哪里了?”
那被绑在了凳子上的人还是用同一种语气说:“臭小子,你居然还敢问我问题,你可是知道老子是…”
白衣男子突然开口说:“这个未来的三当家,你可要看清楚现在是谁求谁,还有是谁被绑在了凳子。”
“嗯——嗯。臭小子你”那被绑在了凳子上的人刚说到“你”字,只见面前那白衣男子突然面色一变,就立马闭起了嘴巴。等白衣男子面色缓和之后,又说:“大哥,一切都是我在求你。那你刚才问我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白衣男子就转回头,重新看着房门外的那片蓝天白云,然后淡淡的说:“我刚才问你,王贵他人去哪里了。”
“这个——这个,小弟我也不知道啊。我只记得大当家他跟说完想升迁我的事之后,我就很兴奋的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就在此时,突然我在后脑勺被人打了一下,我就晕了过去。等我醒了的时候,我就被绑在了椅子上,也没有看到大当家他。”那被绑在了凳子上的人侧了侧头看着上面,大约过了十秒钟之后,才说道。
白衣男子低下了头,举起右手。一边摸着自己的鼻梁,一边低声的说:“看来,王贵已经跑了。我还这么辛苦的打,到头来一场空,唉——”
“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三当家是怎么死的吗?”那被绑在了凳子上的人好奇的问道。
白衣男子没有理会那被绑在了凳子上的人所说的话,一个转身,直径走到那一扇与房门对着窗户。白衣男子伸手推开了那扇窗户,只见:
窗户外面建了一个与后院分离开的小院子,那小院子有一扇门。低头一看,清晰可见地面上的一个向着那扇门走去的脚印。
“看来这里是王贵的逃生之路,不过自己又熟悉九山的地形。唉…早知道会这样,我就答应军大哥一起去游玩九山了。”那白衣男子心里想着。过了三十秒之后,白衣男子就把那扇窗户关起来。然后转过身,向着房门走去。
那被绑在了凳子上的人,他还一直的问:“大哥你怎么了?三当家到底是怎么样死得。”
白衣男子走到了房门边停了下来,挨在了房门上。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天空,就开口淡淡的说:“你真的这么想知道吗?”
“对啊,我真的很想知道。”那被绑在了凳子上的人狂点着头,说道。
“唉——”白衣男子低声地叹了一声,然后心如止水的说:“除古贵是被王贵他所害死的,你想知道进过,你就问刚才在大堂里面的人吧。”
“怎么可能啊,不可能的,你肯定在骗我的。大当家和三当家情如手足,大当家怎么会去害三当家的。”
那被绑在了凳子上的人不停的说着那句话,白衣男子突然开口说:
“人心难测啊!”
白衣男子说完之后,他的身体就离开了那半扇房门,向前走去。
“大哥你别走啊,你没有帮我解绑的。”那被绑在了凳子上的人大声疾呼的说道。
白衣男子没有理会那被绑在了凳子上的人,直径走到了还坐在房门前的小院子里,那个六子身边,淡淡的说:“喂,等会你去帮那个未来东宇寨三当家解绑。”
那还坐在房门前小院子里的六子没有看白衣男子,不带任何情感的“哦!”了一声。
白衣男子瞄了喵躺在地上的五个六子,心里里面“唉”了一声,就转身沿着自己之前所走进这小院子的路走去。他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东宇寨的大堂里面,只见:
一个身穿暗红色衣服的男子,手拿着一把五尺长的巨刀,正在追着一个身穿青衣,瘦如猴子的男子。而大堂的另一边,坐着几十个彪悍的大汉,一个挨着另一个人的身体,他们都纷纷打着震耳欲聋的鼻鼾。
那个身穿青衣的男子,不停的在身穿暗红色衣服的男子身边穿梭,当身穿青衣的男子不经意的走到与那白衣男子正对着面时,青衣男子突然大声的喊:
“停——”
那身穿暗红色衣服的男子就停了下来,此时的他时背对着白衣男子。然后对着那身穿青衣的大声疾呼地说:“吴宇你到底又想干嘛了,是不是已经没体力了。如果是就直接说出来,不要像之前那样骗我。”
那青衣男子正是鬼马猴子吴宇。
“军大哥你看看你身后,天哥他回来了。”那吴宇举起手,指着站在大堂与走廊之间的通道口的白衣男子,笑着说道。然后吴宇他暗呼了一口气,继续说:“军大哥,看来天哥他已经杀死了王贵了,那么我们没这个必要再打下去了。”
那身穿暗红色衣服的人正是军龙。
军龙他掉头一看,只见到那个多么熟悉的面孔,还有那个多么熟悉的身躯啊。但军龙并没有感到一丝高兴,不带任何情感地说:“羽生,难道你真的已经破了王贵他所布下的六子阵,并却还杀死了他吗?”
那白衣男子正是要为民除害的吴顺天。
“军大哥,六子阵的确被我破了,但是王贵那个卑鄙小人自知六子阵不能阻拦我,于是他从他自己以前所造的逃命通道那里逃出了东宇寨,已我估计王贵他正向着太行刀教那狂奔而去。”
“那很好,至少他还没死,东宇寨也还在。这样的情况,我军龙应该算守住了承诺。”军龙笑了一笑,说道。然后转过身,向着大堂主位走去。然后很好奇的看着吴顺天,说:“我真看漏眼了,没想到羽生你这么能打啊。”
“军大哥,这世上还有很多东西你不知道的。”吴顺天看了看军龙的背影,然后一边向着离自己最近的凳子走去,一边淡淡的说。吴顺天坐下来之后又说:“那——军大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军龙走到主位时,伸手拿起放在主位上的皮制刀鞘。再将刀鞘套在了自己的巨刀上,然后把那巨刀靠在了身后的那一面墙上。就走到主位前,一个转身,双手按着主位的扶手,坐了下来。之后,军龙看着那已经坐好的吴顺天,笑着说:“羽生你突然这么问我,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问答你。”
等军龙说完,两人很沉默的坐着,闭嘴不语。只听到大堂里那几十声不同音调的鼻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