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顺天只见那头领的几个手下正要上前抓住这两个无助的女子时,他终于压不住心中的那股正义之火。于是吴顺天轻轻地拍打了桌子,借着桌子运用了内力轻跳了起来,飞身迅速地冲向了那些面目可憎的大汉的地方。
吴顺天冲了过来时,走到那两个女子的前面,将她们两个护在了身后,站稳身子之后,就伸出右手抓那个在顺天眼里绝世美女的小手,紧紧的握住自己手心中的小手,同时伸出左手将已到眼前的那几个面目可憎的大汉用力推开。
那被吴顺天抓住了手的女子定了定心,抬头看了看吴顺天的后背。只见面前的男子身约七尺高,虽然看不到吴顺天的容貌,但是也见到吴顺天一头乌黑的短发。穿着一身洁白如新的白衣,后背背有一把轻剑,此轻剑约四尺长,剑柄约为黑色,剑鞘看上去也是很普通的一种,左边腰间插着一把纸扇。他那强壮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小手,那一种温柔的感觉是她自己之前所遇到的前所未有的感觉。
此时吴顺天耍了耍手,把插在腰间的白纸扇拿了出来,打开了那白纸扇扇了扇,又将纸扇合了起来,然后用扇子指着那些人的三爷,说:“那个谁?就是坐着凳子上的那个。我真的没想到你们这几个壮汉居然是收低保的,和欺负良人的。难道尊夫人没有教导你吗?这么几个人高马大的人是不是让人可耻,是不是让人可笑。”
吴顺天放下左手,看看了客栈此时全部都抬头看着这里的人,又抬手指着那三爷,接着说:“就是你们这种人,只会看热闹,只会逃避的人。就是你们助长这几个牛高马大的人,一个个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
往来客谁能买单,代代叹世道难人心乱。后来有人看见他冒雪背着轻剑过来,他是否也曾无奈,谁叫今朝谁狂野。
那些客栈里的客栈听完吴顺天一番话后都羞耻地低下了头,各自拿着各自的饭碗吃起饭,甚至还有些人在假装吃饭,此时客栈里除了吴顺天一方的和那几个面目可憎的大汉的之外,其他都不敢在抬头看一眼。
那三爷稍微的瞄了瞄吴顺天,只见面前的那个人国字脸,炯炯有神的双眼,在这一张看似饱受沧桑的脸中,却没有看到半根须根。那个人一身白衣,后背背有一把轻剑,腰间左边插着一把纸扇。
然后那三爷咬牙切齿地看着吴顺天,面色略变黑色,眼球已经布满红丝,愤怒地对着吴顺天,说:“那家的黄毛小儿,羽毛都还没长齐居然敢在这里教训本大爷我,你可知道你刚也挡住你大爷的人做事看来你是不是找死,最好你给大爷我乖乖地滚一边去,不然后果是什么,我也不好说的。”
吴顺天仔细看了看那三爷,只见那头领脚步轻浮,身体松垮垮的,就知道他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吴顺天面色依然不变,但是心里暗暗的笑着。然后吴顺天淡淡的,说:“何家的小儿没必要告诉你,但我只能告诉你所指的那个黄毛小儿管定了这件事了,不知道你这个无耻之徒想怎么对付我呢。”
那三爷心中的怒火更上一重楼,他气的把手中的杯子向那个不知道哪里出来的小子丢了过去。
只见吴顺天把迎面而来的杯子用纸扇挡住,然后用纸扇把杯子耍向空中,再用纸扇稳稳当当的托住了杯子的底部,在放回和自己心胸位置,松开抓住那小手的右手,然后捉住了胸前的那杯子,拿到鼻子前闻了闻,说:“这杯被你这个无耻之徒喝过的酒,闻上去一股臭味,我可不敢喝,还是还回给你。”说完之后,吴顺天把杯中的酒当着那头领的面洒了过去。
那个面目可憎的三爷没想到面前的黄毛小子轻易的接过了他丢出去的酒杯,还如此张狂地把酒水洒了过来。当时那三爷没有反应过来,那杯中的酒就迎面的洒在了他的脸上。
那三爷立马将面上的酒擦了擦,拿起了桌子的横刀,把手中的横刀拔了出来,用力地向着桌子劈了一刀。如同火烧的双眼死死的的盯着吴顺天,气鼓鼓的大喊:“小的们,我看这个黄毛小儿是活得不耐烦,给我捉住他,你们大哥的刀已经想试一试这小子的血的味道。”
那头领刚刚说完,他的四个手下就马上向吴顺天走过去,却吴顺天将手中的纸扇转过来从下而上拿着,然后还慢悠悠的拿起身旁桌子上的水壶和酒杯,为自己倒了一杯,在把水壶放回桌子上,然后说:“既然你们想打,那么别怪我到时不手下留情。”
吴顺天说完之后,就将手中的杯子对着离自己只有一尺近的山贼丢了过去。杯子刚刚击中了那山贼的脸,将那山贼的额头打破。身旁的三个山贼怒发冲冠,紧握拳头,看着吴顺天挥动着拳头冲了过去。
其中一名山贼的一拳头快到吴顺天的眼前时,吴顺天又反过来手将扇尖正对着那人的拳头挡住,然后将手再次反了过来,将扇身稳稳放在那山贼的手腕,紧紧的压着那人的手,那人只见左手无法动弹,于是伸出右手向吴顺天的腹部击去,吴顺天也伸出右手挡住了那山贼的拳头。吴顺天紧握住那山贼的拳头,然后旋转地将手收到腹部前。
吴顺天在捉住那个人的同时,用余光看到另外的一名山贼也快打到身边,于是手中的纸扇沿着手臂滑到肩部,然后手掌用力压住那山贼的肩部,运用轻功跳了起来,然后在空中旋转三百六十度凌空用脚横扫冲过的那个山贼。吴顺天用脚在那山贼的脸上扫了几脚,那山贼受不了吴顺天的脚力整个人飞了出去,那山贼重重的落在了桌子上,那桌子被那山贼压到受不住那股力,使那桌子被压到垮了。
吴顺天踢完那山贼就稳稳落回地上,将压在山贼肩部的纸扇收了回来,迅速的吧纸扇插回腰间,刚拿着纸扇的左手合成拳头,然后向那山贼的腹部冲击过去。那山贼被吴顺天一拳从客栈的围栏间飞了出去。
还在客栈里的那几个山贼眼睁睁看着自己眼中的黄毛小儿一腿就把那牛高马大的兄弟踢出了客栈,山贼们都惊呆的看着吴顺天,此时客栈里的其他也呆住了,有人张开着嘴,只见那人的嘴里还有没有咬碎的食物,有人拿着夹着食物的筷子停止在桌子上空,只见一只不懂人事的苍蝇在那食物旁飞来飞去,有人转过身来看,手拿着那酒杯的酒被震得引起一个个涟漪……
却那个拿着酒杯的人手抖到已经把酒杯抖出手里,只见酒杯从他手边滑出,然后沿着直线向下得掉了下去。当酒杯掉到地面上时发出那的声音时,在场除了吴顺天之外的人才从如同梦境中醒了过来。
那些客人醒过来之后,他们就连忙低了头各自假装做之前假装做的事,因为他们都知道那三爷如果拿不到那小子,那肯定拿他们自己发泄自己的怒火,发泄自己的心头之恨。
此时的吴顺天在将那山贼踢出客栈之后,向后急退三步,退到那两个女子身前方才停住了脚步。吴顺天将右手上的纸扇插在了腰间那黑色腰带的左边,然后拍了拍衣服,才转过身,正对着她们,然后伸出左手抓住了那被称为小姐的女子的左手,再次转过身背对着,拉着那被称为小姐的小手走到自己刚才吃饭的桌子旁,轻轻的松开了那小手,双手抱拳,做了一个半鞠躬的动作,地说:
“姑娘有礼,在下已经将想欺负你的那几个小毛贼都打退。如果刚才在下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做得不好,姑娘你可尽量地,放心地提出,在下必定为姑你赴汤蹈火。”
吴顺天一说话,方才把还在梦家里的那女子唤醒回来,只见那女子刚回过神来就耍了耍,好像想把自己脑海的那个男子甩掉,当然吴顺天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那女扮男装的女子只见吴顺天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她自己的脸不自主的红了起来,慢慢的低下了头头,低声地说:“公子有礼,小女子先行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对于公子这份仗义之心十分敬仰。”
此时那女扮男装的女子才放大胆的抬头看着吴顺天说:“公子刚才的行为也没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世间个个人都像公子一样有这份仗义之心……”那女扮男装的女子打断了自己的说话,突然举起手来,指着吴顺天后面,发出一声,不失温柔的一声:“公子小心啊!”等那女子说完,她就转过身,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