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苏纪被推残的时候,几路警察由远及近,向马家庄赶来,声势浩大,惹得路人频频相望,却有看风者已然奔袭相告。
当那位艳女正在享受着推残的乐趣,正要向第四次的高潮进发时,门却被开了。
“啊……”
撞门的是马映萍,其严肃的脸看到麻木的趟在床上,再看到艳女已然处于退潮状态,轻笑道:“艳姐,怎么样,还不错吧,是不是任你所欲为?”
艳女看到马映萍一班人,不慌不忙在众人眼下穿上衣服时,一边说道:“是不是警察又来了,我说啊,国家的贪官那么多,你们多赞助这些官员,也不用每次都要奔波。”
“艳姐,这些我们都做呢,只不过现在国家查的严,不敢明目张胆,不过耳目还是有的,警察已然几路过来,我们得赶快从后门溜了,下次再稳妥时,再通知艳姐你。”
艳女此时已然穿戴完毕时,跟着马映萍就要走出去时,想起床上的苏纪,站住说道:“他怎么办,你们不是要带走姑娘和小子吗,这人还不错,虽然残废。”
“是吗,不过就是因为残废所以带着麻烦,你要就给你喽,没时间,走吧。”
艳女只觉可惜,却也没有再说,跟着马映萍出走。
一伙人出去,等周旁再次陷进寂静,苏纪才幽幽醒来,却看到周旁只有昏黄的灯光外,一无人影。本想起床,下身却传来巨痛,想到的被灌了几次药酒,根本不知被摧残了几次。这种巨痛,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一种像女人相似的悲哀冒上心头,一种像男人的坚强相拥挤进脑袋,两种矛盾,在这种孤寂昏黄的环境里,前一种根本没有花费任何时间战胜,苏纪的泪珠直接洒落,直接沾湿了床单。
还在苦苦思痛,还在如何学会坚强,床单还未湿透,警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脚步声也越来越多。
苏纪想要爬起,却根本求不得,只能暗恨。他不想被警察发现,一种属于男人的自尊不能被攻击。可这种愿望根本无法实现,他能从未关的门已然看到大批警察踏入,有四五个警察直接闯入,让他羞愧万分。
“警察先生小姐,我是无辜的,我是被抓来这里的。”
苏纪一见警察进来,立马大声叫喊,声音严重沙哑,嚷的已然是歇斯底里。
当先一人走了上来,是个女警,面相三十上下,十分严肃的俏脸下,显得另一番冷酷。
“你叫什么名字,你的身份证在哪?住在哪里,为何被抓来?”
女警声音很是清脆,击透性却是极强,又挥了挥手让其它警察记录。
苏纪一颤一颤,断断续续的将自已的遭遇和事实说了出来,从如何遇见马映萍,再到艳女的摧残,说了当真是一把鼻泣一把泪,只是由于男人的最后一点点尊严,他并未说出。
待苏纪努力说完,张婧组长拿出一张图片,另一警察拿着手筒照着照片,苏纪一看清,竟然是马映萍。
张婧还未说话,苏纪立马指着道:“就是她。”
“你没有看错?你确定?”
“真的确定?”
“十分确定,真的是她,的确是她,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像我这样的不知道受了多少害。”
善良的苏纪,受到如此创伤,到了这时还在想着其它人。女警看着真诚的苏纪,缓缓才点头道:“这个女人是大洲星文化集团东南分部的经理,自从东机市被摧毁之后,大洲星文化集团的总部也被摧毁,该总部重要人员已然逃出国外,而该集团东南分部收留一部分总部,还在欺行诈骗中,我们现在已经确定怀疑她在联系以前小学的同学,同事。”
“她没有读过初中,小学毕业就出去打工,后来我就不知道,然后在街上见到她,你知道的,我被她的漂亮,就这么吸引,我真的蠢。”
说到这时,苏纪又是泪水直下。
“阿林,你先带这位先生先回家。”
张婧对旁边的男警察说后,再对苏纪说道:“请苏先生莫悲伤,我们会抓到他们归案的,其中有什么问题,到时还请苏先生努力配合。”
苏纪躺在床上重力点头,他的心里无不恨极马映萍,恨不得马映萍立刻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将她打的半死,如果打死不触犯法律,整死是一定的,而如今的这个想法也只能等待警察。
却在被送出警察之时,却见到也有男或女的被送出去,而当他不经意,却见到熟人,正是那马丽丽。见到她如死尸一般,悲哀与同情心生起,却也没有再说话,也不再去管对方是否死活。
待苏纪躺着被送到家时,已然深夜,父母在家。待苏父苏母看到苏纪时,苍桑的脸再度泪流满面,苏母认认真真完完全全的检查苏纪,待从表面看不到任何伤痕,苏母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道谢。
待警察向苏父交待了事实离开后,苏父坐在门槛上,很猛的抽着烟,一旁的苏母也已然听到苏纪的遭遇,一听用农村最复杂最深远最传统的话骂死马映萍,嚷嚷后想到了苏纪的肚饿,立马到厨房做饭。
待苏母走后,苏父来到苏纪的房间,烟已然离手,闷闷的坐在苏纪的床边,沉声道:“儿啊,这遭遇不是最悲惨的,不要伤心,好好吃顿饭,然后睡觉,明天我带你到医院去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
说完,叹了口气离开。
而苏父这一说话,又让苏纪黯然神伤。心中那可怕后果想法冒在心头。如果真中了那爱滋,教他如何生活在世。被人养在层层隐蔽的医房内,亦或者像变态人一样去感染他人为乐?
悲哀一起,顿感世界伤心,别过泪水,咬住嘴唇,不让声音发出。
他又恨自已为何不坚强,说不定不会发生病灾,又或者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切的遭遇带来另一面的幸福,或者说成功破了处男之身。
可是想到这,他直接给了自已一巴掌,暗骂自已,“难道要像马丽丽那样,才是悲惨的吗?”
“马丽丽?”
苏纪骂完自已,念到马丽丽突而愣住,想到什么。他抓到了一件事实,好像马丽丽会如此,好像被他咀咒一样。
咀咒?
苏纪又想到那面试官,又想到之前想到的问题,突然喃喃道:“难道我真会咀咒,可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咀咒不是说对本身有利吗,这样的咀咒谁会喜欢,而且我什么会有咀咒,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苏纪想破了头脑,都无法想清楚自已什么时候有,只能大概确定是在车祸左右时间。他想不通,不再去想,他又想一个重要事实,是不是咀咒都会带来后果,而且还是不同程度的后果。
他咒面试官被车撞死,自已却是成残废;咒马丽丽是鸡,自已反而当了一回鸭……
他找不到一条确切的规律,只能打概想到,不能咀那些有损他人利益的咒。
“难道要我咒其它人升官发财?”
这是不是有病?虽然苏纪是个善良的人,可在这个社会大染缸之内,除了那些熟人外,他怎么会去咒陌生人升官发财,那些根本跟自已无关。
“那我咒我父母亲长命百岁?”
苏纪想到这,立马一喜。想到如果咒语成真,如目前来看,肯定能实现。不过他马上又想到,如果又有另一面不利的事情发生呢,比如自已会马上死,怎么办?
苏纪不怕死,也会为父母去死,可是一想到咀咒,却是不乐意这么做,他都还未发现咀咒带来的好处,何必急着去投胎。